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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五


  東方亞菱緩步走到了南宮玉真的身側,緩蹲了下去,叫道:「表姐,你能夠說話麼?」

  南宮玉真雙目禁閉,似乎是已無法聽到東方亞菱的聲音。

  東方亞菱輕輕籲一口氣,伸手按在南宮玉真的脈搏之上。

  全場中人,個個臉色嚴肅,每人的臉上,都呈現張之色。

  追風、摘星,站在一例,不住的黯然淚下。

  但兩個人始終保持著自己的身分,沒有說一句話。

  東方亞菱抬頭望了傅東揚一眼,道:「傅前輩,玉真表姐的傷勢很重,而且,傷勢也很奇怪!」

  傅東揚急急說道:「姑娘醫道精深,難道也瞧不出她的病情麼?」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表姐的傷勢很奇怪,晚進到現在還沒有看得出來。」

  傅東揚道:「華一坤內功深厚,南宮姑娘可能會傷在他強勁的掌力之下,那就無法找出病源了。」

  東方亞菱道:「傅前輩,華一坤用的什麼掌法傷了表姐……」

  傅東揚道:「摧骨掌。」

  東方亞菱道:「對!摧骨掌,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一種武功,在座諸位,哪一個知道這種武功麼?」

  覃奇道:「在下聽說過這種武功,據說是傷人筋骨。」

  東方亞菱道:「哦:「覃奇歎息一聲,道:「傷在催骨掌下的。復原的機會不大,就算能夠保住性命,也會落個殘疾之身。」

  東方雁吃了一驚。道:「覃兄,照你這麼說來,就算舍全力施展,救活了南宮姑娘,也是無用的了?」

  覃奇輕陘歎息一聲。道:「華一坤成名江猢多年,在當今武林之世,也算得是數得著的人物了,聽說摧骨掌那門武功,目芒種絕毒的死功夫,要練成這種武功,必需要三十年的時間,因為時間太長,限制了練習人的興趣,諸位只要聽聽它的名字,那就該知道這武功的歹毒了。」

  東方雁道:「這掌力,專門傷人的筋骨了?」

  覃奇道:「是!」

  東方雁道:「這麼說來,那是無藥可救了?」

  覃奇道:「這個,在下就不敢斷言了,那要看南宮姑娘的功力,也許靠一個人內在的修為,可以不受這摧骨掌力的傷害。」

  東方亞菱一直在很仔細的查看南宮玉真的傷勢,直到此刻,才緩緩抬起頭來,道:「覃兄,我查過了南宮姑娘的傷勢了。」

  一直忍著沒有評話的追風、摘星,突然接道:「菱姑娘,你是說,我們姑娘有救了?」

  東方亞菱目光一掠追風、摘星,道:「你們不要擔心,我保證能治好表姐的傷勢。」

  對東方亞菱的絕世才慧,人人都已知曉,也有著很強烈的信心。

  但覃奇和梁上燕卻是有些不信。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覃兄,你對摧骨掌知曉多少?」

  覃奇道:「知曉的不少,但據在下所知,施救的方法不多,靈丹妙藥,也不過是只能勉強保住它的性命。」

  東方亞菱道:「試試看吧:在我沒有下手療治她的傷勢以前,我想對這摧骨掌多知道一些。」

  覃奇道:「好:姑娘,想問什麼?」

  東方亞菱道:「摧骨掌,是否含有別的毒性?」

  蕈奇道:「沒有,那是一種慢工出細活的掌力,硬是苦練而成,專以傷人筋骨。」

  東方亞菱道:「這就好醫了,蘭蘭,拿我的針袋過來。」

  蘭蘭應了一聲,奉上針袋。

  東刀亞菱打開針袋,取出一枚銀針,利入南宮玉真的迎香穴中,按序下刺,不大工夫,刺下了一十二枚銀針。

  這覃奇見多識廣,心中一直不相信東方亞菱能醫好摧骨掌下的傷勢。

  兩道目光,盯注在東方亞菱手上瞧看,嘴角間,卻泛起一股冷冷的笑意。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覃奇,你知道金針過穴之術麼?」

  覃奇道:「聽人說過。」

  東方亞菱道:「你還是不相信我會醫好她的傷勢?」

  覃奇道:「姑娘如若要在下說實話,我實在有些不相信。」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我拔下這枚金針之後,她就可以清醒過來了。」

  覃奇道:「真有這樣的事麼?」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不錯,你看著。」

  伸手拔下了南宮玉真身上的銀針。

  十二枚銀針拔完,南宮玉真已輕經籲一口氣,坐起了身子。

  覃奇愣了一愣,道:「姑娘,好高明啊!」

  東方亞菱仲手從衣袋之中,取出了一個青瓶,倒出了兩粒丹丸,道:「表姐,吃下去。」

  南宮玉真吞下了兩粒丹丸,回顧了秋飛花一眼,道:「他還沒有清醒?」

  東方亞菱道:「表姐的傷勢比他重了很多,所以,小妹先救表姐。」

  南宮玉真道:「我現在不礙事了,去照顧秋飛花吧!」

  東方亞菱道:「表姐,你現在不能生氣,也不能想得大多,好好的運氣調息。」

  南宮玉真哦了一聲,緩緩生了下去,閉上雙目,運氣調息起來。

  覃奇滿臉驚異之色,望著東方亞菱,淡淡一笑道:「姑娘,在下佩服極了。」

  東方亞菱笑一笑,道:「油盡燈訖,火焰自息,只要生命中,蓄存的還有活力,那就有療治的希望。」

  蕈奇道:「姑娘醫道精深,覃奇開了一次眼界。」

  東方亞菱笑一笑,轉身行到了秋飛花的身側,又取出一個藥瓶,倒出了兩粒丹丸,投入了秋飛花的口中。

  傅東揚兩道目光,一直投注在東方亞菱手握的藥瓶之上。

  那是世上極為罕見約雨過天睛顏色,瓶中丹丸,形如濃墨,黑得生光,也不知是何物製成。

  只看那一個藥瓶,就可以想到那瓶中丹藥的珍貴。

  傅東揚立刻想到,那姿瓶,可能是來自地下古堡,雨過天睛顏色的完整藥瓶,珍貴尤過明珠。

  記憶中,沒有聽東方亞菱提過這瓷瓶丹丸的事。

  如若這藥瓶、丹藥,得自地下古堡,必然有它的珍貴之處。

  對南宮玉真和秋飛花的受傷,一直保持著相當的冷靜:原來她早已胸有成竹。

  只見東方亞菱緩緩站起身子,道:「諸位,咱們可以離開一下,讓他們好好的坐息一會。」當先舉步,向前行去。

  傅東揚等魚貫而行,追隨身後。

  這山谷滿生青草,林木茂密,很容易掩蔽身子。

  東方亞菱示意了追風、摘星。留下替兩人護法,直行出七八丈外。群豪跟花了兩人身後,不自覺的也行山了七八丈外。

  群豪跟在了兩人身後,不自覺的也行出了七八丈外。

  南宮玉真緩緩睜開雙目,目睹群豪已去,立刻移到秋飛花的身側,低聲道:「秋兄,運氣把藥力行開,我助你一臂之力。」

  秋飛花微微一笑,道:「不敢有勞,亞菱身懷丹藥效用神奇,我已經大半復原。」

  南宮玉真輕輕歎息一聲,道:「秋兄,我傷得很重……秋飛花接道:「小弟也傷得不經。」

  南宮玉真道:「亞菱用的什麼辦法,能立刻解去我們感受的壓力、束縛?」

  秋飛花道:「可能用天王一元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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