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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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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露一手指點迷津 「轟」的一聲,蓬發怪人身形彈起,在空中一翻,輕輕的落地,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神秘鈴聲心弦大震暗忖道:「這是那門功夫,中我一掌居然無傷?」 心念甫動,蓬發怪人笑聲一斂沉聲道:「端木風,你的死期到了,現在要你嘗嘗『三陰蝕魂』的滋味,看看到底是何人的手法厲害!」 語音未了,他的身形已失,改名換姓為段木坤的「神秘鈴聲」端木風,驀聞「三陰蝕魂」四個字,臉色陡變,深吸一口長氣,正想出手先發制人,卻見人影—晃,「神秘鈴聲」端木風已經仰身栽倒,場上觀戰的人都是大行家,至此也不禁驚然動容,憑良心說,他們連蓬發怪人如何出手都未瞧清,神秘鈴聲業已應聲而倒。 「哈……哈……」 蓬發怪人仰天一陣淒笑之後,戟指著栽倒於地的「神秘鈴聲」說道:「以你賣主求榮和過去的罪行,一掌把你斃死實在過分便宜,現在讓你嘗嘗有如毒蛇噬心的『三陰蝕瑰」滋味,看看你的『天魔絕陰掌』利害或是我的『三陰手』利害!」 此時,神秘鈴聲端木風全身一陣痙攣、抽搐,有如百毒噬心,痛楚難熬,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漱漱而下,身在地下發顫,微弱地道:「只要我活著的—天,定要比這手法更慘酷地加諸在你身上!」 蓬發怪人道:「端木風,本少爺用上了八成的功力在你身上,頂多活不了二天,就要變成一堆白骨去找你那姓殷的兄弟『奪魂三鈴』共赴黃泉向閻王殿報到啦,還在癡人作夢!」 話音甫了,驀見白光一閃。「刷!」地一響,白光透身而入,竟是由軟轎內射出,『神秘鈴聲』端木風一聲慘叫都未喊出來,便頹地而死!那白先卻是一柄柳葉薄刀。 事出兀突,場上諸人不覺一怔,北極分壇壇主賽洛加一呆道:「副教主為何出手殺死他?」 一道冷冰的語音,從軟嬌內傳出,道:「他全身備受痛楚,多活一刻反使他多受一陣毒蛇噬心的慘刑,不乾脆把他擊斃要讓他多嘗痛苦的滋味嗎?賽洛加大惑不解地道:「難道一點救治他的方法都沒有?」 冷冰冰的語音截然道;「沒有,本座的事不用你來多嘴!」 野和尚嘻哈哈地道;「端木風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不死反而礙事,賽老ㄦ,下次可能輪到你有這種下場,不信你等著瞧吧!……」軟轎內冷叱道:「閉口!野貨你敢挑撥本座之間的是非,想是活得太久嫌命長了嗎?」 野和尚仍然嘻嘻地道:「賽老兒,和尚說的話沒錯吧,你們副教主已經默認了。」 聲話極盡挑撥離間之語,軟轎內太玄教副教主「蝶蕊夫人」深怕野和尚道破他們的心機,迭忙揚聲道:「本座已經改變主意,消滅各大門派的計畫暫緩進行,現在各位盡速離開此地,到目的地會合靜待本座的消息,退!」 說退就退,丟下「神秘鈴聲」的屍體不管,一生作惡,叛主投賊,果報不爽,落得如此下場,難免令人感慨!倪有慶大喝一聲:「統統給我站住!」 掠身攔在那頂四寶軟轎之前,四婢女揮手道:「閃開!」 倪有慶沉聲道:「妖婦你鉿我滾出來!」 軟嬌內傳出冷森森的語音,道:「倪小子,你敢再進一步,本座就要你血濺五步!」 倪有慶厲聲道:「你不滾出來,我就挑破這頂臭轎!」 「嗆!」的一聲龍吟,碧血浮光劍出鞘,鐵腕一送一撩,四寶軟轎應手劃破一大角,倪有慶心頭一震,駭然變色,暴退五六尺,木立當場!你道倪有慶為何如此?原來四寶軟轎內,這時,斜躺和半坐著二人,—女—男,女的是太玄教副教主「蝶蕊夫人」,男的是千秋穀絕頂追著暗中傳話引誘而去的「癡劍」倪布賢,也就是倪有慶的父親.只見「癡創」倪布賢,兩眼發直,滯呆無種,臉無表情,像似是穴道被制,武功全失。 再看「蝶蕊夫人」身上只穿貼身的衣褲,外披一件薄紗,胴體畢露,高聳的雙峰,豐腴的臀部,白嫩媚人心旌的修長玉腿,半側斜躺,簡直是天生尤物,人間少有。 倪有慶連看也不敢看一眼,把頭轉向別處,「蝶蕊夫人」嬌滴滴的淫笑道:「怎麼,我的小少爺,你要奴家現身,奴家已經呈現在你的眼前,你怎麼不看呢?來呀,你們父子不想一談嗎?」 倪有慶對她厭惡巳極,冷叱道:「淫婦,你簡直無恥至極,快將家父放下,你趕快滾,今天在下暫時不取你的性命!」 「蝶蕊夫人」浪笑道:「我的少爺,你這位風流父親和奴家的一段情還未完了,叫權家怎能放下他嗎?」 倪有慶怒喝道:「住口!你這淫婦簡直語無倫次,家父是什麼人,他會跟你有一段情,若再厚顏亂說,當心我撕破你的嘴巴!」 「蝶蕊夫人」冷笑道,「如果不是看在過去一段情的份上,你這風流鬼老頭早就屍骨無存,還能活到今天!」 倪有慶心想著再容她說下去,一定有更難入耳的話出口,冷笑一聲,怒責道: 「在下不願讓你這副淫像在這三清聖地汙沾清白,你卻不識抬舉,現在我重申一次,識趣的話,把家父放下來。趕快挾尾滾出此地,否則,就把你斃在轎內!」 「蝶蕊夫人」冷哂道:「要是奴家不放你這風流父親呢?」 倪有慶冷冷道:「只有死路一條!」 「蝶蕊夫人」咯咯蕩笑道:「我的少爺,你把眼晴睜開看著吧!」 倪有慶暗罵道:「淫婦,誰要看你那副死不要臉的醜態!」口卻叱道;「我不要看,你把家父放下來,快滾!」「蝶蕊夫人」陰森森地冷笑道:「在你心目中以為令尊是個正人君子是嗎?其實,說穿了,他不過是位風流成性的偽君子,表面上裝成道貌岸然之態,暗地裡……」 這些話倪有慶怎能忍受得了,氣得全身抖顫,怒不可遏地道:「淫婦,你敢口不擇言地毀瀆家父的清譽,留你不得,看劍!」 兩眼仍然閉著,身形一晃,電掣地掠到軟轎之前,右手往背後一抄,碧血浮光劍正待出鞘劃去刹那,「蝶蕊夫人」咯咯浪聲笑道:「我的少爺,這一劍揮來你這風流父親豈不首當其衝,天下那有子殺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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