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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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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有慶只有怏怏的退下去,「北絕」哈哈笑道:「西門豹,你是不是要親自出馬啦!」 野皇帝從肩與上一躍而起,道:「不錯,今天,你們一個也跑不了,我要親自把你們打發上路!」 「癡劍」倪布賢冷笑道:「要上路的恐怕是你自己吧!」 野皇帝氣得發抖,道:「倪布賢,剛才沒有將你處死反被你殺害珠兒,今天你是死得最慘的一個!」 「癡劍』震聲狂笑道:「西門豹,你巳走火入魔,頂多只能支撐半個時辰,也敢大言不慚嗎?」 這話聽入三大門派這邊眾人的耳裡,有如吃了興奮劑。 大家心頭狂喜,可是野皇宮的人個個臉色驟變。 野皇帝始料不到「癡劍」一語戮破他的秘密,全身一懍嘿嘿獰笑道:「倪布賢,你是者夫啟關第二個死在我手裡的人,認命吧!」 —人倏地幻成三影,朝「癡劍」攻來。 「北絕」哈哈一笑道:「你這分身人法應該找我『百化』之身才對!」晃身向那三條人影迎去。 只「北絕」身子一晃,也幻起三條白影接住野皇帝幻出的三條人影。 六條似幻似真的人影,一時在場上交織盤旋,分不出那—那人影是他二人的本身?「東宮太子」目睹野皇帝已經跟「北絕」交上了手,揚聲道:「殺!一個也不准留!」 一窩蜂的向三太門派這邊湧去,三派的門人以及倪有慶等眾人早已磨拳擦掌的迎上,雙方展開一場血戰、只剩下怡翠仙子,白欺霜和三派掌門人在照顧受傷的「憨筆」和水火雙煞。 無心和尚纏住了「東宮太子」仗他無法兼顧野皇帝這一邊。 「癡劍」因為立誓不濫殺無辜,只好站在一旁靜觀「北絕」和野皇帝的相搏!倪有慶已存除掉西門鴻之心,沒有幾個照面.西門鴻已被迫危境,險象環生。 蓬發怪人和上官建明竹簍使者等三人對付「無情鬼手」 俞再生一人,大概是他的惡行巳滿,沒有多久便死在蓬發怪人的「九缺蓮花劍劍紅」一招之下! 場上,血肉橫飛,慘叫哀嗥之聲不絕於耳,雙方死傷約有三分之一以上!此時,被野和尚纏住的「注死娘娘」,眼看西門鴻危在旦夕,心裡一慌,給野和尚擊中一記,吐血栽倒下去,這時,西門鴻也被倪有慶挑開手中「訂情劍」,一聲慘叫,身軀攔腰而斷,訂情劍脫飛而出,剛好射向「癡劍」之處,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癡劍」伸手一抄,接住他失蹤十一年的隨身寶劍,往場中看去一一「東宮太子」耳聞「注死娘娘」哀叫倒地聲,心神陡凜,拼出全力迫退無心和尚,躍身抱起「注死娘娘」向右急射而去! 「東宮太子」不顧場中的血搏和野皇帝的生死,挾起愛妻而退,實出眾人意料之外,倪有慶大喝一聲「往那裡逃!」彈身欲追,無心和尚阻聲道:「小施主,他的少陰少陽二脈巳被老衲截斷,念他尚無大惡,饒他去吧!」 話聲未了,場中又變,「東宮太子」這一逃,正好要了他老子的命!原來,野皇帝目睹「東宮太子」不顧父子之情,挾起「注死娘娘」而逃,使他幾乎氣炸了心肺,惱怒陡生,心氣—浮,觸犯了他那走火入魔之身,致使「北絕」窺破他的死門,施展真氣一散,全身截然倒地,一陣抽搐之後,氣絕瞪眼而亡。 野皇宮的人眼看群龍無首,早巳亡魂大冒的開溜,霎時跑得無影無蹤。 倪有慶天生宅心仁厚,當他瞥及曾經對自己癡情的西門琳已經喪命在混戰中,不禁感慨的喃喃自語道:「她是無辜的呀……」 場上一片的死寂,屍體遍橫,慘不忍睹,「癡劍」幽幽一歎,慈祥的望著倪有慶說道:「孩子,你能原諒我對你的絕情嗎?」 倪有慶對於父親的誤會已經冰釋,當下點首無語。 「癡劍」轉向竹簍使者,愧然道:「伍弟,一劍之創,你能寬恕否?」 倪有慶猛地往前抱住「風塵運命客」淒聲道:「阿舅…… 你會原諒爹爹的……」 竹簍使者摸著他的臉,道:「是的,阿舅沒有什麼問題,倒是你母親的事,看他如何解釋!」 「癡劍」默然走到「怡翠仙子」身前,帶著激動的語音,道:「雨……你還在恨我嗎?」 「怡翠仙子』緩緩抬首起來,愴然道:「我們都有錯,不能單怪你一人。」二十年的誤會就在這一句話中化解,使「癡劍」興奮無比的說不出話來。 白欺霜突然悲叫道:「師父……癡劍伯伯…我爹他…。 「癡劍」藹然一笑,道:「你爹爹已經服下聖藥,不會有問題,來來,伯伯這只『驚鴻劍』送給你,剛好與你慶哿的『浮光劍』配成一對,說著把「驚鴻劍」遞了過去。 他這話一語雙關,聽得倪有慶白欺霜耳根一熱,白欺霜伸手接過寶劍,道:「謝謝伯伯的厚賜。」兩泓秋水似的明眸卻向倪有慶飄去,恰巧倪有慶也向她望來,四目相接,泛起種喜悅的微笑。 「哈哈……天生一對,娃兒,什麼時候喝喜酒可要通知我一聲!」 「北絕」笑哈哈的拉著無心和尚離開,野和尚也朝他二人裂嘴一笑,隨後跟去。 此時,「憨筆」與水火雙煞服下「九轉返魂丹」之後,傷勢巳愈一半,「癡劍」請蓬發怪人幫助三大門派的人,處理野皇宮善後事宜,他帶著倪有慶白欺霜等一行人先離開冷魂谷,返回修水之畔,重建「怡翠山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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