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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


  「索登局長?什麼索登局長?」吳范武問道,按著他看到了一旁的警員,更訝異的道:「怎麼還有員警在這裡?」

  「這個……我待會再向你解釋好了,你昏倒的這段期間,家裡發生了一些事。」葉亦深道。

  「是啊!待會兒再向你解釋,中間有些情形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你沒事就好了。」吳誠補充道。

  「很嚴重嗎?我想知道情況。」吳范武稍稍坐了起來,口氣帶著哀求的說道。

  葉亦深只好將他們從學校回來以後發生的事,約略的說給吳范武聽,將索登局長要他別說此間發生的事暫丟一邊。

  葉亦深雖然地想知道事實的真相,但怎麼說他都是站在吳范武這邊的,吳范武是他的朋友,吳誠對他又有授業之恩。

  吳范武愈聽,眉頭皺得愈緊,等葉亦深說完,他右手撐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

  「你從哪沾來這些黏液?」吳范武問葉亦深道。

  「從那怪物身上。」葉亦深回道。

  「我可以看看嗎?」吳范武拉過葉亦深的手仔細看著那些已幾乎乾涸的黏液,不時還摸一摸、聞一聞的,但眉頭皺得更緊。

  「怎麼樣?這些是什麼東西,知道嗎?」葉亦深問道。

  吳范武聳聳肩:「我也搞不清楚是什麼,要化驗過才知道。」

  「沒關係,這再說好了。」葉亦深道。

  三人正說話間,索登局長帶了兩名警員從地下室上來。

  索登局長神情十分嚴肅,一上來便坐在對面的一張椅子上,口氣嚴厲的問吳范武道:「你叫吳范武?」

  「是的。」吳范武回道。

  「你跟凶嫌是什麼關係?」索登局長又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吳范武一副搞不清楚情況的表情。

  「你不知道?」索登局長的口氣兜了起來:「凶嫌對這房子的環境相當熟悉,顯然是經常出入這間房子,你是屋子的主人,怎麼可以說不知道!」

  「警官,你所說的凶嫌我的確不知道!我平常多數時間都在學校和醫院裡,很少回來,有時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這屋子平常有沒有其它人出入,或是凶嫌對這熟不熟悉,我根本不清楚。」吳范武回道。

  索登局長停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吳范武的話,然後才道:「你今天一直都在樓上?」

  「不是,我早上去參加畢業典禮,因為身體不適就先回來了。」吳范武答道。

  「你是幾點到家的?」索登局長問道。

  「大約十一點多吧。」吳范武回答。

  「十一點多……你回來時難道沒有看見我們已經包圍了此處?」索登局長懷疑地問。

  「我是從「克裡斯多佛街」繞過來的,我並沒有看見那裡有任何瞥察。」吳范武道。

  「很奇怪,你為什麼要走克裡斯多佛街呢?那條路並不順路吧!」索登局長口氣中帶著更高的懷疑。

  「克裡斯多佛街雖然遠一點,但我可以沿著河邊走一段路,我一般都走那邊,這沒什麼好奇怪的。」吳范武回道。

  「那你在樓上應該會聽到吵鬧聲,怎麼沒有下樓來看看?」索登局長又問。

  「我回來以後,吃了兩顆藥,就在樓上看書,突然後頸被打了一下,我就昏過去了。」吳范武繼續回答。

  索登局長看了看他的後頸,發現了淤血塊。

  「你可有看清那個突擊你的人的長相?」索登局長問。

  「沒有,他來得實在太快,我完全沒有察覺到,更別說看清他的長相了。」吳范武摸著後頸部淤血的地方,好象還心有餘悸的樣子。

  索登局長皺起了眉頭,臉色相當凝重,大約有三分鐘才說道:「很抱歉,我對你所說的供詞無法相信,只有請你到局裡一趟,協助我們調查。」他立刻轉頭對另兩位警員道:「將他銬起來,帶回警局去。」

  「等一下,索登局長,你這樣的逮捕程式似乎不合法,他是受害人,不是嫌犯,你不能就這樣逮捕他。」葉亦深阻止道。

  索登局長斜看了他一眼,道:「這裡的受害人都死了。」

  索登局長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令葉亦深十分驚愕。

  他才說完,兩名警員便拿出手銬將吳范武銬了起來。

  吳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拉住了吳范武的手對葉亦深道:「怎麼回事?為什麼要銬阿武?」

  「他們懷疑范武和凶嫌有關。」葉亦深回道。

  「怎麼會這樣?」吳誠看見兒子被抓,情緒有些紊亂。

  「沒有關係,我在這裡有律師朋友,我立刻打電話給她。」葉亦深對吳誠道,隨即又道:「我和他們一起到警局去。」

  「嗯,我也去!」吳誠略微領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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