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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貓兒猖狂一笑,亢奮道:"去吧!我掐人中給你弄醒,然後再夾昏你,再弄醒,再夾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老管家和所有偷聽的人,全部是噴血爬走的。少夫人,果然……生猛!

  兩個人在打打鬧鬧中度過了春宵。第二天一大早,貓兒從銀鉤懷裡抬起頭,將帶血的手指舉到銀鉤面前,說:"你看,你把我弄傷了。"

  銀鉤一愣,忙抓住貓兒的手指,問:"哪裡傷了?"

  貓兒轉過身,爬起,將小屁股拱向銀鉤,身體柔韌度絕佳地轉過身,指著自己的屁股說:"喏,出血了。"

  銀鉤呼吸一緊,修長的手指隔著貓兒的喜衣,緩緩撫上貓兒的……私處。貓兒一顫,銀鉤一抖,提起的手指上赫然染了朵怒放的紅花。

  銀鉤支起身子,將貓兒抱入懷裡,舉起手指哈哈大笑起來,興奮道:"貓娃娘子,這就是桃花癸水,也稱為紅潮,證明娘子可以為人妻了。"

  貓兒盯著銀鉤那根手指,仰頭道:"你說流血就好,裝什麼有學問?若說這個,我小時候就常常流血,早就可以為人妻子了。"

  銀鉤聽聞貓兒所言,笑得前仰後合,連帶著呼吸都不順暢了。

  貓兒摸著自己的肚子:"肚子有點兒難受。"

  銀鉤伸手為貓兒揉著小肚子,眼底的寵溺溢出,若銀河般璀璨動人。

  貓兒肚子舒服點兒了,就伸著懶腰站起,往地上躥去。

  銀鉤拉過貓兒,問:"做什麼去?"

  貓兒晃了晃胳膊:"洗漱,吃飯啊。"

  銀鉤一挑眉峰:"就……這麼洗漱,吃飯?"

  貓兒也一挑眉峰:"那你還想怎樣?打過再吃?"

  銀鉤掃了一眼貓兒的下體,臉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紅暈:"總得處理一下吧。"

  貓兒一擺小手,大氣磅礴地道:"此等小傷,沒事!"

  銀鉤唇角隱約抽筋,轉開臉,怕自己忍笑的表情刺傷了貓兒非常好強的自尊心,深呼吸後,才一本正經道:"雖然是小傷,但還是得包紮一下,而且……這個傷口雖然不痛,但每個月總是要流些血的。咳……就這麼說吧,每個女人都會這樣,貓娃娘子需要習慣。"其實,銀鉤大可以讓老媽子來講解給貓兒聽,這樣他自己就不用這麼尷尬了,不過,他不想貓兒的任何一個成長與他人分享,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以!

  貓兒嘴巴張開,圓滾滾的眼睛盯著銀鉤亂轉,最後停留在銀鉤的下體上,伸手探去,問:"你每個月也流血嗎?"

  銀鉤一把抓住貓兒那渾然不知的挑逗小手,一臉黑線地抽搐道:"這個……我除了鼻血外,其他地方不流血。"

  貓兒滿眼的羡慕,感慨道:"唉……這還真是麻煩,幸好每個月我下面流血不疼,你流鼻血也不疼,不然真是遭罪了。"

  銀鉤一口氣憋在胸口,將臉漲成了紅柿子色,想解釋自己的鼻血和貓兒的流血不是一回事兒,但見貓兒用那雙同病相憐的眼睛望向自己,所有的解釋皆化為一聲輕笑。對與錯,是與非,不再重要。

  兩個人研究半天,貓兒終於在銀鉤的大力指導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歷史性任務!

  其實,銀鉤也是一知半解,卻極是聰慧,想了想,便知道用布袋裝棉花來用,雖然極其奢侈,但不會傷到柔軟肌膚,應該很舒服。

  貓兒不會針線活,銀鉤卻使得一手好針法,低垂著眼瞼,十指飛躍,不消片刻,一個經過兩人共同研究的女性用品便成形了。

  貓兒高興得拍手叫好,忙把自己的襪子塞給銀鉤,只說昨天踢銀鉤弄壞的,就得他縫補好。

  銀鉤不和貓兒爭辯,小媳婦樣地坐在床上,盤著腿,有模有樣地縫補著。那長長的睫毛微翹,眸子裡專注的神情令人癡迷,貓兒看著看著,竟然失神了。

  將臭襪子補好,塞給貓兒時,就看見貓兒直勾勾地望著自己,唇邊還有隱約的口水痕跡。銀鉤不由得上挑一分桃花眼,想擺個更加風情的姿勢,卻因貓兒的一句話,險些掉床底下去。

  貓兒說:"銀鉤,你別擠眼睛了,都出眼屎了。"

  銀鉤一頭倒入被褥中,蒙頭哀號道:"嗚呼,奴家的……嬌顏啊……"

  其實,貓兒還是挺向著銀鉤的,在去換月事袋時還不忘從袋子裡揪出一塊棉花,塞到銀鉤手中,說:"這個給你,等你流鼻血時,用上。"

  銀鉤感動得顫巍巍地,竟將那棉花咬在了牙齒間,兩口,咽下了。

  結果,貓兒傻了。

  銀鉤眯著靡麗紛飛的桃花眼沖貓兒眨了兩下,然後從貓兒的嫁妝裡取出新衣裙,拿到貓兒面前比量著,總為那清透靈韻卻毫不矯揉做作的容顏所悸動。

  貓兒見銀鉤比量著女裝,不由得咂舌道:"銀鉤,你穿女裝一定很美。"

  銀鉤微愣,將那紅豔的女裝往自己身上比量著,還對著鏡子擺了個仙女散花的造型,沖著貓兒飛一記媚眼,嗲聲道:"怎樣,奴家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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