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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四


  說完,蓋赤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小的紅色戒指,幫亞芠戴在左手尾指上,邊道:「這是用血靈石打磨而成,裡面有著一個天然生成的血滴,是專門供客卿作身分識別之用,除此之外,它還有能加強魔力聚集,尤其是火魔力的集中更有效,亞芠你可要好好保管好。」亞芠點點頭。

  蓋赤又拿出了一卷小紙卷,遞給亞芠,道:「這是本團在大陸各處設置的明暗據點,亞芠你以後如有需要,可以憑手上那枚血靈戒,到這些據點尋求幫助,他們會全力支援的,如果本身走不開,也可以托人持這血靈戒去求援,所需的暗號及手勢一樣都紀錄在紙上,亞芠你將這紙上的內容記下後,要將這只燒掉,絕對不能讓紙上的內容流出!」蓋赤凝重的說著,顯示這紙上的內容非同小可。

  亞芠同樣點點頭,接過這紙卷,小心翼翼的收下了。

  將第一件事交代清楚之後,蓋赤忽然停下來,看這亞芠,亞芠同樣的看著蓋赤,半響,亞芠神色平靜的說道:「伯父您講吧!是不是已經有關於我父親的消息了?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了。」

  半響,蓋赤才深深的歎口氣道:「當初你托我利用本團在公國設置的情報網,幫你查探你父親禦萊的生死之謎,由於顧及你身份的保密,以及這實屬私事,因此我只能找我能信任的人來調查,因而耽誤了一些的時間,我先向你說聲抱歉,讓你久等了。」

  「昨天,我始接獲凡鐵的報告,依照你提供的時間資料,兩年半以前的那一天,正好是原曙成著名的異事「黑夜烈日」發生的那一夜。」

  「我們的凡鐵查了許久,但是由於事過境遷,,所獲得的資料少的可憐,現在我就將這些資料告訴你。」

  「根據凡鐵的報告指出,當日黑夜烈日發生的地點正好為在城北,與你們的逃脫路線不謀而合,據凡鐵所說,黑也烈日發生的正確地點雖然不清楚,但是只要是魔法師都能察覺出,黑夜烈日其實是一種超乎長人想像的土魔力異常聚集而產生的爆炸,只不過其聚集的量跟爆炸規模都是令人赧以相像吧了!最令人稱奇的是,至當日土魔力爆炸之後,到現在,那地方還一直存在這異常到不容許其他魔力存在的濃厚土魔力,仿佛一直有人在施法聚集這些土魔力,但這還不是最神奇的地方,最叫人吃驚的是,有許多的魔法師企圖將這些的魔力收服練法,但是,卻沒有一個成功的,不!應該是根本沒有開始,何來成功?」

  「嘗試過的魔法師都有著同樣的一個感覺,那地方明明有著異常濃厚的土魔力聚集,但是,每一個想要施法吸收這些土魔力的人都沒辦法成功,仿佛這些的土能量有著生命,有著自己的意識一樣,抗拒著魔法師的招喚,這是所有嘗試過的魔法師的共同感覺,這種異樣的情況根本從未見過,已經在魔法師之間引起了極大的反應,現在許多魔法師都以解開這異象為畢生的希望,連公國內的魔導協會都給驚動,而派專人去研究。」

  蓋赤慢慢的說著這一個亞芠他們斯達克一家逃出時,所發生的黑夜烈日一事,但是亞芠心中卻隱隱的著急起來,他是想知道父親的下落,為何蓋赤盡是說這個不相干的黑夜烈日事情?

  察覺出亞芠隱藏在平靜的面孔下的著急心情,蓋赤忽而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道:「亞芠,你說過,那一天阻止你們逃離的人有原公國右相扈伊、葦諾、虛、及其他的黑衣人,黑衣人跟你口中的虛及葦諾沒人認識姑且不論,而據調查結果上說的,黑夜烈日發生之後的隔日早晨,扈伊以及其他兩個沒人認識的人,就是出現在事後被推論為黑夜烈日發生的中心點之處,而那跟扈伊一同生還的據我推論,便是你所謂的虛及葦諾,而當時還在位的德野王異常的調動他的秘密部隊,包圍該處,據凡鐵們的報告說,他們費盡了心思,只查出,扈伊三人在那裡曾對空做過三跪九叩的至高禮,然後只說了一句「他死了」,然後其他的事怎樣都不肯說,即使得罪得野王,被貶也不說,真是奇怪。」

  「這是凡鐵的報告,亞芠你拿去看看吧!」說完,蓋赤又從懷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亞芠。

  當亞芠一聽到蓋赤說扈伊曾說過他死了這一句時,心中不祥的預感到答最高點,近乎冷漠的接過蓋赤遞給他的信封,拿出裡面的報告,仔仔細細的讀過了一遍又一遍。

  在亞芠看這些報告的同時,蓋赤輕歎道:「亞芠你要先有心理準備,雖然沒有找到你父親的屍體,如果黑夜烈日的土魔力跟你父親有關的話,那想必你父親已是凶多吉少了,但依照我們的推論,能夠發出如此強大魔力的力量,絕非人體所能承受的,因此,有兩種的可能,往好的方面想,沒有屍體代表可能還活著,但壞方向,卻也有可能因為承受了這樣龐大的力量,導致整個人全都灰飛湮滅,永遠消失在這人間了。」

  「而我必須相當遺憾的告訴你,後者的可能遠大於前者。」蓋赤不勝遺憾道。

  亞芠以著超乎著蓋赤想像的平靜神色,聽完蓋赤所說的話,及合上手中的報告,閉上眼睛,然後,過了一會,亞芠又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淡淡道:「伯父,我忽然想起我還要訓練那些見習兵,恕我失陪一下。」

  說完亞芠頭也不回的轉身走出會議室,蓋赤立即聽到亞芠一聲大喝:「所有人集合。」

  然後,便開始了一陣的打鬥聲,蓋赤輕歎一聲,他當然能體會出亞芠心中的那一股急欲發洩的憤恨之情,天下間又有誰在聽到自己的父親可能已經遭到不幸而能心平氣和的?因此蓋赤當然不會計較亞芠那近乎無禮的舉動。

  輕歎一聲,蓋赤跟著走出了會議室,才走到屋子外,蓋赤就見到了一大群人在旁圍觀,而亞芠跟五個見習兵正打的十分熱鬧。

  其他旁觀的人一看到蓋赤走出了屋子,紛紛朝他見禮,蓋赤擺擺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然後專心的看著亞芠跟見習兵的打鬥練習。

  看了一會,蓋赤心中暗暗吃驚,報告再怎麼詳細總不如親眼所見,這五個見習兵們實力之雄厚遠超他的估計,看到他們一招一式完全沒有固定的常規,哪招合用哪招就用出來,而且不居認盒的手段,每招每式全都充滿了殺氣,真令他不敢相信這只是在練習而已。

  除此外,蓋赤更發現到,雖是五人合攻亞芠,但是五個人卻是進退有度,互相掩護配合將五個人的力量發揮到最高點,但是他看了半天,卻看不出這到底是什麼陣法?者覺得這陣法就如一座為繞亞芠旋轉的龍捲風,稍一不慎就可能會被撕裂。

  而身在鎮中的亞芠卻是完全的硬砸硬碰的架勢,對於見習兵的來招不閃不避,強攻硬擋,沒多久,這些見習兵就全敗在亞芠的手下,又見到亞芠吆喝另一組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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