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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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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三兒嘟著一張嘴不說話,忖道:「師父總是說我比不上人家,哼,我就不信。」 披髮老者又驚噫一聲道:「靈霄帶來的人物非他門下,而是北邙陰山天羅等門派中高手,霍山八怪必無倖免,但背劍少年恐不是好對付的?」 瘦高漢子笑道:「老前輩,拿眼前陣式,靈霄這方雖損傷難覓,但穩立不敗之地。」 披髮老者詫道:「老弟,這話怎麼說?」 高瘦漢子答道:「靈霄身後暗中尚隱藏得援手!」 披髮老者目光掃視了一眼,只哦了聲不再言語。 袁綬只注視著背劍少年舉動。 靈霄手下只持刃像走馬燈般轉動,霍山八怪目露駕疑之色,不敢事先發動。 背劍少年已解下闊劍,左手執鞘右手五指握柄,臉色寒沉如冰,屹立如山,四人繞身而將似視若無睹。 斧魔靈霄獨自一人站在背劍少年身後遠處十丈左右,巍巍然宛如天神般,左右雙肩各插著三柄鋒芒犀利的短斧。 氣氛肅殺,寒凝如冰 霍山八怪首先發難,刃光如揮出。 那圍攻九官八卦立時起了變幻,人雖如飛,寒若疾卷。 這雖是瞬眼一霎那間,卻勝負之利。 慘厲噑叫騰起,霍山八怪紛紛倒赫在血泊中,觸目心驚,令人膽寒。 那圍攻九人身上亦掛了采,鮮血汨汨溢出。 同一時刻 背劍少年徒地拔劍出鞘,發出驚天一擊。 劍勢宛若雷霆電閃,罡風湧濤。 靈霄神色一驚,六柄短斧離肩電漩飛射現向少年而立。 半空中忽飛撲下三條身影,三道劍光宛若流星隕石般搏摯而下。 只聽得金鐵交擊之聲大作,叮叮聲中火星*冒。 持劍少年發作一聲長笑,身形疾飄開去。 圍攻持劍六人方脫出殺身之罹,每人身上顯出一道極深的劍口,殷紅奪目鮮血湧出染汙了大半上衣,目中露出驚愕之色。 持劍少年一件長衫亦被劍鋒斧芒割裂多處口子,只見半空中搏撲刺擊而下的卻是一雙少年及一面覆黃色紗巾的少女,不禁目泛怒光道:「三位是何來歷?」 「在下諸葛敬!」 持劍少年目冶威棱,沉聲道:「原來尊駑就是諸葛敬!」 「在下司徒嶽!」 持劍少年神色微變,目注少女道:「這位是……」 司徒嶽答道:「在下之妹司徒錦霞。」 持劍少年跺了跺腳,身形忽僭龍升天而起,去勢如電,瞬眼身形已杳。 斧魔靈霄目送持劍少年遠失的身影,而現懊喪的神色。 司徒岳向靈霄抱拳微拱道:「靈老當家在下等相助,尚未說此人來歷,可否賜告?」 靈霄道:「先前老朽尚未拿准就是此人,是以未能明言,此人就是鬼影子閻白楓獨生孽子閻玉!」 此言一出,在場立人均感心神一震。 尤其是袁綬,駭然暗凜閻玉之劍勢霸道無倫。 司徒嶽道:「靈老當家,閻玉從未露面江湖,即是天鷹幫中之人亦未見過,老當家何以知之?」 靈霄赧然搖首道:「老朽亦未見過,但老朽卻接獲一紙密函,不知是何人所書,謂閻玉奉命出山誅殺吳越桂中秋,意圖截擒袁綬,請老朽速謀攔阻,亦言閻玉武功霸道,非多請高手相勸無法竟成。」 披髮老者忽呵呵大笑道:「看來武林傳言似為有稽的了,閻玉不戰離去之故莫非有所顧忌?」 靈霄忽跨前一步,向袁綬道:「袁老師現在可以為老朽帶路了。「 袁綬面色一變,嗆的一聲拔劍出鞘,寒芸電閃指向靈霄胸坎要穴…… 袁綬傲然一笑道:「靈霄!你這是無事生非!」 斧魔靈霄不禁一怔,道:「老夫是何無是生非?」 袁綬道:「東昌鎮東方旭不是約好三日之期便來告飛虎穀位在何處麼?三日之期已過,據袁某所知,你也去過了東昌鎮,東方旭正派中人,素重然諾,總不致東方旭沒有據實相告吧!」 靈霄不由呆得一呆道:「你對老夫行蹤居然摸得如此清楚?」 「你靈霄乃威震江湖人物,卻不宜輕視我袁綬無名小卒,要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某就未必懼怕於你,聽袁某奉勸最好不要去飛虎穀!」 「為什麼?」 「飛虎穀便是你靈霄葬身之地!」 靈霄氣極哈哈狂笑道:「老夫受命於天,生有何歡死有何懼,眼前老夫便要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未必!」袁綬嗤嗤的鼻道:「方才你如非得他人之助,早喪命在閻玉霸劍之下了,你如不信,袁某到要瞧瞧你那飛天魔斧能否傷得了我!」 靈霄氣如之結,厲聲道:「請!」 「且慢!」諸葛敬一踏上前,抱拳道:「袁老師,落月山莊外承蒙賜藥解救,德重心感,但在下相遇一位無名前輩,精擅醫理,謂袁老師之藥僅能維護短時性命,此後非按時服下袁老師之藥不可,不知此言真實否?」 袁綬心神暗凜,卻不動聲色微笑道:「諸葛少俠!袁某問你,在落月山莊外你是否傷重垂危。」 諸葛敬答道:「不錯!」 「經袁某賜藥服下後,少俠是否行動自如,武功亦未消滅,僅真氣仍微感浮逆不順是麼?」 「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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