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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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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又許可了?」 「現在是因為八方風雨會古墓,才造成我解救你的機會。」 杜少恆道:「來的是一些甚麼人?他們的目的何在?」 「這些,待會再談,目前還是談我們原先的話題。」 話鋒略為一頓,才接道:「對於詹老怪的五項絕藝,我們只談到三項,還有掌法與大靜神功兩項絕藝不曾談到,是嗎?」 「不錯……」 「你知道那兩項絕藝在誰的手中嗎?」 「不知道,總不至於有人認為,那兩項絕藝是在我的手中吧?」杜少恆苦笑著。 冬梅也苦笑一聲,道:「很不幸,咱們這位天一門門主,偏偏認定那兩項絕藝,是在你們杜家……」 杜少恆禁不住身軀一震,道:「這話從何說起?」 「因為,你們杜家的魚龍掌法,號稱武林一絕,沒有遇過敵手,也沒人知道它的來歷,所以,天一門門主認為,是由詹老怪的恨天刀法所衍化而來,再輔以大靜神功,才有此等威力。」 「這也就是他要劫持我的老母、妻子,逼我出山的原因?」 「是的,因為,他必須使他這個五絕神君,真正的名副其實。」 「你也相信他這種構想嗎?」 「我嘛!信一半,也保留一半。」 「那麼,他對我杜家的分光劍法,又如何解釋呢?」 不等對方接腔,又立即接道:「因為我家的分光劍法,一如魚龍掌法,在我的記憶中,都是不遭遇過敗績的,總不能說,寒家的分光劍法,也是由詹老怪的恨天劍法所衍化而來吧?」 冬梅苦笑了一下道:「是的,這,也正是我對天一門主的構想將信將疑的原因。」 杜少恆又喃喃自語著:「一個伺候人的侍女,居然會知道這麼多的機密事情,可實在令人費疑。」 「別忘了,我也是本門的三號實權人物的心腹。」 「是公冶十二娘的心腹,卻為何又要暗中背叛她?」 「別談這些,我是不是背叛了她,以及我究意是甚麼來歷,都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明白的。」 「不談也好,那我們就快點走吧!」 「走!不去瞧瞧那些不約而同地,聞風而來的,是哪些人物嗎?」 杜少恆笑道:「對了,你不提醒,我幾乎忘了哩!那些聞風而來的人物,究竟聞的是甚麼風?」 冬梅在他臉上「噴」地親了一下,道:「走,咱們找個適當的地點,瞧熱鬧去。」 也不管對方同意與否,站起身來,拉著他就往原來路上奔去。 剛剛到達那小形甬道的出口處,只聽一陣急促足音也恰好趕到,並傳來一聲勁喝道:「甚麼人?」 冬悔朗聲答道:「紅衣一號、二號。」 那是由四個黃衣武士組成的巡邏隊,那,領班的人微微一怔之後,才「啊」了一聲道:「報告紅衣一號,宮中又出了亂子。」 「紅衣一號」疾聲問道:「是甚麼事,快說。」 「那位杜大俠失蹤了,奉命伺候杜大俠的侍女冬梅,也同時失蹤……」 「還不趕快去找!」 「是是……」 「咱們分頭搜尋,你們去那邊,順便報告娘娘一聲,我們走這邊……」 冬梅煞有介事地指揮著,在對方兩人喏喏連聲中,她卻拉著杜少恆逕行疾奔而去。 又經過兩條甬道之後,冬梅一看前後無人,拉者杜少恆飛快地拐入一道暗門中,並順手將房門關死,然後,偎在杜少恆胸前,喘息著道:「真沒想到,這麼快就給他們發覺了。」 「還好,你的表演很逼真。」杜少恆苦笑一下道:「冬梅,我要重申前請,你不用冒險了,還是將路線告訴我,讓我自己闖吧!」 冬梅輕輕一歎道:「別管我,目前,我已成了過河卒子,只能前進,不能後退了。」 「既然如此,那就請帶路,必要時,咱們實行硬闖。」 「硬闖,脫險的機會很渺茫,除非你已獲得恨天掌法和恨天神功……」 「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方才在大廳中所見到的情形而言,我自信有把握護著你,硬闖出去。」 「我不能不提醒你:大廳中那些人,使的是恨天劍法的衍生招式,真正的精招,屬於不傳之秘,如果是娘娘,少主親自出手,情況就不同了。」 「咱們總不能呆在這兒坐以待斃呀!何況,目前這身份,也會對我們有所幫助。」 冬梅忽然岔開話題道:「別忙,山人自有道理,請跟我來……」 在冬梅的引導之下,兩人摸索著又走了十來丈遠,然後,冬梅由懷中取出火熠子,予以幌燃,嬌笑著道:「仔細瞧瞧,這兒是甚麼所在?」 不用冬梅加以說明,在火光照耀之下,杜少恆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個約莫三丈見方的密室,正中擺著一具銅棺,由於年代久遠,銅棺已銹蝕不堪,又沒甚靈牌之類的文字可查考,不知棺中是甚麼人,不過,由於其能獨據一間墓室,地位不會太低,可能是漢靈帝的甚麼嬪妃之流人物。 此時此地,杜少恆自然沒心情去考究這些,目光一掃之下,立即低聲喝道:「快將火熠子熄掉。」 冬梅嬌笑道:「不要緊,來路上已經過七八道折轉,火光透不出去的。」 「咱們必須特別小心,還是熄掉的好。」 「好!我聽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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