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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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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玉真道:「我取出了內藏武功,把鷹圖,交給了金牛宮中人。」 白髮婦人沉吟了一陣,道:「姑娘不善丹青之術,可對?」 南宮玉真道:「是!我沒有學過畫畫。」 白髮婦人道:「你如是學過了,你一定會看到那鷹圖之上,有一點特殊之處,也不會把它送給人了……」 語聲一頓,接道:「那鷹圖中記載的武功,可是八索、四劍?」 南宮玉真道:「不錯,那張藏於鷹圖夾層的武功,是為八索、四劍,都是極具威力之學。」 白髮婦人道:「這可以證明了你見到過真正的鷹圖……」 東方亞菱突然接口說道:「那一幅鷹圖。可是你們放出的釣餌?」 白髮婦人道:「對!很聰明的丫頭。」 東方亞菱道:「你們放出了這幅脫圖之餌,究竟是為了釣什麼?」 白髮婦人道:「寒玉佩。」 東方亞菱道:「哦!那寒玉佩是真的了?」 白髮婦人道:「自然是真的……」語聲一頓,話題突然一轉,接道:「你既然知道」碧血刀、丹心劍,天下福禍一肩擔「,這幾句喝語,自然應該知道那寒玉佩的用途了。」 東方亞菱道:「寒玉佩,可避酷熱。」 白髮婦人點點頭,道:「寒玉佩現在何處?」 南宮玉真道:「夫人,寒玉佩也落在了我們的手中。」 白髮婦人沉吟了一陣,道:「可不可以交出寒玉佩?」 東方亞菱道:「可以,不過,有條件。」 白髮婦人道:「什麼條件?」 東方亞菱道:「我要見你們黑堡的堡主。」 白髮婦人道:「敝堡主從不離開黑堡。」 東方亞菱道:「我可以到黑堡中去見他。」 白髮婦人道:「姑娘,你想進去黑堡……」 東方亞菱接道:「不錯,貴堡主不肯離開黑堡,晚進只有進堡中看他了。」 白髮婦人道:「你已具有了進入敝堡的第一個條件。」 東方亞菱道:「哦!因為,我說出了那幾句喝語?」 白髮婦人道:「這是敝堡的隱秘,姑娘能一口說了出來,自然是大有來歷的人,不過,這並不能構成敝堡把姑娘當作貴賓的條件。」 東方亞菱道:「晚進也沒有希望貴堡把我當作貴賓的想法,我只希望能見貴堡主的一面,和他談幾句話。」 白髮婦人道:「我可以轉告你的話,相信敝堡主,也會答應你進入堡中和他一晤,問題還在姑娘?」 東方亞菱道:「我!我會有什麼問題?」 白髮婦人道:「姑娘進入了黑堡之後,就成了黑堡的人,那就必須留在黑堡,以姑娘的才貌……」 東方亞菱道:「怎麼樣?」 白髮婦人道:「一定會為敝堡主看上,收為夫人……」 東方亞菱接道:「如是在下不願留在黑堡呢?」 白髮婦人道:「也可以離開,不過要受到一點損傷。」 東方亞菱道:「什麼樣的損傷?」 白髮婦人道:「你要變成啞吧!從此之後,不能再和人交談,而且要手不能寫,眼不能視,以免洩漏了黑堡的隱秘。」 東方亞菱道:「我明白了,凡是進入黑堡的人,在離去之時,他要變成從沒有去過的一樣,無法把黑堡中的形勢,透露出來。」 白髮婦人道:「正是如此,再有就是投入黑堡,作為黑堡中人,那一切都要聽命於堡主。」 東方亞菱點點頭,道:「這個我知道。」 白髮婦人道:「只要姑娘不怕,我就轉達堡主了。」 東方亞菱道:「那就有勞前輩了。」 南宮玉真低聲道:「小表妹,你要多想想啊!自己怎能如此急促決定?」 東方亞菱道:「沒有第二個可行之路。」 南宮玉真道:「好!小表妹,我和你一起去!」 秋飛花道:「我也去……」 傅東揚接道:「姑娘既然決定了,何不帶我們一起進入黑堡。」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進入黑堡的後果,我們完全無法預料,諸位又何苦要和我同去呢?」 傅東揚道:「黑堡的規戒,雖然是殘酷,但姑娘是否想到,你如陷入黑堡,當今武林之世,還有什麼人能夠抗拒江湖上那邪惡的組合?」 東方亞菱道:「最壞的結果,不過只失去了眼和手,但我仍有大腦,可以想我們仍有機會,但如我們都去了黑堡,每一個人都可能變成口不能言,手不能寫,目不能視的人,那才是完全沒有一點機會了。」 傅東揚道:「姑娘,那是完全沒有機會的事。」 東方亞菱道:「大任難當,諸位不用為我的安全擔心,固守此地,等十二個時辰,如是還不見我歸來,你們就可以走了。」 傅東揚道:「姑娘,我們要到哪裡去?」 東方亞菱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們最大的責任,就是想法子以最快的速度,通知各大世家和各大門派,要他們準備應變。」欠身對白髮婦人一禮,道:「老前輩,勞請帶路。」舉步向前行去。 南宮玉真、秋飛花緊隨身後。 東方亞菱突然停下腳步,緩緩回轉過身子,道:「表姐留步吧!大任艱巨,活著的比死的更苦。」 南宮玉真道:「表妹,你一個人,不覺著大孤單一些麼?」 東方亞菱道:「表姐,如若要我帶一個人去,小妹想帶秋飛花。」 蘭蘭、秀秀急急奔了過來,道:「婢子們追隨姑娘已久,願意生死相隨。」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 秋飛花接道:「玉真,亞菱已決定由我伴從相護,定是早已想好了。」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表姐,小妹如是真有什麼不幸,還望表姐和傅前輩共承重擔,你一定要留下來。」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表妹既如此說,我就留下來了。」 東方亞菱目光轉到蘭蘭和秀秀身上,緩緩說道:「你們和我去,於事無補,有秋少爺一個人,也就夠了。」 蘭蘭和秀秀四隻大眼睛,滾下四行清淚。 她們瞭解姑娘,外表柔弱的東方亞菱,一旦決定了什麼,很難再改變,她們只有黯然的哭泣,無聲的流淚,卻不敢再開口多言。 傅東揚神情冷肅的說道:「飛花,你聽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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