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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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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知他與西門一家有舊隙,姑娘為何還要犧牲清白之身!」 賀西門幽幽地道:「我不忍看他欲火攻身而死!」 綠衣美婦注視著她,問道:「其他沒有別的企圖?」 賀西門黛眉一楊,又問道:「那妳認為姑娘別具用綠衣美婦正色道:「姑娘除了獻身之外,別無其他救洽的方法?」 「有是有,但我……」 「你為什麼不用其他之法?」 賀西門淒然道:「因為我愛他,不忍看他失盡全身功力而變成普通人!」 綠衣美婦感歎的說道:「這樣做,你不感到後悔?」 賀西門幽幽說道:「為了他,我寧願獻出一切,還會有什麼後悔可言?」 「天下比他英俊男人多得很,你怎麼一定要愛他?」 「因他對我特別投緣,我的一顆心已經系在他的身上!」 「可是妳將來妳會感到失望和悲哀!」 「我不相信會得不到他!」 「你這個心願,只有等待來世!」 「為什麼?我不明白你的話意!」 綠衣美婦凝重地說道:「姑娘妳一家跟他有毀家陷父害母的不共戴天之仇!」 賀西門臉色驟變,悚然後退半步,顫聲道:「此事當真?」 「不相信回去問你的姑媽『蝶蕊夫人』西門珠和你的爺爺就知道!」 賀西門怦然一動,問道:「你是他的什麼人,怎麼對他的身世如此清楚?」 「我是他的親人!」 「什麼?親人?」 「嗯!」 驀地一一一條白色人影射入洞中,當他目及倪有慶赤裸裸的身軀以及洞內的一切的情景之時,已知發生了什麼事兒,朝著綠衣美婦淒然的喊道:「師父!」「哇」的一聲長號,雙手掩面,疾向洞外掠去。 綠衣美婦急喊道:「如芬妳回來,阿姨有話對妳說!」 原來這條白影就是白欺霜她對於綠衣美婦的急喊,頓若末聞,傷心流淚地往深山疾縱,綠衣美婦本想追她回來,但回心一想,知道這種尷尬的場面,要向她解釋清楚,也是枉然,只好讓她傷心而去。 本來愕著不發一言的賀西門,給白欺霜這—聲哀號提醒過來,她疾速撿起落在地上的褻衣褲往身上一穿,套上被倪有慶撕破前胸的外衣,緊抓著撕破的地方,喃喃白語道:「這不是事實,我一定要回去問問爺爺和姑母!」轉身往外走。 賀西門的身形消失不久,又有一人掠進洞內,來者正是竹簍使者「風塵運命客」。 「風塵運命客」目睹洞內的情形,楞了一楞,詫然道:「這是怎麼回事?」 綠衣美婦緩緩地道:「我慢來了一步,差點就發生遺憾終身的事!」 接著,就把剛才所發生的情形說出來。 竹簍使者聽完之後訝然道:「難道姊姊在途中又遇到什麼意外的事?」 又是一個謎,竹簍使者怎麼稱呼綠衣美婦為姊姊,他倆到底是何關係?竹簍使者的身份本來就是一個謎,迄今尚未被人揭開,綠衣美婦是誰也是謎,真是謎上加謎,耐人尋味不解!綠衣美婦點首道:「我在山下巧遇白丫頭和野和尚等一行人,正與冥府至尊相搏,為了倪有慶之事,我想撒手不管,但,眼看白丫頭等人漸落下風,於心不忍,只好現身把冥府至尊引開,因此延誤了時間,現在我正感到缺少幫手,你來幫姊姊一個忙。 快替慶兒穿上衣服以便施救,姊姊替你護法。」 竹簍使者先在趙永田的屍體上找到二包不同顏色的藥粉,遞給綠衣美婦道:「那一包是媚藥的解藥,姊姊過目一下,以免弄錯!」 綠衣美婦接過二包藥粉放在鼻前嗅了—陣,遞那包白色的藥粉給竹簍使者道:「這一包是媚藥的解藥,給慶兒服下之後,拍開他的鶴口門二穴,幫他行功三周天即可。」 說罷,晃身到火煞我不愁昏倒之處,將另一包藥粉放進他的口中,迅速詛到洞口。 竹簍使者把白色藥粉放入倪有慶的口中,同時拍開他被制穴道,扶他半坐起來,二手抵在他的背後,替他行功起來。 好半晌一一一股清涼之氣順著全身血脈運行,接著,一股熱流由背心進入體內,隨那股涼氣之後,經四肢百骸環運周身。 倪有慶漸慚地恢復了知覺,緩緩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條綠色人影,在洞口一閃而沒,他心頭一震,正待起身,一道熟悉的語音,由背後傳來,道:「不要動,運功行三周天看看什麼地方受滯不通!」 不用回顧,倪有床已知發話者是竹簍使者,他依言行功三周天,使者關懷的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 「年青人,你怎麼如此大意呢?」 倪有慶一想到剛才的那一幕,不禁慚愧萬分地道:「晚輩真是該死……晤!那淫婦是前輩把她殺死?」 「不!她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裡!」 「自己人?」 「不錯!」 「那—位?」 「在酒樓與你邂逅的賀西門!」 「啊!是她……」 倪打慶服下「銷魂蝕骨散』之後,雖是欲火高熾,理智全失,但在模糊之際好像有人倒下去,他又撲去抱著一位絕色佳人,這人他似曾見過面,想到這兒不禁白麵通紅,默默不再開口。 這時,火煞我不愁已經悠悠醒轉,入目所及,詫然道:「運命客老弟,到底怎麼回事?」 竹簍使者淡淡道:「沒有什麼,者哥無妨了嗎?」 火煞我不憨尷尬地笑了一笑,道:「無妨了,謝謝老弟的救援,老哥今天算是栽到家了!」 竹簍使者道:「施救的是家姊,不是小弟我!」 火煞我不愁莫然不解道:「誰是你令姊?」 竹簍使者道:「昔年『怡翠仙子』伍煙雨!」 火煞我不愁訝然道:「什麼?她不是廿年前在劍山霞月嶺投崖自殺了嗎?怎麼還活在世上?」 「怡翠仙子」這四個字一出,倪有慶全身一顫,幾乎暈倒,但他為了獲知生身之母的一切資料,強撩激動的情緒,靜靜的聽下去。 竹簍使者慨然道:「正是,但家姊命不該絕,巧遇一位世外高人雲遊經過,把她救走!」 火煞我不愁惑然道:「是那一位世外高人經過,將她救走?」「南海仙姑!」 「武湘琴!」 「正是她老人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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