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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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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霸化成的力量光芒觸動各人的心靈,刺激他們的內心深處!潛藏的內疚感越重,反應便越大。 龍二一生陰險狡詐,罪孽深重,此時受到虎霸力量的光芒震動心靈,不由引起良心發現,情不自禁地產生負罪感,因此痛悔萬分地喊了出來。 龍煞一十民看見龍二那痛苦的樣子,手足深情猛憾他的內心,令他忘記一切新仇舊怨,不顧一切地撲向龍二,並一臉焦急關切地大聲道:「龍二,你沒事嗎?」 龍煞的喊聲驚醒了龍二,他那癡呆的目光看到龍煞那一臉融融親情,不由義觸動心靈舊患,他恐懼地看著龍煞,駭然驚叫道:「龍煞!啊!」 龍二駭異之聲未落,心靈的震動令他頭痛欲爆,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仰頭便倒,他腦海中刹那間又泛現出當年他嫁禍兄長,在大法廳開庭申判的情景,耳邊響起了四大州長一致舉手判定龍煞「有罪!」,花豹傷痛欲綸地指著龍煞大聲吼道:「在我有生之年,你不能涉足樂土合眾國半步」的聲音,心靈的巨震,令龍二再也無法承受良心的譴責,在倒地的瞬間,他終於忍不住悔恨地大喊起來:「我怎麼一再地嫁禍我的親兄,為了無聊的權欲捨棄親情?」 龍二倒地的瞬間,喊出了自己的悔恨,同時亦突然釋放出一股強大的戰能,衝擊向四面八方,在場的眾人均受到這股力量的衝擊。 達靈一邊運力抵抗,一邊在心裡駭異地忖道:「好強的力量啊!」 龍煞對此也感到十分不解,他駭異地看著龍二,盡力運起體內戰能抗擊衝擊,同時在心中詫異忖道:「龍二的力量為何增強了?」 就在眾人迷惑之際,倒地的龍二陡地從地上暴身跳起,只見他兩眼血紅,面上青筋暴跳,一臉絕望,仰大狂嚎:「我龍二是個人渣!我作得孽實在太多!實在不能寬恕!不能寬恕呀!」 前塵往事衝擊著龍二,令他仰天發出悔恨至極,幡然醒悟的狂嚎後,使他馬上無意識地發足狂奔,從此徹徹底底地瘋了。 龍二一生罪孽深重,直到虎霸死後釋放出的愛得力量才撞擊到他的心靈,才使他那久已塵蒙的良心受到憾震,恢復了他那善良的本性,雖然結局令人悲倫,但至少己驅散邪惡,明白人生。 「爹!」號天大叫一聲,發足狂追已經消失在雨林中的龍二。 兩父于先後發力,瞬即遠去。 荒島上只剩下了達靈三人,氣氛愈加冷清,看著瞬然消失的龍二父于,達靈不無婉惜他說道:「雖然龍二瘋瘋癲癲,但他走了也是戰力上的損失!」 龍煞沉默一會兒,轉身向島外大步走去,邊走邊說道:「現在每個人都清楚了他自己要做的事!」 龍煞說著,回過頭來,看著達靈,意味深長地大聲說道:「而我這個父親,也要面對和要解決一些事了。」 達靈一聽,不由駭得目瞪口呆,當然,她己聽出龍煞話中所包含的意義,呆怔片刻,達靈才回過神來,駭異地對龍煞說道:「你……要找龍戰?以你的力量……去送死嗎?」 龍煞頭也不回,一臉凝重和自信,腳步不停地大聲說道:「雖然我的力量並沒增強,但我有十足的把握,因為我己明白……寬恕的力量!」 達靈到底是還沒明白,他目送著遠去的龍煞,一臉困惑,狐異忖道:「寬恕的力量?」 看著達靈一臉困惑的樣於,虎缺一邊彎下身來,用手顫抖地抓起地上那件父親留給他的虎斑斗篷,一邊用十分自信的語氣對奶奶說道:「不錯!」 虎缺蹲在地上,用手摸掌著父親那上部繡有藍斑虎尾,下部為血紅的斗篷,沉思片刻,才又接著開口對達靈說道:「不管任何恩怨……龍戰始終也是我親生兄長……我有很多事情要找他解決……並不關於其它多的人與事…… 虎缺兩眼出神,看著父親遺下的披風凝目沉思。 雖然虎霸己消逝的無影無蹤,但是他遺下的話和這大紅披風卻彌足珍貴,是留給虎缺的最後遺產,也是留給眾人的遺產。他不但扣開了虎缺的心靈,令虎缺的思想發生重大的變化,同時也扣擊著眾人的心靈,令他們從而找到消除邪惡,改善人與人之間關係的最佳捷徑,令人們終於打破了在自己思想人或設制的樊離,沖過雷區和盲點,從而讓心胸變得更加豁朗,心胸更加開闊,思想走得更高更遠,虎缺的戰能雖然己提升到戰神級,但並未突破無限,直到此時,他才完完全全地思想束縛,達到真真止上的力量無限。 虎缺沉思有頃,收回心神,撩起父親的大紅披風披到自己的身上,看著達靈,接著說道:「只是屬於我們兩兄弟之間應該解決、而未解決的事。」 達靈始終不會明白虎缺所說的話中的含義,她聽虎缺說完,看著虎缺身披虎霸留下來的大紅披風在風中烈烈揚起,自信堅定的樣子,不由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失聲駭叫道:「缺兒!」 虎缺系好披從絲絆,兩腳堅實地踏著地向,挺身而立,渾身透發出無窮的力量,那偉岸的身軀,有如一座大山,頂大立地,雄風更勝虎霸,他兩眼出神地看向遠方,大聲地對遠去的龍煞喊道:「龍叔叔……缺兒便和你去天虎堡走一趟吧!」 虎缺喊聲在林問迴旋激蕩,充滿了無窮的力量和浩然正氣。 龍戰現在可以說是春風得意,開心極了,回為他從血腥的屠殺中看到樂趣,他那久壓心中的仇恨得到發洩,他的滿腔怒火終於成為名副其實的燎原之勢。 現在,他己過足了癮,懶也懶的跟不堪一擊的守城軍民動手,他覺得那樣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是的,此刻的他己不再是龍二時代那樣被主人呼來喚去的狗,可以隨意受人虐待、淩辱和蔑視,他既將成為龍戰帝國的霸王,霸王麼,既有身份又有權力,當然得拿出姿態來,不能和妖兵們平起平坐,相提並論,回此他現在拿出十足的派頭,高高坐在迎藍的肩上,雙臂抱胸,優哉悠哉,可以袖手旁觀,可以開心看戲,只要他高興,手臂一揮,不用動手,便會有他那成千的妖兵去給他衝鋒陷陣。 自在天虎宮挫敗龍煞等人後,他再也未曾遇見對手,除看見玄虎銅像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怒氣不打一處來而擊殺牧師,推倒銅像後,他己恥於出手,他只坐在迎藍的肩頭,蹺起二郎腿,呼喝著他的人馬去殺去砍,他只是由迎藍扛著,跟在隊伍的後面,慢慢跟進罷了。 眼下,妖兵們仍在無止境地的虐殺,地上到處是一片片,一堆堆橫七豎八的屍體,腦袋像河水沖刷著的卵石,殘肢七事八亂像洪水詛後遺落在平地上的枯枝敗根,鮮血湧起的浪潮一波未平另一波又起,遠遠看去,那屍體猶如秋天田野裡的谷果於,但在他看來,那也個過是瘟疫流行過後,胡亂地死在地上的小鴨小雞,他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側忍之心,反而覺得蠻有詩情畫意,他看在眼裡,有時不免豪興大發,誇獎部下幾句:「好!幹的好!血流的越多,我便更快樂!就這樣幹,你們盡情地殺,盡情地砍,有多大力就使多大力,殺得越殘越好,越激烈越好。因為這樣……虎缺便會痛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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