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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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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嗚……」 雷戰一驚,心裡暗叫不妙道:「麻煩,又要浪費一番口舌了去『演戲』了!」 風姿聽到報告,匆匆趕到實驗室,看到警衛的舉動,不禁怒火填膺,憤怒地向雷戰道:「阿戰,為什麼偷龍皮聖典!?」 雷戰不慌不忙,理直氣壯地對鳳姿說道:「媽,龍皮聖典是拿去進貢給霸王玄虎!只有這樣做,我才有機會成為天下第二高手!」 鳳姿一聽,直氣得渾身亂顫,她怎麼也想不到,丈夫屍骨未寒,而她疼愛的兒子竟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來,傷心之下,怒不可遏,厲聲呵斥道:「荒唐!你爸爸雖然不是玄虎直接殺死、但也是他間接害死,你這樣做,是想認賊作父嗎?」 誰知雷戰聽到母親的喝問,臉不紅,心不跳,乾脆說道:「對!我認賊作父,是因為我要替爸爸報仇!玄虎很想得到龍皮聖典,我拿去送給他,借這個機會靠攏他,取得他的信任!」 雷戰說著,看了一眼鳳姿的臉色,見母親臉色稍緩,將信將疑,心內暗忖,可是接著說:「他答應教我武功,以我的資質,肯定可以成為天下第二高手!這傢伙狂妄自大,我日夕在他身邊,終會找到機會將他誅殺!」 雷戰一板正經,說得有條有理,令激憤的鳳姿不由不信,逐將臉色緩和下來,驚異地看著兒子,試目以待,一時默默無語。 雷戰心知話以湊效,欲擒故縱,直視母親等待下文。 風姿思忖片刻,終於歎了一口長氣,擔心說道:「唉……戰兒這太危險了,弄不好,你也沒命……」 雷戰一聽,情緒頓時激昂起來,慷慨陳詞道:「媽,樂土國是你庇佑,才能偏安一隅!但不知哪一天,玄虎會反臉無情無情!」 雷戰說著,難過地閉上眼睛,滿臉痛苦,幽幽說道:「我不想像爸爸般鬱鬱一生……報不了仇,我的生命又有什麼意義可言!」 雷戰振振有詞,令鳳姿不期然想起活得並不開心的丈夫,更找不出理由阻止雷戰進貢龍皮聖典,進行這一「復仇計畫」只好默許。」 雷戰「不辱使命」令玄虎大為開心,不由破列當著眾人面誇讚雷戰道:「好,雷戰你幹得好!」 雷戰見到霸王開心,亦心內受用,聽到玄虎稱讚,謙卑地躬身說道:「能為霸王效勞,是雷戰的天大福份!」 雷戰厚顏無恥,奴顏卑膝的表現,令隨玄虎的花豹亦起反感之心,暗中憎惡地忖道:「這傢伙真是厚顏無恥,說話令人肉麻,酸溜溜的,什麼東西!」 玄虎嘉將完雷戰,抬頭看著天機博士問道:「天機博士,你研究了龍皮聖典這麼多年,經文的內容徹底明白了沒有?」 天機說道:「其實是解釋了不到一半,而自己停止了研究十多年!」 玄虎聽罷,點了點頭,然後吩咐天機道:「幄,你立刻恢復研究,若有成績就是立功,我不會虧待你!」 天機為人隨和,這十多年在樂土國追隨雷烈,倍受雷烈和鳳姿重視,今天對玄虎這種盛氣淩人,發號施令的樣子很不適應。全攝于玄虎淫威,也只有答應,他不自然地用手撫了撫眼鏡,很不習慣地卑躬說道:「多謝霸王,在下一定盡力而為!」 玄虎吩咐完天機,又轉身撫著雷烈的肩頭, 很欣賞地看著他,高興地說道:「雷戰,你今次功勞不少,應有獎勵!」 玄虎說著,伸出三根指頭,接著對雷戰說:「我會安排科研部最超卓的科學家們,將你攻造,短期內增強你的戰能威力!」 雷戰聞聽,驚訝地張大嘴巴,眼裡放出貪婪的目光,吃驚地叫道:「嚇……」 雷戰回過神來,受寵若驚地跪在地上,對玄虎的知遇之恩,如同再造,激動的不知說什麼好,他雙手抱拳,又拜又叩地千恩萬謝道:「多謝霸玉,在下一定鞠躬盡瘁,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天機博士瞪著「青白眼」看著雷戰令人中嘔的舉動,心內厭惡到了極點,忿忿不平地忖道:「唉……作孽呀,若給雷烈看到這情形,就是死了也會被啟動…」 玄虎去了心頭一塊病,然後轉身命令花豹道:「花豹,你與幻法官立刻出發到印度,一定要查出聖密宗總壇的所在地,殲滅那班妖人,若不歸順,格殺勿論!」 雷天經過整夜休養調息,戰能已恢復十足狀態,精神飽滿地來到總壇,準備決鬥戰能比三大夜叉更高的忿怒尊者。 這是聖密宗的一件盛情,數千喇嘛早早來到總壇主殿內,整齊地排列兩廂,默念經文等待決戰開始。 主殿內氣氛肅穆莊嚴,正殿內香煙鐐繞,惜兒端坐在蓮臺上,班禪和雷克者待立兩邊,大紅地毛鋪偌大殿正中,從門口直伸到法台前,襯托得整個大殿顯得莊嚴和尊貴。 雷天和忿怒尊者,立好門戶,相向而立,而自打量著對方。 迎藍尊者雄立於第二級法臺上,虎視全場。 虛空夜叉與雪夜叉立於第三級法臺上目露凶象。 這一戰,關係這惜兒一系的威望,站在最後一級法臺上的風,火。海三大護法,當然希望雷天得勝。 焰夜叉死在雷天手上,虛空夜叉,雪夜叉都曾被雷天擊成重傷,當然對他恨之入骨。 迎藍尊者勝負在握,暗中忖道:「雷天這盲仔就算如何厲害,也鬥不過忿怒的四大霹靂。 決戰即將開始,班禪代表坐上聖主首先開口道:「本教主旨是消滅天虎帝國,現正是用人之際,雷天若能戰勝忿怒尊者,便可不究前事,歸依我教!」 眾喇嘛齊跪在地,內心紛紛精測道:「聽說這盲仔竟能殺了焰夜叉,看來是個厲害貨色!」 「這瞎子雖聽說挺厲害,但忿怒尊者威能蓋世,盲仔定會被他撕開幾百塊…」 班禪說完,惜兒接著說道:「我佛慈悲,你倆人切有磋武功,應點到為止,不可窮追猛打,殺傷生命!」 忿怒尊者早就聽得不奈煩了,聽出惜兒話有對雷天又有偏袒之意,於是在心裡暗罵道:「哼,廢話!」 怒引氣動,直逼四散,雷天隱隱感到忿怒尊者的威能深猛剛烈,不由忖道:「殺氣直逼而來,這傢伙看來兇惡異常……」 班禪補充說道:「我在說一點,決鬥的雙方,任何一方退出地顫方格之外,便是戰敗,開始。」 班禪話音一落,兩人各運威能,霎時間勁氣四射,氣氛凝重, 惜兒關切地看著雷天,心內暗忖:「雷天若不能勝忿怒尊者,更不是于甯的對手了!」惜兒說著。 「唆!」一聲暴呵,忿怒尊者搶先出擊,向雷天攻擊出自無上絕學四大霹靂之一的「霹靂震」。 只見忿怒淩空雙掌聯拍,震動空氣中的電離子,猛烈分裂,影響磁場,激震敵人的腦電波。「霹靂震」渾然不同凡響,雷天登時感到腦部劇痛欲裂,魂飛魄散…… 雷天防守盡失,忿怒入如無人之境,飛起後腿,「蓬!」的一腳踢中雷天的胸部,同時,後拳猛劈雷天頭部。 雷天淬不及防,出師不利,還未招架,頭部和腹部便吃了重扣,痛得撕心裂肺……狂跌在地,差點跌出地顫方格外。 忿怒尊者一招得手,不由得意起來,心中忖道:「這盲仔不過是個雞零狗碎的碎料而已,一定擋不過我的第二招!」 雷天一招失利,惜兒心中非常緊張,暗暗替他鼓勵道。 「雷天,你要振作呀……」 班禪雖然吃驚,但心內暗忖:「若他是滅魔智者,就不會輸!」 幸好雷天有羅傘法尊護身,雖然痛的要命,但卻未受傷,他咬著牙,托地從地彈身而起,忽視忿怒尊者,暗自盤算道:「原來尊者與夜叉排名只差一級,但尊者威能比夜叉強得多,非搶攻不可!」 「喝廣雷天暴叫一聲,縱身而起,撲向忿怒尊者,欲發起搶攻。 「啊!」忿怒尊者亦厲吼一聲,立地不動,十指箕張,引聚空氣中的電離子,組成龐大的電網猛然出招「霹靂陷」。 衝刺中的雷天頓遭電網因位,更能擊得全身如千刀萬剮。 失陷網中的雷天竭力掙扎,豈料越掙扎電網纏困的越緊……毫無迴旋餘地,更不用說出招。 忿怒噓准機會,施以反擊,口中大叫道:「小子,死吧!」 叫聲中忿怒幻成一道閃光重拳出擊,狂砸雷天頭部,發出驚天動響:「轟!」 雷天受此重擊,身體仿若巨石,「磅!」的一聲重重撞向地面。 忿怒抱身跟進,不給雷天喘息的機會,縱身疾墜,重腳踏在雷天的肩部,「隆!」燥響聲中,勁力在撞爆地面。 忿怒恨恨說道。 「不把你這盲仔轟成肉醬,怎顯得我忿怒尊者的威風?」 電網消散,雷天剩忿怒換氣之機,竭力避開,忿怒一見獵物脫離,狂吼道:「盲仔還想逃?那只有死得更痛苦!」 忿怒尊者話音未落,拳如暴雨狂轟到雷天身上,雷天沒有避閃的餘地,只好祭起羅傘聖力咬牙硬握。 忿怒拳勁所到之處,在一片「轟!」,「碰!」「隆!」,「磅!」的暴響聲中,不但地顫暴碎,連堅硬的火山岩地面也暴成大塊,塵煙四起,碎屑橫飛。 雖然忿怒攻擊狂猛,但雷天卻無損分毫,令忿怒不禁驚忖道:「咦,這盲仔雖然吃了我數百拳,居然未成肉醬?」 雷天的威狂抗擊力令迪藍尊者亦不禁大吃:驚,刮目相看,暗暗佩服道:「忿怒用了兩次霹靂,仍未能置他死地、這小子真不簡單……」 忿怒尊者一輪狂攻未能湊效,回氣之際,忍不住大笑道:「哈哈,盲仔,你比那死了的烏龜雷烈更捱打!」 忿怒話音未澆,跌地的雷天忽聞此言,驚怒的霍地縱身而起,看著忿怒,驚問道:「你說什麼?」 忿怒見雷天驚問,傲然抱胸,冷笑說道:「嘿嘿……你那烏龜父親,竟敢去挑戰玄虎,不死才怪。」 忿怒講出雷烈的死耗,仿如晴天霹靂,直驚得惜兒和雷克惶然變色,心中暗暗叫苦道:「我們故意不將雷烈的死訊告訴雷天,就是的影響他的作戰情緒……」 突聞父親已死,悲傷與憤怒狂痛齊湧雷天心中,他眼中溢出淚水,淒然叫道:「爹……」 仇恨令雷天產生無窮的力量,他驟然狂聚體內法尊佛力,仿若一股颶風拔地崎起,撲向忿怒尊者,心中忖道:「若連忿怒也打不過,我那有資格替父親報仇?不,我一定要贏!」 忿怒尊者見雷天突然如一頭發瘋的豹子,向自己撲噬而來,忍不住譏笑道:「呵呵……盲仔,想化悲痛為力量嗎?太好了,可以令本尊打的更痛快!」 忿怒尊者說著,雙拳合壁,挾帶萬鈞氣勢撲向雷天,一邊攻擊「霹靂轟」,一邊惡狠狠他說道:「盲仔,本尊者這就將你轟成碎片,讓你兩父子在九泉之下相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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