愛在同居的日子(36)

三十六

　　第九章(2)

　　我掏了掏耳朵，情知事情敗露，再裝也沒用，於是很無賴地對她說：「是我又怎么樣？您老有什么貴幹呀？」

　　「說！為什么玩失蹤？」我仿佛聽到了她咬牙的聲音。

　　「我說大編輯，我不就是沒接你電話嗎？你激動個什么勁呀！」

　　「你要是不玩失蹤，我會這么激動嗎？」

　　「我又不是沒交稿子，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像阿玉一樣早點交稿，然後去旅行嗎？現在我做到了，你還有什么不滿的？」

　　「你――」她的牙咬得越發地響了。

　　「小心，小心！把牙咬碎了就成沒牙老太了，多難看呀！」反正死定了，我再踩上她一腳。

　　「哦！原來你和阿玉一起聯合起來耍我，是不是！」

　　「我又不認識她，怎么串通？」我裝蒜。

　　林潔開始破口大駡：「拷，你少裝蒜！怪不得阿玉這次也一樣奇怪，原來你們串通好了的！說！你什么時候和她勾搭上的！」

　　我冷笑了一聲：「用不著用勾搭那么難聽的詞吧！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我也不怕承認。這怎么能算是耍你呢，編輯大人！我們不過是在您老人家的諄諄教誨之下，按照您所希望的做而已。」

　　「你――」林潔一時語塞，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用命令式的口氣說：「你！還有阿玉！明天下班的時候，自動到公司來報到。要是你們不來的話，哼哼！」

　　下班時分，我和陳欣然準時出現在林潔的公司裡。

　　本來一臉笑容的林潔，在看到我們之後立刻拉長了臉。

　　「喂！你有什么好生氣的！」陳欣然不畏強權地搶先開口。

　　「那要問你們幹了什么好事呀！」林潔沒好氣地說。

　　「我們沒有按時交稿嗎？」

　　「雖然沒有，但是――」

　　「每次在電話裡要我向阿瓦學習的不是你嗎？叫阿瓦向我學習的不是你嗎？現在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有什么好氣的！」陳欣然果然是陳欣然，一張嘴把林潔逼得步步後退。

　　「阿瓦不該騙我說出去旅行了。」林潔的口氣軟下來了。

　　「我是出去旅行了，對我來說，從城西走到城東就是旅行！」我厚著臉皮振振有詞。

　　「不管怎樣，你們這樣聯手耍我就是很過分！」

　　陳欣然冷笑一聲：「好象是你不對在先吧！誰叫你老在我們面前稱讚對方狂踩我們的！」

　　「你――」林潔詞窮了。

　　本著不可逼狗入窮巷的原則，我一看差不多了就在旁邊打圓場：「好了好了！你踩我們這么久，我們耍你一次，算是互不拖欠了。今天我們請你吃飯，這樣總行了吧。」

　　林潔深知要一口氣對付我們兩個人不是容易的事，臉色緩和下來：「只有吃飯而已嗎？」

　　陳欣然無奈地答道：「再加上請你去pub勾搭帥哥，這總行了吧！」

　　「我不去那種罪惡的地方！」我發出抗議。

　　「誰叫你去了，你付錢就行了，我們去！」林潔白我一眼。

　　「那我豈不是很吃虧！」我很不甘心地說。

　　「那你是去還是不去？」陳欣然不耐煩地問。

　　我心裡激烈鬥爭了半天：「當然去，不去太吃虧了！」

　　在陳欣然和林潔的帶領下，我們來到本城最熱鬧的酒吧。雖然不是週末，裡面早已是人山人海，仿佛全市的人口都擠到這兒來了似的。音樂聲更是震耳欲聾。

　　我們三個奮力擠到吧台，已經擠出了一身汗。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根本沒法交談，我們靠在吧臺上，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池裡狂野扭動著的男男女女們。

　　原來在這裡的好處就是，勁暴的音樂可以讓自己的情緒也跟著興奮起來。這種狀態下喝酒果然很爽，不知不覺，我已經喝了很多，等到她們說要走的時候，我已經有點站不穩了。

　　走到門口，林潔自己搭計程車回家，陳欣然帶著幾分酒意，提議走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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