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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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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幽蘭道:「在煙鎖樓中,和敵人動手,那是以已之短,對人之長了。」 何寒衣微微一笑道:「現在,我明白了。」 高幽蘭道:「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會逼他們洩露出高天健死訊。」 何寒衣道:「這件事很重要嗎?」 高幽蘭道:「很重要,如若雷無影知道高天健已經死了,必然會全力對付咱們,現在,我們的交戰能力,已受了很大的損傷,很難再和雷無影抗拒了。」 何寒衣道:「哦!」 高幽蘭道:「我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如何?但非不得已,不會傳出高天健的死訊。」 何寒衣道;「這又為什麼呢?」 高幽蘭道:「我的想法是雷無影來了,對我們是絕對的不利但對他們,也未必有益。」 何寒衣道:「他們不是一起的嗎?」 高幽蘭道;「是的,但利害不同,他們是高天健的真正心腹但卻未必會對雷無影忠心,雷無影對他們也不會很信任,雷無影若是勝了,他不會留下這些人。」 何寒衣道:「對!姑娘這麼一說,想想卻也如此。」 高幽蘭道:「但我們如若逼的太緊了,就可能迫他們不顧後果的傳出死訊。」 何寒衣點點頭,低聲道:「幽蘭,你看,午時之後,會是,個什麼結果呢?」 語聲一頓,接道:「不過,他現在剛剛睡過去,讓他醒過來再說吧!」 何寒衣突然一皺眉頭,道:「糟了,糟了!」 高幽蘭一怔,道:「什麼事?」 何寒衣道:「雷無影會不會派人在暗中監視咱們呢?」 高幽蘭道:「這個人不可信任,我想他一定會派人在暗中監視。」 何寒衣道:「那麼高天健的死訊,他可能早已經知道了。」 高幽蘭道:「我想他現在還不知道,雷無影是一個很小心的人,雖然派人監視,也必然會相距很遠,月光之下,視界不明,高天健雖然死了,但他們卻未必就看得到,咱們不願一鼓作氣攻下了煙鎖樓,也有這一個作用,雙方暫時保持某一種相峙,至少,不會引起雷無影的出動,如若他確如我們已經完全得勝,說不定會逼他出手。」 何寒衣道:「這個人,好陰險。」 高幽蘭道:「江湖之上,除了妻子同命,兄弟連心,父子情深之外,只有一種情況之下,才能真正的結合一處,」 何寒衣道:「幽蘭,你對神刀堂究竟瞭解多少?」 高幽蘭道:「我瞭解的不多,不過,我知道,以我們目下殘缺的陣容,絕對無法對付他們。」 何寒衣道:「這麼說來,我們豈不是陷入了進退維谷之境了。」 高幽蘭道:「最好的辦法,是現在我們退出去,等黃堡主等人,傷勢好了之後,再作道理。」 何寒衣道:「我們退得了嗎?」 高幽蘭道:「這也是一個很大的學問了,如若我們不能退走,那就畫虎不成反類犬了。」 何寒衣道:「目下,有放手一戰之能,還有葉長青、萬勝、我、你,尚老前輩夫婦,其他的……」 高幽蘭接道:「其他的人,還需要我們保護,我看過了,真正能派上用場的還有四位刀手,論實力也不算少,但痛苦處,我們必需要保護這些傷者,這要分去我們大部分的精神。」 何寒衣道:「既不能戰,又不能退,那該如何呢?」 高幽蘭沉吟了一陣,道:「大姊好像正在入定,等她醒來之後,和她商量一下,我心中倒也有一個計畫,只是不知道是否能行得通。」 何寒衣道:「雙女的傷勢不是也很重嗎?」 高幽蘭道:「她的傷勢不算輕,但比起其他的人,她就算是最輕的了。」 何寒衣道:「我看過她的傷勢,至少,不能和人動手,那會使傷進裂,再多失血。」 高幽蘭道:「別擔心大姊,她練的武功,和別人不同。」 何寒衣道:「魔功?」 高幽蘭道:「對!大姊的武功很特殊,她有一種抗拒痛苦的能力,我看到,她用一柄金刀,插入了左臂之上,洞穿而過,竟然不見流血……」 何寒衣聽得大感興趣,道:「以後呢?」 高幽蘭道:「以後,她拔下了金刀……」 何寒衣接道:「那應該留下一個傷啊!我怎麼沒有瞧到過。」 高幽蘭低聲道:「不害臊,你那麼留心大姊的玉體啊!」 何寒衣臉一熱道:「我,我……」 高幽蘭微微一笑,道:「你放心,第二天中午時分,我去看她時,就不見了那個傷。」 何寒衣道:「有,這等事?」 高幽蘭道:「說起來有些玄,但這卻是很真的事。」 何寒衣道:「那真是不可思議了。」 高幽蘭道:「大姊有五九寸長的金刀,一直帶在身邊,卻一直沒有見她用過,所以,我想那可能是一種奇絕之技。」 何寒衣道:「那五金刀現在何處?」 高幽蘭道:「這要問問大姊了,我也不清楚。」 何寒衣道:「她;睡的很好,讓她好好睡一下吧!」 高幽蘭道:「別說受傷的人了,就算是不受傷的,也是疲累得很。」 何寒衣道:「事實上,我也很需要休息。」 忽然一個輕輕的聲音,在何寒衣的身邊響起,道:「你們談我什麼?」 是吳雙女。 不知她何時醒了過來,而且,已經到了何寒衣的身邊。 回顧了高幽蘭一眼,高幽蘭微笑不語。 何寒衣輕輕籲一氣,道:「雙女,聽說,你有五把金刀,」 吳雙女點點頭,道:「對!」 何寒衣道:「那五把金刀,現在何處?」 吳雙女道:「在我的身上。」 何寒衣道:「是兵刃,還是暗器?」 吳雙女道:「很難說,算兵刃,也算暗器,不過,目下的情景,都是不適用,我想,永遠不再用它了。」 何寒衣道:「那是怎麼回事呢?」 吳雙女道:「那是魔功,天魔門中的武功,它很不適宜用來對敵。」 何寒衣道:「為什麼呢?」 吳雙女道:「你一定要知道,只好講給你聽了,那是一種純邪的魔功,我雖然練過這種武功 但我一生中,只用過一次,自從認識了幽蘭之後,那就更不能用了。」 何寒衣道:「為什麼?」 吳雙女皺皺眉頭道:「那要赤身裸體,才能發揮的武功。」 何寒衣哦了一聲,道:「想不通啊!想不通。」 吳雙女道:「哪裡想不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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