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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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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平道:「這個,很難說了,不過,他已經和天皇教主成了生死對頭,就算他再回去,司馬寬也不會放過他了。」 何玉霜道:「他如把我們三人作為禮品,送給司馬寬,也許可以保下性命。」 白天平道:「如是他只求一時之快,司馬寬也許會答應他,不過,他們彼此之間,都很明白,難以再處下去。」 忽然一躍而起,道:「不好!他們用煙熏之法,逼咱們現身。」 話剛落口,一片濃煙,已湧了進來。洪承志仍在運氣調息,被熏得連連咳嗽不止。何玉霜道:「哼!又是江堂鬧的鬼。」 但見人影一閃,江堂飛躍而入,道:「姑娘不要誤會,這不是在下幹的。」 白天平已站起身子,道:「咱們要如何脫離此間的危險?」 洪承志只好停下調息,站了起來,順手抓起長刀道:「走,咱們出去,拚他們一個夠本兩個就賺一個……」 江堂道:「咱們拼他們十個人,也不夠本,司馬寬有的是人,他們心中是在這樣打算。」 這時,濃煙漸增,快要充滿了整座的石洞。白天平道:「江前輩,這不是辦法,濃煙嗆人,如若咱們還不離去,只怕很快就要被活活嗆死了。」 江堂道:「眾位請盡量忍耐一下,閉住呼吸,老朽的判斷,他們還沒有發現咱們的形蹤,如若他們發現了,就不用施放煙熏了。」 何玉霜道:「萬一他們不停的放煙,咱們能支持多少時間?」 江堂道:「如若他們不停的放煙熏,咱們至多能撐半個時辰。」 何玉霜道:「我瞧咱們不能冒這個險。」 江堂沉吟了一陣,道:「好吧!如若三位都不願留此,咱們就設法出去。」 洞中濃煙,更是強烈,四人已然無法承受,尤以洪承志最為痛苦,不停的咳嗽。何玉霜一直守在洪承志的身側,不停的用雙手扇著濃煙。洪承志沒有說一句感謝的話,但他內心之中,卻有著無比的感激。 ▼第三十回 飛龍八煞 救兵天降 江堂長長吁一口氣,突然伏下身子,向前蛇行而去。白天平揮手扇開了眼前的濃煙,低聲說道:「咱們跟著他走,洪兄最好用絹帕包住嘴巴!」 伏下身子,緊隨在江堂身後。行到洞口,果然見洞口已被石塊攔阻。那石塊堆砌的十分整齊,顯然,江堂用了不少工夫。濃烈的煙氣,就從那石縫中湧了進來。江堂道:「外面煙氣,似是很濃,三位要小心一些。」 雙手連環伸縮,片刻間,已把砌好的石壁,搬開一個大洞。一大股煙氣,疾湧而入。但這一陣濃煙過後,洞外煙氣突然間轉趨淡薄。隱隱間,可見有一行黑衣人,行了過來。江堂突然嘆一口氣,道:「如若咱們再忍受片刻,那就不致於暴露形跡了。」 何玉霜道:「怎麼回事?」 江堂道:「他們放火的用心,只不過是想逼咱們暴露形跡,總算叫他們如願以償了。」 何玉霜探頭望去,煙氣已消減了很多,景物已清晰可見。這濃烈的煙氣,似乎是由人控制著,很快的就稀薄下來。何玉霜已清楚的看到那一行逼來的黑衣人。既能看到別人,對方自然也能清楚的看到了他們。 白天平冷笑一聲,道:「他們已經看到咱們了。」 江堂苦笑一下,道:「白少兄,你是否已經完全復元了?」 白天平道:「在下已經復元了十之八九,只餘下一點皮肉之傷,實也算不得什麼了。」 江堂道:「洪少兄呢?」 洪承志傷勢比較重一些,體能也未恢復,但他生性好強,緩緩說道:「在下的傷勢還未復元,但還有拒敵之能。」 何玉霜雙手各握一只飛鈴,道:「江副教主,能認出這些人嗎?」 江堂道:「認得出來。」 何玉霜道:「他們是屬於哪一堂中人?」 江堂搖搖頭,道:「司馬寬不放心任何一個人,所以,天皇教中真正的高明殺手,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何玉霜淡淡一笑道:「他們一行人,我先殺死他們兩個如問?」 雙手一揚,就要放出飛鈴。江堂道:「姑娘且慢,你看清楚他是八個人嗎?」 何玉霜道:「不錯,是八個人。」 江堂道:「他們帶的什麼兵刃?」 何玉霜道:「好像長刀一類的兵刃。」 江堂道:「有沒有紅色的刀穗?」 何玉霜道:「有!很長的刀穗。」 江堂道:「是不是紅顏色的?」 何玉霜仔細瞧了一陣,道:「是紅色。」 江堂道:「那是飛龍八煞了。」 白天平道:「天皇教中的名堂,果然是多得很,什麼叫飛龍八煞?」 江堂道:「八個身披鱗甲的人。」 白天平怔了一怔,道:「人還能披上鱗甲嗎?」 江堂道:「他們穿著一種特異的衣服,刀槍不入,豈不等於披了鱗甲?」 白天平啊了一聲,道:「有這等事!」 江堂笑一笑道:「聽說那是一種很特別的蛇皮做成,兵刃、暗器,都難傷它。」 白天平道:「司馬寬給了他們這樣一身衣服,自然是很信任他們了?」 江堂道:「不錯,他們對司馬寬,有著絕對的忠實。」 白天平道:「這麼說來,你江副教主,完全沒有辦法影響他們了?」 江堂道:「是的!在下無法影響他們。」 白天平道:「對付飛龍八煞,咱們有什麼可行之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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