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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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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道:「雨花臺也只有兩位大姊,她們早已和那位仙翁結成一體了。」 朱伯魚道:「這樣說雨花臺是被白眉老禿子包下了,如果老夫也看中了那兩位姑娘怎麼辦?」 小玉道:「不行,雨花臺大姊叫花解語,二姊叫語解花。她們已向申老闆招呼過了,除了白盾仙翁任何人都不准踏上雨花臺。」 朱伯魚道:「這兩位元姑娘原來就認識白眉老禿子?」 小玉道:「好象不認識,他們第一次見面聽說差一點打起來,以後又好了,仙翁一來整天門都是關著,我真佩服他們雙方精力都那麼旺盛。」 朱伯魚一怔道:「你說他們整天都關在屋裡幹那種事?」 小玉道:「原先我還以為他們在練功,但有一次望月姊妹利用他們不在時,在牆壁上挖了一個小孔直通雨花臺,可以把他們那邊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朱伯魚道:「他們三個人都裸著身子擁抱在一起,這叫一箭雙雕,老夫也常玩這一手。」 小玉目閃奇光道:「老爺子,你說的可是實話?」 朱伯魚道:「這又不是光榮的事,我為何要騙你?」 小玉道:「你假如真是此道老手,上了望月樓有你享受不盡的好處。」 朱伯魚道:「難道望月樓上那兩個丫頭也喜歡這個調調兒?」 小玉道:「她們可不是丫頭,對這種事她們比誰都懂得得多,望月姊妹和飛雪姊她們看到精彩之處,常把咱們都趕下來,只有她們兩人關在屋裡。」 朱伯魚道:「這也不算什麼,很多春閨難耐的貴婦都知道用這種方式。」 小玉有些不信的道:「老爺子你說說看,是怎樣一種方法?」 朱伯魚冷聲道:「有關性的問題,不管是異性交合或同性相戀,江湖中恐怕沒有人比我懂得更多。」 小玉道:「老爺子,你還沒有說出是那一種方法。」 朱伯魚道:「這種方法叫上下樂,說得文雅一點就叫同樂。」 小玉聽忍不住媚笑道:「老爺子,你真是此道高手,怎的什麼都懂?」 朱伯魚道:「老頭懂得還多著呢!只是有些地方不以言語所能形容的,如現身表演恐怕你這個小騷貨會捨不得離開我。」 小玉道:「假如你真行,到了望月樓你的身價會比那個白眉仙翁更高。」 朱伯魚冷聲道:「白眉老禿子是什麼東西!他跟老夫比還差得遠,我先看看他們的路子,再找你那兩位大姊。」 小玉道:「那可不行,未經許可,連望月和飛雪他們都不能隨便上雨花臺。」 朱伯魚心中又是一動,道:「要誰許可,是不是申三省?」 小玉道:「申老闆當然也要知道,但還是要先征得雨花臺主人同意。」 朱伯魚道:「雨花臺還有主人,是花解語還是語花解?」 小玉道:「都不是,是另外一個主人,我也沒見過,也不知道他是誰,但望月樓和雨花臺都歸他所管。」 朱伯魚有些意外的道:「這樣說此人身分比申三省還要高了,他是男還是女,你總該知道?」 小玉道:「也不知道,因為他從未公開現身過,都是在暗中指揮。」 朱伯魚道:「如果沒有他發號施令,申三省這個場子大概也開不成?」 小玉道:「場子裡的事,那人好象不管,除非涉及女人,所以凡是被允許到後面來的,事先都是經過調查的。」 朱伯魚暗中震道:「他可會查出老夫的身分?」 小玉低聲道:「你們武林二仙是沾了南北二傑的光,所以身份沒有曝光。」 朱伯魚幾乎跳起來,道:「小玉,你在說什麼?誰是二仙三仙?」 小玉聲音更低的道:「老爺子,在我面前你也用不著再裝了,你一進門我就認出了,原先我還以為丐仙袁不韋有個弟弟,我見到你之後,才知道他本人就丐仙,如果你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儘管吩咐。」 朱伯魚怔了半晌才道:「小玉,你是誰?到此地來的目的是什麼?」 小玉道:「我就叫小玉,你不要問我來此目的,但咱們之間絕對沒有衝突。」 朱伯魚道:「你的年齡不大,在那裡見過老夫的?」 小玉道:「我見到你時才只有十三歲,已經七八年了,你還是那一付色迷迷的老樣子。」 朱伯魚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老夫一生只有女人和酒的嗜好,想改也改不掉。」 小玉道:「我的身份你老爺子已經知道了,現在咱們談正經的,你們是誤打誤撞來到此地呢?還是另有目的?你先說明了我才好決定是否帶你去望月樓。」 朱伯魚道:「申三省在江湖中不過是個三流小混蛋,老夫是為了賭來的。」 小玉道:「我知道你不會把申老闆放在眼裡,但一神二仙也不可能是好賭或好色之徒,你們一定是發現了什麼才趕來的?」 朱伯魚道:「老叫化是否發現什麼老夫不清楚,我是按他所留指示找來的。」 小玉想了一下,道:「我相信你朱老爺子不會騙我,但我要求你一件事,請你能答應。」 說著她竟在跪了下來,朱伯魚把她拉起來道:「你說說看,老夫如能夠辦得到,我答應你就是了。」 小玉道:「住在望月樓上的望月和飛雪她兩人都是我同門師姊,求老爺子救救她們。」 朱伯魚道:「她們住在望月樓不是很好嗎?難道是受到申三省控制?」 小玉道:「她們都中了一種藥物,神智早已迷失,此刻除了男人和武功外,她們什麼都不知道。」 制白魚道:「老夫剛才發覺你練的是神女教怨女功,神女教本身就是靠藥物起家的,你的兩位師姊怎會中毒?」 小玉道:「咱們不是神女教門下,是被她們擄來迷失本性學成怨女功。」 朱伯魚道:「你不像迷失神智的樣子?」 小玉道:「我本來也是一樣,剛才在前廳那位公子進門時喂我服了一粒藥,我不久就清醒了。」 朱伯魚知道她指的是江城子,想一下道:「你應該找那位公子爺才對,老夫可不懂得醫術。」 小玉道:「那位公子給我兩粒藥,但望月和飛雪武功很高。必須請老爺子先制住她們的穴道,才有機會讓她們把藥服下。」 朱伯魚道:「那小子並沒有點你的穴道,你怎麼會把藥服下的?」 小玉道:「那位公子手法太過神奇,我只和他只說一句話,藥就到了我口中。」 朱伯魚道:「既然不是神女教的,剛才為什麼要裝成那種怪樣。老夫如果真沖上去……」 小玉忙道:「老爺子,我現在跟你談的是正經事,剛才你如真沖上來,我只能說很遺憾了。」 她說著從靴筒裡掏出一把匕首,朱伯魚見了那把匕首,不由心中一亮,道:「你是……」 小玉道:「老爺子知道就好,咱們現在可以去望月樓了,但雨花臺那邊的事老爺子最好少管。」 朱伯魚道:「老爺子天生就是這付德性,我要管的事誰也攔不住,我不想管也沒人能強迫我……」 小玉道:「我是擔心有人在暗中監視咱們,這樣反而言了望月和飛雪。」 朱伯魚道:「老夫一上樓就點了她們兩人穴道,等她倆清醒後,再查花解語的身份。」 小玉道:「一見面就出手,那可不行,你別忘了你們來此目的。」 朱伯魚一怔道:「討點口頭便宜或者吃吃幹豆腐,老夫很拿手,你要叫我玩真的,那可不行。」 小玉紅著臉道:「為什麼不行?我剛才摸你的時候,你比年輕人可要壯得多。」 朱伯魚道:「那是嚇唬人的,老夫下沉丹田真氣,硬撐得那麼粗,如玩起真的,根本就無法登堂入室。」 小玉笑道:「不管您老是真是假,但我那位師姊就交給您了。」 朱伯魚道:「點她們穴道不過舉手之勞,但如何使她們清醒,老夫卻沒有把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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