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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貓兒見銀鉤肯看自己了,這才在佈滿血痕的臉上笑出一口璀璨的白牙,小手扯住銀鉤的袖口蕩來蕩去,嘴上不說,那討好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銀鉤提起一口氣,卻又緩緩放下,終是一把掐住貓兒的衣領,如同拎小雞似的幾個跳躍,就竄回了浮華閣。隨手將貓兒整個扔進木桶中,彎下身,按著貓兒就是一頓揉搓。當他胡亂扯開貓兒的裹胸布後,手指無意地觸碰到那兩點微見雛形的蜜桃時,身子一震,忙直起腰,一個瀟灑的飛躍,旋轉著半躺在長毛地毯上,也不擦拭手上的水,舉起銀酒壺,仰頭飲下。

  那一股清冽的酒香順著銀鉤的唇畔蜿蜒而下,沿著性感的脖子劃過胸口隱入衣衫,暈濕了大片的百花爭豔,讓那男子如同花中醉仙般妖嬈靡麗。

  貓兒雙手把住浴桶邊緣,僅露出兩隻圓滾滾的眼睛望著銀鉤,突然覺得口中有些乾渴,心跳變得愈發不正常。

  飲下一壺酒水的銀鉤扔掉酒壺,側目望向貓兒。

  貓兒乍見那眼神,竟覺得心裡一顫,忙一頭鑽入水下,不肯出來。

  銀鉤站起,踱步到貓兒的浴桶旁,雙手在木桶邊緣一撐,俯下頭,探入水中。

  貓兒一驚,微張開小口。

  銀鉤貼近,一口溫熱燒喉的清冽甘芳就這麼沿著彼此的唇舌,渡入貓兒的小口,滾燙而下,憋紅了貓兒的小臉。

  貓兒被嗆到,噴著水從浴桶裡躥出,卻被銀鉤一把按了下去,再次堵住那張誘人的紅唇。在貓兒掙扎著想要呼吸空氣的極限時,銀鉤將口中氣息渡入貓兒口中。貓兒努力吸著銀鉤給予的空氣,覺得不夠時,竟伸出誘人的小軟舌,探入銀鉤口中索求著。

  銀鉤本想教訓一下貓兒,卻被貓兒的小舌一舔弄,只覺得腹部一陣燥熱,卻不捨得貓兒主動的唇舌糾纏,就這麼忍受著難耐的異動,享受著天堂與地獄兩重極致。

  然而,貓兒卻不幹了,吮了半天也沒半點兒空氣,小拳頭一怒,狠狠砸向浴桶!只聽砰的一聲,桶被貓兒砸出個大窟窿,一木桶的水嘩啦啦流出。貓兒閃躲開銀鉤的阻截,扭開頭,大口喘息著。

  貓兒那水晶般的紅潤小臉在水的滋潤下越發誘人啃噬,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服帖地垂在臉頰兩側,一雙圓滾滾的大眼佈滿水汽,丹紅色的小嘴猶如雪中紅梅一點,煞是美豔動人。那單薄的衣衫已經敞開,原本包裹在胸前的布條亦松落下去,一雙瑩潤白皙的蜜桃隱隱乍現,隨著貓兒的呼吸,急促地挺立綻放著。

  那顆黑色的"梵間"貼在貓兒白皙的肌膚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極具感官誘惑。

  此時的貓兒不知道,她嬌喘吁吁的樣子以及那因缺氧而潮紅的小臉,猶如甜美多汁的果實般引得人食指大動,恨不得一口吞噬。

  銀鉤只看了一眼,便再也挪不開視線。然而,銀鉤的自製力,卻非常人所能比擬。那熾熱得仿佛能灼傷人的視線雖然仍舊貪婪地落在貓兒身上,人卻沒動其分毫。他身子後仰,又倚靠在軟墊上,變戲法似的又提出一壺酒水,為自己斟滿一杯,拿捏在手指間,細細飲下。他半眯著桃花眼,微啞著嗓子,似自言自語般說道:"還是穿著嚴實些的小廝粗布裝比較好。"

  貓兒不懂那是銀鉤的春光不外泄的心理作祟,只想著,我本就穿著粗布小廝衣,哪裡還有什麼比較好與不好的?嘀咕一聲,在剩下半桶的水中站起。

  從小到大,即便沒有人教貓兒男女之別,但她本身還是有些微乎甚微的覺悟。

  貓兒背對著銀鉤,快速扯來乾爽衣物,噌地躥到屏風後面,幾下扒了濕衣,撕了一塊布匹,按照癲婆娘教的,在穿衣服前,先將胸部纏上,然後掄開小胳膊,就這麼扭著小腰,一圈圈纏上了。

  銀鉤眼見著屏風後面貓兒那漸漸出落得玲瓏有致的嬌軀,只覺得呼吸一緊,忙轉開頭,自歎自作孽不可活。

  貓兒換好衣服後,用乾淨的大布將自己的頭髮胡亂地擦了擦,就跑了出來,往床上奔去。

  銀鉤掃了一眼貓兒,示意她過來。

  貓兒有點兒不敢看銀鉤,不曉得為什麼心裡有些異樣,但還是聽話地靠過去,坐在銀鉤身旁。

  銀鉤隨手扯下窗簾,為貓兒一下下擦著發上的濕水,問:"手怎麼弄傷的?"

  貓兒被銀鉤擦得舒服,不由得閉上了眼睛,頭一歪,枕在了銀鉤腿上,自動尋了個舒服的地方,含糊應道:"抓刀刃上。"

  銀鉤又問:"怎麼抓刀刃上了?"

  貓兒將自己爬上樹,曲陌坐在樹下,刀子卻掉了下去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學了一遍。

  銀鉤手一頓,半晌,哼哼道:"你怎麼就沒用脖子去接?"

  貓兒抬頭,清透一笑,極是認真地道:"脖子接不住。"

  銀鉤望著貓兒的笑顏,氣得牙根都癢了,卻還是忍著沒發作,又問:"你懷裡的帕子,可是那白衣美人給你系手用的?"

  貓兒一聽銀鉤提起帕子,忙用手護住胸口:"你不許打它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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