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的初戀記憶(19)

十九

　　「喂，死女人，你敢占我便宜！」一個聲音在我嘴邊悶哼了一下。

　　啊？我驚慌地睜開眼，對上某某惡男兇惡的眼神。「對……對不起！」我道歉！原來他做了肉墊。原來他還不是一個見死不救的人嘛，呵呵！

　　「死女人，走開啦，占了我的便宜，還敢咬我！你死定了！」他仍然凶巴巴的。

　　「咬？咬？我哪有？……啊！」我突然明白了，剛剛那個牙齒磕到嘴唇，是……是我的牙齒磕到他的嘴唇了啦！天呐，怎麼這麼烏龍的事情也會發生啊，而且我MS咬了一下，那……那我是不是算跟他接……接……好倒楣，我的初吻……糊裡糊塗丟掉了！

　　「你別做夢了，我才沒跟你接吻呢！」他好像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知道我在想什麼，「你走開啦，死女人！」

　　「對不起啦，我也想走開，可是……」可是我的腰被緊緊箍著，根本起不來嘛！

　　「可是你個頭……快點走開了，休想對本少爺投懷送抱！我不喜歡搓衣板，咯得慌！」

　　「可是你的手……」是你抓著我不放的啊。

　　刷的一下，他臉突然一直紅到了耳後根。我只感到腰上一松，下一秒，我已經成了自由落體，屁股很熱情地吻上了冷冰冰的水泥地！

　　哦！好痛！怎麼說放手就放手啊？摔死我了，我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四下望望這個畫室沒有別人來沒有人打掃嗎？好髒啊！

　　我有些憤怒地瞪他一眼，突然發現，唔？他……他的臉？怎麼紅了？

　　「這件事情不准告訴任何人，知不知道？」

　　「哦，好……好的！」我愣愣地點頭，然後問，「請問是什麼事情啊？」

　　「啊！」他哀叫一聲，「你這個蠢女人，當然是你不小心咬到我的這件事情啊，跟我Kiss的女人都是長相美麗身材惹火的美女，跟你……說出去會侮辱我的審美！」

　　什麼嘛！我吸吸鼻子，怎麼能對女孩子這樣說話？這樣毒舌。

　　「皺什麼鼻子，你不服氣啊？」

　　「沒……沒有。」

　　「不准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知不知道？」

　　我對什麼男人投懷送抱啊？

　　「不服氣？我剛剛救了你哎，你這是對待恩人的態度嗎？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還救了你，這下好了，咱們的梁子結大了！」他凶巴巴地恐嚇我。

　　「對……對不起了！可是你幹嗎要救我啊？」

　　「哎！」他歎口氣，彈一下我的頭，「榆木腦袋！不救你怎麼跟你算帳？等你摔壞了腦子再找你麻煩，人家嘲笑我欺負殘疾人怎麼辦？算啦，等一下再給你洗腦，先把我們的賬算清楚！」

　　「好……好的。」我點頭，說到算帳，我又有話要說了，「對……對不起，我正在努力存錢，請給我一些時間！」這是我唯一的請求了。我會去打工掙錢，唔，也可以叫媽媽不要沒完沒了地給我換手錶手機包包之類的，直接要現金好了……唔，可不可以跟奶奶或者外婆撒撒嬌順便也A一點過來？這樣會不會太禽獸？……

　　「誰要你的錢啊？惡俗！你懂什麼叫藝術嗎？」

　　「藝術？」我愣一下，藝術，還真是不懂的說。在我的印象裡，藝術家都是奇怪的人，像梵?高會把天空畫成很怪的顏色，還有人祼奔啊，自殺啊什麼的，都說是行為藝術……唔……藝術……好困惑……我，真的不懂！

　　「看你就不懂。藝術都是無價之寶，打壞了我的東西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居然拿錢來衡量它的價值，告訴你吧，傻女人，如果是錢，就算你把自己賣掉，也不夠還我的！」

　　「有……有那麼嚴重嗎？」我緊張得直吞口水，把自己賣掉是什麼概念？

　　「廢話！」

　　「那……那怎麼辦？」我是有點惡俗沒錯啦，我們的年紀還這麼小，更沒碰上什麼麵包和愛情之類的問題，錢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差不多就是萬能的不是嗎？哎……如果錢不能解決，那要怎麼辦？

　　他又露出那種比撒旦還要邪惡的笑：「好說！既然你把我的模特打碎了，那麼我吃點虧，就用你的身體來賠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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