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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嗯。"再抬頭時，心裡的緊張已經不存在了。 　　"今天，我們應該說班裡成績最好的是……"老師原來也會做這種讓人心跳的舉動，說到半路，竟然不往下說，純心吊人胃口嘛。 　　"真是。"我不滿地在下麵嘰咕。 　　"安及淇同學。" 　　"嗯？"我有點懷疑是不是我聽錯了，很自然地把目光看向身邊的吳天俊。 　　"是在說你。"天俊的臉上，掛著那種幸福的天使般的笑容。 　　"我嗎？"我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前面，老師。 　　"也許是跟在吳天俊同學的身邊吧，安及淇同學的成績不是一般的進步，雖然這次考試的第一名還是吳天俊同學，但是，進步最大的卻是安及淇同學，希望安及淇同學再接再勵。" 　　哇，還真是……讓人感動的場面啊。 　　手一緊，低頭。 　　看到了天俊的手正握著我的手。 　　感受著從他掌心傳來的那種溫度，我的臉上掛出了少有真正的開心的笑容。 　　慢慢地反手，緊緊地握住了天俊的手：謝謝你，天俊，你讓我知道了，我該怎麼選擇。 　　等著我，天俊，我會做你最好最好的女朋友。 　　帶著喜悅的心情，我們仍舊在學校的門口分手："明天見。" 　　"明天見。" 　　依舊是那句老話，我們明天再見。 　　如約來到那條小徑，他來了，站在那裡，仍舊是那身衣服，但人卻變得不一樣了。 　　"你來了。"短短的一句話，卻帶著一種在我聽來是一種喜悅的聲音吧。 　　微感詫異地怔了一下："我來了，我們開始吧。"現在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我要的就是最後的結果，不管是他勝還是我勝，我和他今天要做最後的了結。 　　"我不會客氣。"他笑了，只是淺淺的一笑，卻顯出了一種陽光的美麗。 　　"我不領情。"不想再有什麼瓜葛，速戰速決吧。 　　不再和他客氣，還是老樣子，只想快快結束。我的身法和手法都加快了，但令我沒想到的是…… 　　他比我快得多，也比我厲害的多。我避不開他那如雷般的攻勢，一個躲避不及，我被他在肩頭上拍了一下。 　　他在粘到我的時候，立即跳了開去。仍舊是一副很悠閒的樣子，酷酷的，臉上卻帶著笑意，不是那種得意的笑，是很開心的那種笑容，不大，卻能夠讓看到它的人明白。 　　"我輸了。"我明白，但我不介意，因為我知道，我的心已經有了歸屬的地方了。 　　"還記得賭約吧？"他的笑容好像越來越開心了。 　　"我不會懶帳，你有什麼要求，請說。"拾起地上的書包，我正準備回家。 　　"不違反道德的條件就可以對吧？"今天他的話突然多了起來。 　　"沒錯。"我心急，急著回家，急著回家，回家…… 　　"我缺個女朋友。"他突然說。 　　"那和我有關係嗎？"聽到他說這話時，我的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不安，這和我有關係嗎？真的……有關係嗎？ 　　"你是聰明人。"他的話又不多了，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 　　"我不明白。"索性就是不明白，不是裝是不敢想。 　　"我要你做我的女朋友。"他看著我，臉上的表情絕對是鄭重的，沒有開玩笑。 　　"為什麼？"既然知道了不是開玩笑那麼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你說過，你喜歡我。"他又笑了，這回臉上帶著一種叫得意的東西。 　　"是，我說過。"我說過，我喜歡你。可是，現在我知道我真正喜歡的人是誰了，可是，還來得及嗎？ 　　"我長得和他很像吧？" 　　"是。" 　　"那還有什麼可為難的？" 　　"心是不同的。"我瞪著他："就算你們完全一樣，可是這裡。"我把手攥成拳頭放到胸口："它不一樣，他的心在我這裡，我的也將交給他。" 　　"你只是將，可還沒有交給他不是嗎？"他臉上還是那種勝利的笑容，看得我心一陣陣發冷，這是我自己選擇的不是嗎？那麼，將去面對的也該是我吧。 　　"過了今天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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