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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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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一抬頭,兩人忙別開相互搏殺的眼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嵐琅拿著貓兒遞來的水果,輕聲笑道:"原先只聽說過銀公子'風流鉤月',三國各處皆有紅顏知己,不知這次要在離國逗留多久?"言下之意,自然是提點貓兒,讓她明白銀鉤有多風流。 銀鉤用袍子蓋住貓兒的小腳,這才懶洋洋地回道:"紅粉已是過往點綴,家有悍妻怎敢處處拈花留情?" 貓兒圓滾滾的眸子轉來,有些不悅:"我是悍妻?" 銀鉤忙拾起一顆葡萄塞進貓兒小嘴,軟話道:"我喜歡悍妻。" 貓兒托腮,抱腿,認真道:"我覺得自己很溫柔。" 銀鉤有些無語,開始不明白溫柔二字做何解釋了。 貓兒見銀鉤面露狐疑,便一把揪住銀鉤的衣袍,瞪眼大聲問:"你說是不是?" 銀鉤忙點頭,伸手撫摸貓兒的髮絲,給予肯定:"非常溫柔。" 貓兒笑了,松了手,又乖巧地趴到軟毛地毯上,猛攻糕點。 嵐琅覺得貓兒和銀鉤在一起的畫面詭異得非常刺眼,也對他們的相處模式有些詫異,心思一轉,又挑起事端道:"銀公子,那日在酒樓,看貓兒受辱,你怎不出手相助,還是另有隱情?" 銀鉤笑睨著嵐琅,不溫不火地道:"既然嵐公子都出手相助了,銀某立於一邊收拾殘局就好。不過……嵐公子的娘子之稱,聽在銀某耳朵裡,還真是有幾分刺耳。" 嵐琅無辜一笑:"我與貓兒一路行來,同吃同住,自然親近異常,若禮數不周,還望銀公子見諒。" 銀鉤提杯飲酒:"我這人素來小氣,怕是很難見諒。" 嵐琅低頭為自己倒酒,決計不讓人道:"那還真是銀公子的氣量問題。" 銀鉤挑眉魅惑一笑:"哦,我怎麼覺得這是嵐公子的人品問題?" 嵐琅倒酒的手一頓,傾撒出幾滴佳釀:"銀公子,好鋒利的牙。" 銀鉤低笑道:"這也是日後磨煉的,我像你那般大時,絕對沒有你此番伶牙俐齒。看嵐公子此番厲害,到了我這個年紀,怕是連骨頭都啃得動的。" 嵐琅手指攥緊,臉色蒼白,卻是鬥不過銀鉤,只得用迂回政策,唇角綻著微笑,賣乖地將剝了皮的果子遞給貓兒。 貓兒有些犯困地伸手接下。 銀鉤卻輕輕一拍貓兒的手,讓那果實彈起,以唇接住,抬起貓兒的下頜,低頭,以袖遮擋,嘴兒對嘴兒地喂到貓兒口中。 貓兒腦中的弦噌地斷了,臉似紅霞遮面,燒成一團炙熱,小腦袋噌地鑽進銀鉤懷裡,便再也不肯露臉。 銀鉤瞧著憨態可掬的羞澀貓兒,伸手將他嬌俏的紅臉娘子抱起,赤足踏在軟墊上,含笑道:"嵐公子隨意,銀某家中急事,先入寢了。" 銀鉤的話說得隱蔽,但凡是長了腦袋的都能聽出他此話中的風流意思。嵐琅攥緊拳頭,緊抿著唇,水靈靈的眼睛盯在銀鉤背脊,若狼般狠戾,若蛇般陰毒! 第四十九章 霸業終成帝王頌 曲陌猶如狂野的獅子般將貓兒攬入懷中,炙熱滾燙的唇舌急切攫取貓兒口中的柔軟,仿佛只有那份溫熱才能緩解自己身體的寒,才能讓自己極度驚恐的靈魂歸入體內,才能證明存在的永遠。 天色未亮,貓兒雖眷戀著銀鉤懷中的溫暖,但算著花耗所說的攻城時間,終是滿身吻痕地爬起。銀鉤胳膊一攬,將貓兒重新抱入懷中,眼也不睜,性感沙啞地問:"去哪兒偷腥?" 貓兒蹬了下小腿:"我去打聽打聽耗子的事兒,怎麼覺得這心裡不消停呢?" 銀鉤張開一隻眼睛,有些蒙矓地望著貓兒,嘟嘴道:"抱著我,還想其他男人,你找拾掇。" 貓兒齜牙:"銀鉤,你找揍!" 銀鉤的另一隻眼睛瞬間睜開,耍賴地抱住貓兒,若小熊般蹭著:"娘子越發神勇,為夫的身子怕是吃不消了,可否溫柔些?" 貓兒被逗樂,銀鉤趁機撓著貓兒的癢癢肉,兩個人在被窩裡就鬧上了。 銀鉤抱住貓兒的腰身,細細摩擦道:"貓娃,這幾天別出去了,耗子的事兒我給你打聽,包君滿意,如何?" 貓兒剛要表態,卻聽吱的一聲,有點兒類似鳥叫的短促聲音響起。銀鉤打了個哈欠,那絲被從胸部滑到腹部,整個人若醉臥酒鄉的妖孽般爬起。 在貓兒直勾勾的注視下,他毫不在意地暴露著自己的性感裸體,還騷包地扭了下屁股,回頭一笑:"貓娃娘子再睡會兒,為夫我去去就回。" 銀鉤前腳剛走,貓兒就狠狠擦了擦氾濫的口水,從被窩裡爬出,套上夜行裝,出了浮華閣,趁黑向皇城摸去。 其實,貓兒是想跟著銀鉤,但貓兒的腳程絕對比不上銀鉤的輕功。那人一出屋子就沒影了,貓兒只能用"肥臀"的四條腿代替自己的兩條腿去跑。 貓兒有種感覺,此刻銀鉤急走定然和皇宮內的事情有關,雖然她不問,他不說,但誰還不在心裡衡量幾個來回? 貓兒曉得銀鉤定然是有難處才不說的,雖然她不知道銀鉤在做什麼,但她就是信任他,信任得可以不聞不問,嘿嘿……但卻不能不想。 因和銀鉤和好如初,或者說是更上九層樓,貓兒心情極好,騎在馬背上,有種想要哼哼小調的衝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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