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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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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美麗的蝴蝶,卻是這條蜥蜴再活上十輩也不會想到的例外一隻。 更何況這只蜥蜴馬上就會死於非命,就算知道了,又那有機會去想,那有時間去後悔? 這世間本沒有後悔藥吧!? 蜥蜴的長舌甫觸及蝴蝶,它那飽食一餐的美夢眸間便中斷。 「哺」 一聲清脆的響聲,小得連雷天若不是用感應,只憑肉耳也不會聽到的脆響。 蜥蜴竟全身爆破,肉裂骨現而死。 蝴蝶作為蜥蜴的獵物,仍無絲毫損傷地立於枝頭。 這一下變化,令雷天心神一震。 「大自然可真是奇妙!」 雷天想罷,收口感應,不再想究查這類的怪事了,因為他知道:大自然,就是一個「怪」字。 他此時不想,本是正常。 是嗎? 是的。 然而他卻錯了! 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 因為,這只棲于枝頭的美麗的花蝴蝶,正用與它美麗的外表極不相稱的陰冷目光盯視著雷天等人。 它的瞳孔裡正閃著雷天。玄月等四人的影子。 它不是一隻蝴蝶。 他,抑或是她,是誰呢? 雷天收回感應,對玄月等三人道:「現在我們一起去找別外的兩件法尊,可是另外的兩件法尊會在何處呢?」確實是茫無頭緒! 玄月也感歎道:「天大地大,隨時地瞎撞,可能一世都找不到的!」 忿怒身穿袈裟,已凶性全無,說話的語氣與聳的猙獰面貌,極是不和諧,道:「呆在這裡不找,依本座看來,將更是不行,你說是嗎?雷施主!」 雷天點了點頭,默然不語。 班禪畢竟老到,道:「有一個辦法,可能會奏效,那就是以「以佛找佛!」 「什麼意思?」玄月這樣的純靜小女孩自是不懂班禪大師的撣語。 班禪卻不答玄月,對雷天道:「你佛性奇高,只要誠心問佛,一定會得到啟示?」 玄月性急,又搶在雷天之前,問道:「怎麼問?難道要宰雞拜神?」 忿怒身披袈裟,一心向善,聽到玄月說要「宰雞拜神」急道:「阿彌陀佛,不可!不可!小施主怎可殺生問佛!罪過!罪過!」合手合什,不斷作揖? 玄月見忿怒面容醜惡,卻心善如此,不禁感到異常的滑稽,禁不住笑出了聲:「嘻嘻嘻!」 忿怒見玄月不答應不殺生之事,反而對自己嘻嘻而笑,不由更急,道:「罪過!罪過!」 他已急得臉紅及項。 班禪不問二人的胡鬧,對雷天道:「以佛問佛,就是要你誠心拜佛。現在是『水燈節』期間,相傳在恒河裡放下水燈許願,誠心叩佛,佛祖會達成你的心願!」 「這,這方法是不是太虛無?」雷天懷疑地說 班禪道:「除此外,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這——」 雷天無語。 「那就唯有隨緣一試吧!」班禪道。 雷天道:「別無選擇,只好如此了!」 「好,大家啟程吧!」玄月說話之時,飛身躍起,扒在雷天的後背之上,雙手抱住雷天頭頸, 兩腿用力,夾住雷天腰肢,乳房緊貼雷天後背,一碰之下,彈了一彈,煞是性感迷人。雷天欲念頓生,只覺後腰上,玄月的兩條腿根外,緊緊粘貼著自己,微微隆起,滾熱燙人。 雷天欲念生時,忙不迭地責駡自己:誠心問佛,豈可仕莊亂想。此時他已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臉紅過耳,道:「你幹什麼?快下來!」 玄月則嘻皮笑臉,雙手一緊,讓乳房緊緊壓著雷天後背,道:「本公主怕蛇,最安全的辦法,就是由你背我!」 可憐了玄月一片少女的心性:癡心于雷天,但又不好先行啟口,垂誕于雷天男性的美麗之外,又不便二副蕩婦模樣地挑逗;她年歲雖小,但已發育成熟,何償不想男女之間的風流韻事?乎日深居天虎宮,現一經外出,又有雷天這樣的俊男相陪,自是更加浮想翩翩了。 幸而她機智精靈,便找到這一藉口,緊纏雷天不放,又掩往班禪之目,偷偷用自己的敏感部位挑逗雷天。此刻,只要雷天願意要的話,只怕她會就此寬衣,雙手奉上吧! 人世間便有許多的這樣風流逸事。 雷天當然洞悉玄月之意,當下收住心神,不再跟玄月爭持,沒好氣地動身啟程。 班禪如忿怒二人,還只道玄月是刁鑽頑皮呢!他們這班老頭,又怎會知少男少女的恩春之意? 三人跨步動身去恒河流域,去叩拜佛祖。 現在棲於枝頭的花蝴蝶,似已休息夠了,也展翅飛起。 這本平常,每一隻休息後的蝴蝶,都會飛走的,它們決不會賴死在一根枯枝。 怪就怪在它竟尾隨雷天等人而來。 玄月伏在雷天的背上,感到幸福之極,她可管不了雷天累不累呢? 其實,世上的許多事都要這樣:達到自己的目的!別去管他人的痛苦,即使這種痛苦是你達到自己的目的所致。 三人默然前行,玄月可耐不住寂寞的,她雙手攬緊雷天,兩條腿仍緊緊地夾住雷天的腰肢,讓可貼住雷天的地方都粘得很牢靠,隨著走動的顛簸,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擦著雷天。她很是滿意。 雷天可不行,他得誠心問佛。而佛有色戒。後背上玄月的每下抖動,都會勾起他的心魂,特別是後腰上,他感覺到那裡,熱烘烘的,也濕湧液的。 他想:他快忍不住了,他必須得阻止玄月的抖動,要不他會奮不顧身地就地要她。於是他用兩手緊緊托住玄月的兩股,以阻止她的顫動,井同時放輕了腳步。 這一下,玄月可不滿了,嘟咬道:「雷天,別慢吞吞,加把勁啊!」 班禪和忿怒二人還以為這倆小子鬧玩笑呢!他們又豈知其中的奧妙。 雷天非常後悔帶來了玄月。 玄月見雷天對此無動於衷,只得換了話題。 「你雙目不能視物,為何走路不用拐杖也活動自如呢?」 沒有人回答她,四周靜悄悄。 靜得連細心的人都會聽到一隻美麗的花蝴蝶雙翅扇風之聲。 恒河。 發源一於珠穆朗瑪峰下,婉蜒於喜瑪拉雅山脈的高山峻嶺中,又經過沿途的補充,繪成一股巨勢力強勁的洪流,從達卡人口,直匯於孟加拉灣, 雷天四人經過長途的跋涉,到了這一美麗的河畔: 他們在一個莊子前停下了腳步。 這是一處異常美麗的地方,遠處的恒河水彼光荊擻,近處高山環繞,翠木蔥榮。 他們注視了一會,欲舉步入材。 「你們看,那裡的人在幹什麼?」 玄月忽然叫道,眾人隨著她指的方向望去,只見許多人正拜伏於地,面前除了一盞未燃的燈外,什麼也沒有。 「奇怪,難道他們在叩拜這紙做的燈?」雷天已感應到這一切,不由奇道: 班禪道:「印度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但時致今日,仍保留著古代宗教的神秘面紗,很多地方,仍維持著古時的作風!」 他頓了一下,又道:「他們伏在地上,這叫五體投地之禮,是對神的一種最崇拜!」 雷天聽罷,點了點頭,道:「恒河人究竟何時放水燈,又在何處放?」 「這個,我也不知道,跟著拿火燈的人群,便可知曉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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