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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


  「爸爸,這位就是王朝暉先生。」走到近旁,雅如放下與朝暉相攜的手,從後面擁著他父親介紹。

  顧道誠摘下眼鏡,欣然地上下打量眼前這個年輕人,「坐,坐,王先生。這次收購利生,如此順利,還多虧王先生鼎力相助。」

  朝暉本有點拘謹,外界傳聞顧道誠是個很難接近的人,見面才知傳言有誤。見他這麼隨和,朝暉自然起來上前握住他伸出來的手,說:「謝謝,多蒙誇獎,我只是幫忙出點主意。」

  「兩個人這麼客氣,爸爸,你看他怎麼樣?」

  雅如撒嬌又任性的插話。

  「你這丫頭,我……」顧道誠被女兒弄得沒有辦法,憐愛地用手指指她:「好啦,好啦,你到游泳池裡遊游泳,消消署。讓我們兩個大男人說說悄悄話。」朝暉聽得莞爾一笑。這顧家父女就象一對老朋友似的,更令人感到他們親情深厚。

  「爸爸,你可不能欺負人家。不然,我要找你算帳的啊。」

  「好啦,把你老爸說得這麼厲害,走吧。」

  雅如對朝暉頑皮一笑,投入水中,歡暢的遊了起來。

  「這孩子被我寵壞了。」顧道誠痛愛的望著雅如消失的背影,好一會才回過頭對朝暉說:「王先生,聽小女介紹,你一直在地產界發展,不知是否有興趣做做金融啊。」

  朝暉通過異能發現他早己對自己瞭若指掌。

  啊,肯定早己把我調查得清清楚楚了。

  因此只好一五一十把自己本在美國留學,因父親受人誣陷,身受囚牢而自殺,自己才中斷學業,創辦永暉實業,圖報復仇的經過講了出來。又解釋道:「我過去因父仇未報,心中煩惱,私生活有失檢點,自從見了顧小姐後,我發現自己找到了真愛,我會珍惜的。」反正他己知道,乾脆坦白到底。

  果然,顧道誠露出欣賞的神態,「王先生,果真是個坦誠君子,我也放心了,我就這一個嬌女,事關她的終身,我不得不慎重啊。你的才幹我很欣賞,更難得你這誠懇老實的品格。」

  開始聽馬德勝的傳話,他是有點擔憂。從馬公的不經意語氣中,他瞭解到女兒新交的男友是個酒色之徒,人品很差,很是擔心,他勸告女兒懸崖勒馬,女兒卻百般解釋,置若未聞。他就這麼一個千金,怎肯託付非人,好在他神通廣大,派人把朝暉查了個水落石出,連女兒也不知道。

  通過瞭解,這年輕人不論外貌、才幹、人品都令他滿意,只是這小子太放縱酒色,令他狐疑不決。

  他的這一系列行動,自以為無人知曉,偏偏朝暉擁有異能,一見面就探察了,所以趕快解釋,那一份誠實使顧道誠打消了最後一絲猶豫。

  「王先生,我的事業頗廣泛,又只有一個女兒,如你肯過來幫我,我就可輕鬆不少啊。」顧道誠心裡已接納了這個年輕人,推心置腹:「你那永暉公司還可以兼顧嘛?你過來幫我打點打點這一片事業。我看過去的事就算了,何必執著不放呢?你的才幹會得到更好發揮。」

  「顧公,多謝你提攜,父仇末報,我愧為人子啊,永暉雖然是個小公司,但它是我王家的事業啊,我盡力使它發達起來,才可告慰我父親在天之靈。」雖然只要朝暉一點頭,富貴榮華垂手可得,但他怎能忘記父親的深仇待雪!

  好有志氣的年輕人!顧道誠欣賞著,自己年輕氣盛的往事在腦海裡一陣陣浮現。

  爬上岸來的雅如看到父親嘴角一絲線笑,她知父親已經首肯,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爸爸,」她興奮的搖著他父親:「你想什麼,怎麼不理人家朝暉,讓他一個人傻坐在那裡。」

  「雅如,我和你爸爸談得很投機呢。」朝暉解釋道。

  「我爸爸?你嘴甜一點,我爸爸會更喜歡呢。」雅如使嬌,一邊嬌嗔朝暉,一邊在她父親身上使哆。顧道誠也老懷大開,似有期待。

  朝暉望著兩對期盼的目光,吱吱晤晤:「顧……顧叔,朝暉還望你以後多多指教。」話還未說完,汗也滲出來了。

  雅如還要取笑,顧道誠解圍了,輕推她,「雅如,你帶朝暉到處看看,他還第一次來呢。」

  望著兩人消失的身影,他心裡有點欣喜,又有點帳憫。女兒長大了,想想她過去童真稚氣的樣子,還猶在面前,歲月不饒人啊。

  香港的新聞界反映真快。這邊兩人剛出雙入對,那邊娛樂週刊就報導:是誰獨佔花魁旁邊附有一張兩人相依相假的彩照,然後是報導兩人身家來歷,至於兩人戀情發展則全是捕風捉影,卻寫得仿如親見,令朝暉雅如笑得打跌。不由嘆服老記者們的豐富聯想和生花妙筆。

  唐夫人和劉二小姐看了報紙,不由得服氣,「人家財貌雙全,又青春玉女,我們怎比得過人家。」大有人老珠黃之感,又恨朝暉薄情,怪他過橋扯板,但也不知什麼原因,兩人只是幽怨,卻狠不下心來恨他。

  馬公子在辦公室裡氣洶洶的,一副欲擇人而噬的樣子,大家都提著三分小心,生怕撞了他槍口,而遭無妄之災。

  豔玲推門而進,看到馬公子正狠狠地把一張報紙擰成一團,狠狠地捏著。仿佛還不解氣,又放到地上猛踩,似乎要踩死一個生仇死敵。

  豔玲不敢做聲,她輕放下馬公子要的咖啡,想轉身溜走。

  馬公子卻反手捉住她,把她拉近身邊。一張血盆大口,不容分說吻了下去。

  豔玲一點準備也沒有,慌亂之下,雙手亂揮,咖啡杯己翻倒在辦公桌上,一片狼籍。

  馬公子不管不顧,只是用力揉搓著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發洩無名怒火。

  他狠狠的揉搓著她玉乳,使她忍不住輕叫起來,他反而發出嘿嘿的低笑。

  不容她反抗,他連扯帶解的把她剝盡。豔玲那赤裸棵的嬌軀,畏縮在他懷裡顫抖,雙乳也隨之上下起伏。

  馬公子興奮的撲上去,狂吮輕咬,直迫得豔玲連連後退,,他卻雙手按住她後背,嘴裡發出嘖嘖嘖的狂吻聲。

  他拔開她撐住她胸膛的小手,緊緊抱住她嬌軀,一邊用膝蓋分開她雙腿,把她身體略往上一提,較准方位直沖了進去。

  這樣立姿的方式,她很不習慣,再加上馬公子不按章法的狂沖直撞,她感到下面火辣辣的灼痛,卻掙脫不開,只得任由馬公子摧殘,口裡發出一陣陣待宰羔羊的輕嘶嗚咽聲。

  他好象入魔了一樣,神情與平日格外不同,紅赤著雙眼,目露凶光,一下比一下更兇猛的盡力撞擊著。

  他好象把豔玲看成是他心中的仇敵一樣,要發盡全力去擊碎她,毀滅她。

  隨著一陣遏斯抵裡的發洩,馬公子滿足了獸欲,看也不看豔玲一眼,摔門走了。

  豔玲收拾好尚勉強可遮身的衣服,兩顆珍珠一樣的淚水掛著臉上。她悽楚的想:我一天也不在這地獄裡多呆,朝暉,為了助你復仇,我為你犧牲了多少,你可理解明白。她自怨自歎。

  她好奇地撿起馬公子扔在地上的報紙,打開一看,朝暉和一個美女相依相偎的親熱場面出現在她眼簾。她如雷擊頂,還沒看完全篇報導,她己虛脫似的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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