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雲中岳 > 霹靂刀劍情 | 上頁 下頁 |
五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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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的女人弄到十個八個,他就會出來了,這裏是他的家門附近,他丟不起這個臉的。」 「唔!有道理。」 「你們還是回船去吧!老夫仍然留在岸上看風色,風塵浪子這小輩,很可能再來。」 「我等他好了。」花花太保信心十足地說:「一個三流膽小混混,還配勞動老前輩等他?」 「小老弟,如果你小看他,你會日子難過的。」紅塵魔尊肯定地說:「八方風雨會南康,各路高手各展神通,而最引人注意的,卻是這位三流膽小鬼風塵浪子,你以為你一定吃定了他?」 「哼!他……」 「算了算了,你們快上船吧!」 *** 在姜少谷主一群人剛露面的同一期間,許彥方已先一步發現了,趁機撞毀竹屋,溜之大吉。 誰也沒發現他的行蹤,誰也沒看到他的形影。 客船皆下了碇,在微波中浮沉不定。 花花太保一群男女離船之後,船上留有一些留守的人,以及二十餘名身手高明的操舟大漢,全船不見有人走動,人都各守方位,隱起身形戒備森嚴。 他們只注意船上警戒,因為水中不需分心。 船附近百尺周圍水下,共放下十張附有四爪鉤的所謂流刺網,鉤與刺皆鋒利無比,隨水飄浮,網格大六寸,只有小魚才能通過。 至於人,只要一沾網,保證被鉤或刺所傷,即使不掙扎也會被裹住,一沾便脫不了身,水性再高明的人也難逃大劫,因此不需專門派人警戒。 湖水渾濁,從水下接近的人,絕難看到網。 船距岸約兩里左右,不可能有人從水中接近而不被發現,人怎能遠潛兩里地?人畢竟不是魚。 湖面有雜物飄浮,在船上警戒的人,沒留意水中有一根蘆管偶或上升三四寸。 花花太保一群男女的兩艘小艇向湖岸急划,半途滑過那根升起的蘆管,蘆管一升即沉,小艇也急駛而過,沒為人留意那乍升乍沉的小小蘆管。 網是死的,人是活的。 事先知道船的底細,先準備呼吸的蘆管,破壞死的網並非難事。 *** 船相當大,共有四座艙,中船也叫官艙,是主要人物的臥房,另設有供多人活動的艙廳。 兩名大漢在右舷船後隱身,監視右面的動靜。艙頂的主桅旁,也有一名大漢擔任瞭望哨。 水面,漂浮著流刺網的竹製浮筒,一線線向外延伸、分佈,水底如果有動靜,浮筒必定出現異象。 作走道的舷板寬有二尺高,有人貼在船板下,隱身在外舷後的警哨,不可能發現舷板下的人,必須將頭伸出船舷外才能看到。 人影滾升,貼在舷板上。 驀地飛起一段六寸長的蘆管,幻化為飛旋的淡圓形物,速度駭人聽聞,奇準地擊中艙頂那位瞭望哨的右太陽穴,人向下一伏,躺下便失去知覺。 隱身在右船舷後的兩名大漢,剛看到快速的物體升上、滾動,還弄不清是人是鬼,便被射出的兩段蘆管擊中頭部,向下一伏,也失去知覺。 一座艙窗被人扳開,人影滑入。 *** 官艙分為兩間小艙房,其中一間成了囚室。 范雲鳳與姜玉琪成了俎上肉,呼天不應叫地無門。 軟穴被制並不嚴重,全身的穴道幾乎十之九可用軟字訣手法制住,全身發軟脫力,經脈不致於受到損害。 糟的是她們的外衣被除掉了,裙也被沒收,上身僅留下胸圍子,粉臂與乳上方全暴露在外,下身總算有長褲,也是女人的褻褲。 她們即使有力道逃走,也不敢逃,說不定被人看成發花癡的女瘋子呢! 兩人相背而坐,四隻手背綑在一起。 一位妖媚的二十餘歲少婦,坐在緊閉的艙門下,倚門盤膝而坐,神態悠閒地剝食一盤瓜子,一雙水汪汪的媚目,不時在兩女身上瞟來瞟去。 「你們的人來了。」少婦停止剝食瓜子:「你以為他們能救你們兩個閨女?」 「你們會受到報應的。」姜玉琪咬著牙說:「飛揚山莊和迴鷹谷的朋友滿天下,你們今後將寸步難行,你們將付出空前慘烈的代價。」 「唷!你嘴硬是不是?」少婦向前一滑,便到了姜玉琪面前,啪的一擊給了她一耳光,媚笑著探手入胸圍子,毫無顧忌的抓住了她的乳房。 「放手!放……」姜玉琪大叫,大閨女這地方怎能讓人抓捏?即使對方也是女人。 「小丫頭,你聽清楚。」少婦放蕩地笑,手並沒放鬆,反而惡作劇地捏捏揉揉:「我們這些享受人生的男女,半年前有志一同聚會在一起,目下仍在號召接納同道,結合成江湖崛起的第三勢力。等到人數到達預定的數目,很可能結盟聚會,以免受到你們這些大豪大霸的欺負,必須用雷霆手段來震懾人心,今後誰還敢管我們的閒事?一莊一谷有你們兩個人加入,咱們相信黑道邪道那些假道學名宿高人,再也不敢過問我們的事,你明白嗎?」 「我寧可死,也不會加入你們這些淫賊蕩女。」姜玉琪幾乎在喊叫。 「嘻嘻!由得了你嗎?」 「命是我的……」 「你還不明白,小丫頭。」少婦碰碰她某一處敏感的部位蕩笑:「等到你嚐到甜頭,保證你不但死心塌地成為我們的同道同好,甚至連趕都趕不走呢!」 「住手……不……不要碰……我……」姜玉琪羞急地尖叫,虛弱地扭動躲避。 「大嫂,你就饒了我們好不好?」范雲鳳哀求:「你我都是女人……」 艙門突然拉開了,響聲驚動了少婦,訝然轉頭回顧,吃了一驚。 許彥方渾身水淋琳,低頭彎腰鑽入,信手拉上艙門。 「咦!你是……」少婦訝然叫。 「喝!你真健忘呀!」許彥方笑吟吟地坐下:「你一定記不起我是誰了,寶貝兒。」 「你……」 「男人太多也麻煩,難怪你記不起生張熟魏。來,我抱抱,我要好好親你。」 范雲鳳當然認識他,驚得目瞪口呆。 姜玉琪卻羞得想找地洞鑽,畏縮成團。 「唷!你說得多難聽!」少婦向他移近,笑得妖極媚極:「生張熟魏,你把本姑娘看成什麼人,你……」 「你是人盡可夫的蕩婦,沒錯。」他伸手抱人,猛地一指頭點在少婦的胸口七坎大穴上,用的是昏手法,力道恰到好處,應指昏厥。 他跳起來,首先解開兩女的綑腕繩。 「身柱穴,軟字訣。」范雲鳳閉著眼急叫,臉紅似火,連脖子胸膛也紅了。 緊要關頭,門外傳來腳步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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