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憶文 > 至尊狂想曲 | 上頁 下頁 |
一二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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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全身無遮,只披一件輕裟,妙相畢露的棵女,搖擺著誘人的胴體,搖盪無比的在草茵上,翩翩起舞。 那低沉而迷人的歌聲,是由這群翩翩起舞的裸女口中發出,他們邊唱邊舞,令人生起一種旖旎風光的心思。 而在這些裸舞女左右及後方,卻各有二十四對裸女,正在演出春宮畫面。 三方面加起來,正好是七十二對,這與五花洞中那個姹女陣排練形式完全一樣,只是她們缺少樂聲與裸舞配合。 而這些男女交台方式.雖然不如摩伽雲,但他們卻別具一路,一對對配好了,同時飛起空中,就這樣架起來。 二十四對一路架上去,看起來像是人肉梯子,不但沒有受到壓力影響,男攻女進,雙方配合得更巧妙無比。 想到五花洞,倪有慶立時想到趙九州的辦法,那就是撕下兩塊衣襟,把耳朵堵起來,因為那次摸進五花洞,是在對方毫無準備之下,沒有正式擺開陣式,也沒有樂聲助勢,他們得手容易,所以才把這件事忘了。 他趕忙低聲告訴火煞和竹簍使者二人,並趁側身之際,已撕下兩塊布把耳朵堵起來,而且三人還故意裝出入迷的樣子,但就在倪有慶三人做好堵耳工作同時,突然又傳來一陣銀鈴似的嬌笑聲,淫蕩無比的咯咯傳入倪有慶三人的耳裡!緊接著,一道清脆脆的語音,恍如出谷黃鶯,由四面八方傳至!「三位真是有點鬼門道,居然能夠連闖二關,現在讓你們嘗嘗『天魔豔舞迷魂陣』的滋味看看!」 倪有慶自那一次著了紅花的道兒,誤服『銷魂蝕骨散』的春藥,在山洞中險些鑄成終身遺憾的那幕醜劇之後,對於以色相引誘的行徑,厭惡巳極。 這時目睹眼前的情景,血脈憤張的怒叱道:「發話的朋友給我滾出來答話!」 那清脆的嬌聲,略咯蕩笑道:「哎唷!小兄弟這麼凶幹嘛?」 倪有慶怒極道:「閣下滾出來!」 那清脆的嬌聲仍然蕩笑道:「我的小兄弟,你要姊姊亮相做甚?」 「住口!誰是你的小兄弟,真是不要臉的東西!」 「怎麼,奴家不能呼你小兄弟嗎?」 倪有慶氣得全身發抖,道:「在下不願多造殺孽.趕快把她們撤開!」 那清脆的嬌聲,好像給那句話一楞,好半晌才道:「你們搏鬥了半天,不想嘗試一下溫柔鄉玉人在抱的滋味……」 倪有慶斷喝道:「閉嘴,在下重新宣佈一次,趁我殺機未起之前,火速把她們撤退!」 那清脆的語音,似乎感到失望的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 「到底撤不撤開?」 「你自信有辦法通過這一關『天魔豔舞迷魂陣?」 「你的天魔豔舞迷魂陣,這種西域邪術,蛇女太法在下在五花洞已經見識了。」 清脆嬌聲一驚道:「原來五花洞雲師父他們是你殺的!」 倪有慶道:「不錯!你們野皇宮真是無恥至極,我以為僕麼叫做『三關,原來是布下這種武林不齒,江湖共憤的下流手法,驅使這些無辜之人來做你們的替身,饒你們不得,在下誓將野皇宮踏為平地,以免貽禍武林!」 「小兄弟,法術人人會,只是變法不同而已.你亂嚷有啥用呢?」 倪有慶再也不答話,一步一步向那群翩翩獻舞的裸女逼去!原來要上野皇宮必須通過裸女歌舞的這片草苗,若這些裸女不退,除了硬闖之外,別無他途,因此,倪有慶目不敢正視的一步一步走去。 頓時緊張起來.殺機彌漫,恐怕!淒厲!倪有慶目不敢正視地來到這群裸女一丈之前站定,沉喝道:「退下去!」 「咯咯……小兄弟,你這不是對牛彈琴嗎?她們怎會聽你的話!」 倪有慶理都不理那清脆的嬌聲,再次叱道:「你們閃不閃開!」 驀然一一那低惑迷人的歌聲,由嘹亮變成高亢,同時,那些裸女恍如幽靈般地把倪有慶包圍起來。 歌聲由高亢而下沉,刹時如泣如訴,那群裸女淫態百出,有的彈動雙峰,又有擺動肥臀,甚而有的張開雙腕,掀開那耐人探索的隱處……在倪有慶周圍此轉起來。 倪有慶何曾見過這種淫蕩的場面,心神一蕩,急忙摒除一切雜念,閉住雙眼,元神抱—,不敢稍有分神!就是一旁靜觀的竹簍使者和火煞二人,也抵擋不住這種誘人的裸舞及惑人的歌聲,而閉目運功相抗。 那如泣如訴的歌聲倏地變為哀怨傷感,引人同悲,同時,縷縷寒勁由倪有慶的四周湧罩而來。 眼看一幕人間的慘劇即將發生的刹那一—倪有慶的耳際響起一道柔和慈祥的語音,道:「孩子,你要堅強起來,不要被魔音所乘,趕快施展『浩然三式』逼迫這些失去靈魂的裸女,然後把她們盡殊… …」 這一聲慈祥的呼叫,倪有慶的心神大大—震,把他從紊亂心旌的渾境中拉出來。這慈祥而又和藹的呼叫聲是誰?怎麼如此親切關懷?時間巳不容許他再去思索,太玄神罡挾著「浩然三式」應手推出。 「轟隆」一聲巨響,人影紛飛,倒瀉而出,但這些裸女與十三鷹一樣,毫無損傷,又朝倪有慶圍合起來。 這聲巨響驚動了頹靡不振的竹簍使者和火煞我不愁,二人同時睜眼瞧去陡然變色。 由於『孩子』這聲慈藹的呼喚,倪有慶的心神陡振,冷哼一聲「找死!」一縷晶光,沖天而起,一招「氣蓋河山」應聲而出,晶光在空中一旋一轉,幻起滿天的殷紅霞光,直向那群翩翩歌舞的裸女罩下。 眼看滿天的殷紅霞光將罩到這群裸女的刹那間一一倪有慶忽覺真氣一瀉.無法提起,滿天霞光陡斂,整個身軀從半空中掉下來。變起倉猝,竹簍使者和火煞二人臉色驟變,電掣般地掠去,雙雙把倪有慶挾起來。 竹簍使者關懷地問道:「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著了人家的道兒?」倪有慶搖頭道:「我的真氣忽然散去,無法提起功力!」竹簍使者套在竹簍裡面的臉色再次一變,訝然道:「你的功力已失?」 「正是!」 「剛才沒有中人暗算?」 「沒有!」 竹簍使者和火煞齊是一頓,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好端端的去失去功力。 「哈……哈……小子你的威風到那裡去了,怎麼不再施給我看看!」 一道刺耳的長笑起自倪有慶三人的身後,三人猛地轉過身來,觸目所及,驚駭至極,來者正是在冷魂谷與倪有慶稱兄道弟,贈一袋避瘴九給他的那位「百草鬼醫」不老翁,倪有慶指著「百草鬼醫」顫聲道:「大……老哥……你對……小弟……使詐?」 百草鬼醫猙擰地一笑道:「你真以為我送你的那袋是純正的避瘴丸嗎?」 「你說什麼?」 「那是慢性的『散功丸』呀,哈哈……」 倪有慶等三人聞言,大大的一震,火煞和竹簍使者不大相信的運功一試,這—試,二人的臉色變成死灰,果然不錯,他們已經服下了「散功丸」,功力無法提聚,全身頓時變成軟瘓瘓地沒有半點氣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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