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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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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傅前輩,晚輩說過,這裡的事,都由傅前輩作主,你說出口的話,晚輩是自然不能不遵從了。」 傅東揚歎口氣,道:「姑娘,傅秀才雖然通權達變,但一向對說出的話,卻是無不兌現。」 南宮玉真道:「為了維護傅前輩一諾千金,所以,咱們只有把鷹圖割給人四分之一了。」 對南宮姑娘的決定,傅東揚有些迷惘,她本可挺身推翻的,但她竟同意了。 傅東揚有些無可奈何的回望著白衣人道:「你真的接受了?」 白衣人道:「咱們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這生意成交了。」 傅東揚道:「你聽著,破圍而出時,咱們要不受傷害,而且,也不必出手助陣。」 白衣人道:「金牛宮既然接下了這檔事,自然用不著你們出手,諸位是準備步行離此呢?還是乘車、坐轎?」 傅東揚嗯了一聲,道:「如是需要我們選擇,咱們最好坐轎子走!」 白衣人探首向小廟中望了一眼,道:「諸位一下,用五頂轎子勉強可以了。」 傅東揚道:「可以,咱們就決定五頂轎子。」 白衣人道:「好,在下去張羅一下。」 傅東揚道:「……慢著,咱們要不要約定一個時間?」 白衣人沉吟了一陣,道:「可以,怎麼一個約法?」 傅東揚道:「閣下算一算需要多少時間?」 白衣人道:「一個時辰如何?」 傅東揚道:「好!一個時辰之內,咱們的約定有效,過了一個時辰,咱們逞些約定,那就不再算數了。」 白衣人道:「只要你傅秀才不強詞奪理,咱們這筆交易,算是件定了。」轉過身子,大步而去。 目睹白衣人遠去之後,傅東揚突然行到了傅東揚的身側,道:「姑娘,這位金牛宮的右劍士,似是說得很有把握,倒叫在下有些想不通了。」 南宮玉真道:「金牛宮一向不在江湖上走動,江湖上雖然都知其名,但卻很少人知道金牛宮的實力,他們能不能把咱們救出此地,進也無法預測。」 傅東揚道:「如若那位金牛宮的右劍士,真的帶了轎子來,咱們是不是跟他們走?」 南宮玉真道:「應該跟他們走!」 傅東揚道:「那豈不破壞了咱們的計畫?」 南宮玉真道:「計畫是人定的,自然人也可以修正……」 放低了聲音,道:「……如此如此。」 傅東揚道:「對!還是姑娘高明,這樣可以測出了金牛宮的手段如何?」 南宮玉真道:「晚輩只是提供了一二點計畫,還得傅前輩主持才行。」 傅東揚點點頭,又和高山商量了一陣。 高山頻頻點頭。 大約一頓飯工夫左右,那白衣人果然去而複來。 一群身著銀色衣服的武士,緊隨那白衣劍士後。 這銀衣武土,有一十二人,穿著同的衣服,閃閃耀目的銀衣上,仰著金色的牛頭。 十二個金牛武士後面,緊隨五頂大轎子。 五頂大轎子,分由十個身著青衣,仰著銀色牛頭標幟的大漢抬著。 金牛武士每人都佩一把形如彎用的長刀,手中執著一形如牛角的金色兵刃。 抬轎的銀牛武士,各佩著一把彎月,手中少了那一柄金質牛角。 白衣右劍士,行到了廟門前面,一揮手,人轎一齊停下。 傅東揚緩步迎了出來,一抱拳,道:「閣下很守信。」 白衣人微微生笑,道:「金牛宮一向很少在江湖上行動,但卻極守江湖信約。」 傅東揚點點頭,道:「咱們和閣下的約定,也是一言九鼎。」 白衣人道:「好!那就請諸位上轎吧!」 傅東揚道:「在下有幾件不解之事,不知可否先向兄台請教?」 白衣人道:「傅兄請說。」 傅東揚道:「看閣下人轎出入禁地,如入無人之境,似乎是這小廟周圍的重重埋伏,對諸位都存了讓避之心?」 白衣人道:「金牛宮中的金牛武士,為本宮申最利害的武士,如是知曉他們豪勇的人,都不願和他們動手!」 傅東揚道:「既然如此……」 輕輕咳了一聲,接道:「閣下,咱們總不能稱呼閣下右劍士……」 白衣人接道:「傅兄的意思是……」 傅東揚道:「請教兄台的姓名?」 白衣人沉吟一陣,道:「金牛宮有一道禁例,那就是不和江湖上各門各派來往,所以,不便奉告姓名,但傅兄殷殷相詢,兄弟如是不說,那就是有些不識抬舉了。」 傅東揚道:「閣下如肯以姓名見告,彼此稱呼起來,也可方便一些。」 白衣人道:「兄弟向飛。」 傅東揚道:「再請教向兄一事,不知肯否見告?」 向飛道:「傅兄,敝宮主,還在候駕,如是不太重要的事,諸位見過敝宮主再談不遲。」 傅東揚笑一笑,道:「只要向兄回答一句話,咱們立刻動身。」 向飛道:「好吧,傅兄想知道什麼?」 傅東揚道:「說起來,是一件天大的笑話,咱們被圍困於這小廟之中,卻還不知圍困咱們的是哪一路英雄。」 向飛搖搖頭,道:「很抱歉,這一點兄弟也不知道。」 傅東揚道:「哦!貴宮主呢?」 向飛道:「這個,傅兄見過了敝宮主時,請當面問他吧!」 這人的年紀雖輕,但口氣卻緊得很。 傅東揚哈哈一笑,道:「當真是英雄出少年,就憑向兄這份言行的謹慎,實得少年老成之道了。」 向飛道:「傅兄誇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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