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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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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韓朱阮四女見佟玉清馬上就要走,立即急步跟在身後。 豈知,綠衣少女竟焦急的阻止道:「少夫人們請慢些兒走,走得快了同樣會帶動有風……」 陸貞娘幾人聞聲一驚,急忙止步,但卻迷惑不解的問:「方才我們抬進來時為何不怕風?」 綠衣少女毫不遲疑的道:「什麼原因小女子不清楚,反正一經進了房屋便不可以再見一絲流風,也不可以留人在旁看守。」 朱擎珠卻忍不住含淚生氣的問:「這是為什麼?」 綠衣少女道:「小女子不是已經說過了嗎,究竟什麼原因小女子也不知道,但是,以前確有人這麼治癒過!」 佟玉清等人一聽以前確有人這麼治癒過,心情一暢,對綠衣少女的話愈加的深信不疑。 是以,五女只得輕靈的走了出去。 圍立在門外通廊上的「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一見陸佟五女和綠衣少女出來,立即紛紛趨前,關切的問:「少夫人,盟主他……?」 話剛開口,佟玉清已拭了拭眼淚,揮手示意大家安靜,道:「小妹現在馬上和林總監星夜趕往女王宮都向女王獻上『三光劍』,並取回起針寶器……」 話未說完,反手將門關好的綠衣少女,已向著佟玉清,微一躬身,道:「小女子這就去沐浴更衣,攜帶兵器……」 「悟空」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道:「現在我們盟主命在旦夕……」 話剛開口,綠衣少女已正色道:「請這位大師說話小聲點,江盟主雖然中了『玄罡針』,但他在恍惚中仍有知覺和聽覺,大師如此大聲說話,很可能使江盟主的傷勢發生惡化……」 「悟空」聽得大吃一驚,瞪了瞪眼,下邊的話也不敢再說了。 但是,「鬼刀母夜叉」卻壓低聲音,焦急的道:「可是,現在爭取時間要緊,你姑娘怎可以去洗澡呢?」 綠衣少女立即正色道:「小女子已經說過,江盟主抬進這座密不透風的房間後,至少可以支援三五日,甚或……」 「風雷拐」卻焦急的低聲要求道:「可是,時間急迫,我們如果能爭得提前一刻,豈不更好?」 綠衣少女卻有些無可奈何的道:「諸位大俠可曾替小女子本身想過?我在牢房裡禁閉了數十日之多,渾身骯髒,皮膚奇癢,難道不應該洗個澡換件乾淨的衣服?」 說此一頓,特又轉首望著佟玉清,繼續道:「再說,這位少夫人折騰了一夜,不但身心俱疲,想必腹中也有些餓了,我去派人準備些吃的,少夫人吃罷了飯,小女子也換好衣服了!」 陸貞娘等人一聽,深覺有理,佟玉清從絕早起程,趕了一天的路,到達營地片刻未得休息,就來了此地。 根據她眼前的心情,飯食雖然吞不下,至少應該讓她休息片刻,少許吃些東西。 有監于此,陸貞娘立即頷首贊同的道:「林總監說的不錯,那就請你快準備去吧,當然是越快越好!」 綠衣少女恭身應了個「是」,同時周到的道:「由此地到女王宮都,小女子的路徑最熟悉,往返最快也得兩日兩夜,所以小女子還得通知她們準備一些途中吃的東西!」 陸貞娘和「風雷拐」等人一聽,俱都感激的道:「一切就煩神林總監了!」 綠衣少女愉快的笑一笑,才轉身走出門去。 「一塵」道人一俟綠衣少女走遠,立即懊惱的道:「像盟主這麼嚴重的傷勢,屬下的確首次碰上,不是屬下誇口,不管是怎麼因傷暈厥的人,一聞我的『蘇生丹』,馬上就會醒過來……」 話未說完,竟忍不住掉下兩滴老淚來。 由於「一塵」的落淚,大家再度哭起來。 「一塵」立即流淚道:「屬下只怕盟主中的這種『玄罡針』截斷了各穴脈絡間的氣血通達,不然,不會中針倒地,立時不言不語……。」 佟玉清流淚頷首道:「不錯,這種『玄罡針』十分的霸道歹毒,玉弟弟身具護身罡氣,佛門神功,尚不能阻止『玄罡針』的射入,它的厲害,也就可想而知了……」 話未說完,朱擎珠已懊惱的恨聲道:「這只怨陸麗莎莎沒有把話說清楚……」 話未說完,陸貞娘已流淚道:「說來也不能怪她,她已經特別指出來,要玉弟弟必須穿上『天竺錦』制做的長衫後,再來『仙霞宮』……」 「風雷拐」不由十分懊惱的輕歎了口氣,道:「這一次我們又犯了大意自恃的老毛病了!」 佟玉清卻流著淚道:「實在說,我們大家已經處處小心謹慎了,只是,我們仍不時失算失策,說來,還是她們的機智高出我們多多!」 朱擎珠雖然心裡不服氣,同時也恨得牙癢癢的,但是事實如此,她也不能不服。 她不由氣得一跺小劍靴,恨聲道:「現在玉哥哥命在旦夕,而我們眼看著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既不能喚醒他,也不能為他療傷,而且,還要聽信別人的擺佈……」 阮嬡玲突然流淚哭聲道:「只要她說的實在,能夠取來寶器救活玉哥哥,任她們怎麼擺佈,小妹都心甘願意,只怕她們……」 如此一說,佟玉清,陸貞娘,以及「悟空」「一塵」「風雷拐」等人,不由同時一驚,脫口急聲問:「你是說……?」 阮嬡玲哭聲道:「怕的是她們說話不實,誤了療治時間,玉哥哥回天乏術……」 話未說完,禿子突然乏力的道:「是呀,哈巴達並不是『仙霞宮』的人,林益中怎麼知道『玄罡針』的醫療救治之法呢?」 韓筱莉惶急迷惑的道:「哈巴達身為苗疆著名惡賊,大家俱都對他十分注意,也許不止林總監一人知道他的『玄罡針』厲害和醫療之術!」 「風雷拐」楞楞的插言道:「還有,她說的那種寶器,是啥寶器呢?俺到現在還覺得奇怪,是個筒?是個棒?還是個杯碗瓢勺呢?」 如此一說,「獨臂虎」也恍然正色道:「是呀,俺也正他奶奶的納悶呢,不管是個啥玩藝兒,總該有個名堂呀,是不是?」 佟玉清和陸貞娘一聽也有些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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