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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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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漆黑的深淵大洞內驀地閃起刺目強光,將洞內照的一片慘自,原來黑目跌入深潭,如魚得冰,己疾速摧運周身的戰能一一雷射無限! 天鷹、天狼二州州長驚異地張大眼睛,駭然失聲道:「啊!好耀眼的光芒!」 飛馬州長痛聲慘呼:「嗚……我的眼睛好痛呀!」 天琴州長則氣急敗壞地罵道:「媽的,刹那間視力全失?」 深淵之底所暴射的強光,比黑目在樹林所發出的無限戰能何止強上百倍,強烈威能在黑目掌中幻聚成一團烈勁四射的氣團,泛著藍光,仿若二輪光芒四射的藍色太陽,太陽周圍迸射著烈勁的藍色鐳射彩帶,淋漓盡致地盡散著鐳射無限的能量。 虎缺早知黑目真正威能,忙轉身掩護飄玲不受鐳射刺激。 但龍戰並不知鐳射無限的厲害……他!亦需要回避嗎? 「乒!」只聽得一聲異響,這箭似的鐳射突然在他眼前反彈開去!那是……是龍戰的無限戰能嗎? 天狼雖感震懾,但心有不服,迅即催運起狼爪無限,斷喝一聲道:「喝!我的狼爪無限就不信擋你不住!」 天鷹州長滿不在乎。運起衝擊無限,信心十足地道:「管你什麼狗屁戰能……」 飛馬州長胸有成竹迅即運起炮彈無限,自信說道:「任你有多大的威力,亦攻不進我的炮彈無限!」 天琴州長不甘示弱,催運起超音無限,躍躍欲試地道:「看我的超音無限!」 刹那間,眾人各運起無限戰能,應付這激猛強光來勢猛厲的攻擊。 黑目將鐳射無限的戰能超常發揮,烈勁競震烈他那付常年架在眼上的墨鏡,戰能之烈,震世駭俗。 黑目將鐳射光束在水柱之間重複折射再折射,令光度與溫度倍數上升,在黑目的控制下作出狠厲攻擊。 黑目如魚得水,威能激起沖天水柱,挾帶威能,有如神鞭,澎湃蕩擊,抽擊卷噬四大州長,黑目縱起神威,殺東劈西,身影迷離,攻勢如電,酣暢淋漓,四大州長無法擋擊,只有挨打的份兒! 片刻間,碧綠水柱已被染成血紅……幾個回合,黑目己乾淨俐落地將四大州長擺平在水裡。 黑目現身,「潑啦」一聲落回水裡,看著水中拼力掙扎的四大州長,厲聲喝斥道:「滋味如何?這才是鐳射無限真正的威力!!!」 黑目曾經稱霸海上,所依靠得便是這種無限戰能! 鐳射無限在水中得以發揮最強的威力,除了那種重重折射,還因為水所提供的自然散熱與降溫的功能,令到高熱的極光能無限倍加強,更令黑目在毫無顧慮之下不斷衝刺提升,為適應這高熱強光,眼睛己蛻變成一雙黑目。 黑目說罷,稍稍一頓,接著鄙夷他說道:「這世界現在如何紛繽閃耀,也與我無關……你們所能見到的雖比我更多姿多彩,可惜……可惜卻黑白不分!」 黑目說話頗含哲理,最後一句話充滿了對四大州長的忿憤和輕視。 黑目說完,看也不看四大州長一眼,昂首挺胸,「嘩嘩」地踏著水大步走去,對虎缺道:「缺兒,走!」 黑目走過後,四大州長掙扎著從水中爬起身未,才驚魂歸竅,但卻刹那間又神色死灰…… 使狼爪的大狼州長,雙手骨骼盡碎…… 肥胖的大鷹州長更似被炮彈連轟,身體凹陷成數個大洞。 天琴州長老淚縱橫,淒槍喊道:「呀!我的手……手骨全斷了!」 飛馬州長雙拳顫抖,並無嚴重損傷,顯見黑目對其損傷而手下留情。 「胡……」目睹鐳射無限的厲害,龍戰如林中的野獸,怒吼一聲,對著站在面前的黑目不自覺地加強了戒備。 龍戰毫無損傷,黑目聽到怒吼,不由一驚。忽又若有所思,轉頭望向龍戰,龍戰滿臉充滿故意,運起最強的戰能,完全處於自我保護狀態! 飄玲看到龍戰那虎視眈眈,滿臉殺氣的樣了,急忙上前解釋道:「龍戰,那麼緊張幹什麼?我們不會傷害你呀!」 敵友未分,黑目不敢讓飄玲過份接近龍戰,伸手攔住飄玲,沉著臉說道:「不要過去!」 飄玲不解地看著黑目,詫異說道:「黑目叔!黑目看著飄玲滿臉疑問,靜靜說道:「他根本分不清我們是友是敵,謹慎為妙!」 虎缺走到飄玲身邊,扶著飄玲的肩膀,看看龍戰,認真地道:「我們只想帶你到安全的地方,完全沒有惡意,你不用那麼緊張!」 雖然虎缺說得十分誠懇,但龍戰依然咬牙怒目,絲毫沒有鬆懈! 飄玲一見,兩眼緊盯著龍戰,耐心平和地說道:「你放鬆點嘛!我們是來救你的呀!」 不知何故,飄玲的話竟能令他垂手軟化……消除敵意。 看著龍戰平靜下來,飄玲用商量的語氣溫柔地對龍戰說道:「你就跟我們一起走吧,好不好?」 飄玲十分友善的態度,令龍戰一怔,他遲疑著,又想起和龍二說話的情景…… 「我應該何去何從?」 「你殺得出去便逃吧,以後與我無關!」 離開龍二的龍戰,己是無所依附,但他早已習慣這種孤獨,而飄玲那親切的語調,令他感到如同母親的呵護,不其然的遵從了飄玲的意思。 黑目,虎缺循洞而走,飄玲拉起龍戰,熱情地道:「龍戰,我們走吧!……」 水道甚長,途中有許多岔道,追兵難以尋到,黑目等人安全脫身。 四人不分日夜兼程疾奔,不敢稍停,相處一段時間後,黑目發覺龍戰沒有危脅,便將他的枷鎖解除。 饑餓之時,水道為他們提供了鮮美的魚產充饑,水道內魚產豐富,水中雖是他們的世界,但對身具武功戰能的四人來說,魚類便很容易地成了他們裹腹美味,甚至連生猛的淡彩鰻亦逃不脫人類的手掌,無論如何活蹦亂跳,無論如何掙扎,最後都會被四人吞食。 龍戰每每看到魚類掙扎,活生生地被吞食而盡,臉上總會流露出一種奇怪的神情。 弱肉強食,適者生存,原來這正是龍戰的切身感受! 龍戰自小與一群孤兒成長,每日食物不足,必須搶食!爭鬥過程中死傷的同伴,也成了他們的食物,而刻意製造出這殺戮戰場的人,正是花龍二。 龍二除了誘發出他們潛在的殺戮暴性、還傳授高科技知識,但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卻完全空白 他們生存在刃時,環境,除了殺還是殺,因此他們的理念漸漸固定為殘暴的弱肉強食,適者生存。 經過不斷殺戮,最後能生存下來的暴者只剩下兩個…… 龍戰便是其中之一。 長期培養起來的意識,令龍戰心中只有一個選擇,沒有感情,沒有理智,對待一切,衡量的標準,只有殘殺,強者生,弱者死! 但這次和黑目等人走在一起,另一種意識朦朧萌發,那就是幾天來飄玲。虎缺對他友善的態度,令他空白的思想多出一點很脆弱迷蒙的東西,那就是人的本性——感情。 因此,每當捕食魚產充饑之時,虎缺一邊吃著一走到他身邊,友善地看著他並和氣地說道:「這淡彩鰻好鮮甜,你不吃嗎?主食的滋味最好,你試一試吧!」之時,龍戰表情雖依然沉鬱,但卻不再輕易發怒抗拒,漸漸接受了虎缺友善的對待! 黑目四人兼程疾馳,三日後己走到了水道出口。 虎缺用手遮在頭上,望著遠處,對黑目說道:「前面有光了!」 「光!」是龍戰最近才接觸過的東西。 四人走出洞口,極目遠眺,看到了遠處的茫茫海面和往來穿棱的船隻。 黑目高興地道:「我們來到合眾國的海岸了。」 黑目仔細打量四周的環境,發現山洞岩石不遠處有一片綠綠的草地,樹木繁茂,便於掩蔽,於是對三人說道:「我們攀下岩石,到那邊草地休息,今夜就養足精神,到黎明之前再混入人群中,從海路走!」 夜,十分寂靜,一輪圓月高掛天空,清輝灑落在草地上,四人經過幾日奔波,非常疲備,攀下岩石來到草地後,大家便躺下休息,黑目三人都很疲勞,很快睡去。 龍戰的戒備性很強,一直沒有安睡,他今夜的身心,異與尋常……這異樣來自那軟綿綿的……那令他興奮的體味…… 他翻來覆去,兩眼不時看向睡在離他不遠的飄玲……飄玲酣睡中那優美的體態,不禁勾起了他那原始的欲念…… 這欲念令他一下爬起身來,血筋奔騰,感情仲動……他急速奔到飄玲身邊,俯身下去,厚重而有力的手臂,粗暴地摸向飄玲的乳房,在那第一次令他感到「有彈性,軟綿綿……」的地方,笨重地揉摸起來…… 深睡中的飄玲猛然驚醒,看到龍戰那火辣辣的眼睛正盯著自己,馬上明白會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不由駭得睜大眼睛,哀憐叫道:「龍……」 飄玲哀憐無助的反應,更令他產生了強烈的佔有欲感!一個翻身,猛地撲向飄玲,把飄玲壓在身底,兩隻手本能地在飄玲身上做著動作,嚇得飄玲不知所措,厲聲驚叫道:「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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