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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


  第十一章 大善是惡

  楚驚飛把小酸的酸液收集起來,根據他估計,到了第三天,收集到的酸液足夠破門而出,到時候一舉制住水母,原計劃照樣可以進行,也虧得楚驚飛能想出這等妙計,不知這暗度陳倉之法是否會成功呢?

  這天晚上,宋君離由於擺了一天的姿勢,早已累得半死,席地打坐調息,此時已是人物俱忘,恐怕即使有悶雷在他耳邊響起,也不會驚醒過來。

  楚驚飛閑了一天,此時閉著眼睛懶洋洋地抱著一裸體美女像,幻想著抱的就是林冰兒,暗想道:「若是能與冰兒擁抱一生,即使折壽一半我也心甘,不行!我若短命而死,那冰兒豈不是要半輩子守活寡?不行,我倆一定要抱到牙齒全沒時,才能一起撒手西歸。」

  楚驚飛正幻想著與心上人白頭偕老,忽然鼻子嗅到一股令人昏昏欲醉的幽香,幾乎令他就此長眠不醒,驀地丹田湧出一股奇力,腦中頓時覺得有一股清涼流過,神志一清,已有一縷輕煙正緩緩地從頭上排出。

  楚驚飛忙屏住呼吸,立知水母放了迷香進來,卻不知她到底有何用意?扭頭一看,宋君離早已跌倒一旁,猶如死豬般一動也不動,顯然已著了水母的道兒。

  楚驚飛實在搞不懂,暗忖道:「水母不是被宋君離吸引得迷迷糊糊嗎?怎麼突然放進迷香呢?不過這倒是個機會,她肯定以為我倆全被迷香迷倒,等一下肯定會進來,到時趁其不備,一舉制服她,豈不是多省了一天?」

  一刻鐘後,果然聞聽石門「呀呀」上升,水母依然是一副鄉姑打扮,只是看起來憔悴了一點。她徑直朝楚驚飛走過來,嚇得他忙閉上眼睛,那水母突然踹了他一腳,楚驚飛此時勝券在握,只是好奇水母突然進來到底所為何事?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之心,便強忍著痛楚,繼續裝昏。

  水母見楚驚飛毫無反應,於是冷笑道:「本姑娘知道你萬毒不侵,不過呢,本姑娘這次用的是『千年醉魂香』,並不是毒,看來你這萬毒魔神也只有喝我洗腳水的份兒了!」

  說完之後,又踢了楚驚飛一腳,忿忿地道:「色鬼,連睡覺也抱著裸女的石像,簡直是玷污了我的藝術,不過看在你沒有抱我的塑像的份上,那雙手就暫時讓你繼續保存!」說完便往宋君離那邊踱步而去。

  楚驚飛微張開眼皮,一看那水母正不斷地摸撫著宋君離身上的肌肉,不由駭然自忖道:「難道這水母春情大發,先以迷香把宋君離迷倒,然後趁此機會把他強暴?真看不出來,如此純情的少女,竟是如此下賤。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我。」

  由於水母背對著楚驚飛,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夠暗想此刻的水母肯定是春情無限,看來得出手保住宋君離的童貞,否則若等他一會兒醒來,見如此糊裡糊塗地便失去了童貞,到時不宰了自己才怪。

  楚驚飛正想過去制住水母,突聽她喃喃自語道:「如此完美的傑作,怎麼可以讓一塊遮羞布給破壞了?真好笑!即使女人也沒有你害羞,為什麼堅守最後防線呢?你知不知道,你的堅持可害得我要親自為你解開那塊遮羞布,算你有福氣,本姑娘還是第一次為男人寬衣解帶。」

  說著便用雙手想為宋君離除掉最後的武裝。可水母畢竟還是一個少女,雖然見過無數男人的裸體,但那是他們自願解除自己的衣裳,現在卻要親自為一個男人解開那最後一道防線,雖然口中說得輕鬆,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

  楚驚飛看著她那顫抖的雙手,也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這個決心,是藝術重要呢?還是自尊心重要?

  只見那水母雙手伸了又縮,縮了又伸,顯然心中激戰不下,看來是決心不夠大,做了一個深呼吸,穩定了一下那緊張的心神,雙手似乎已不再顫抖了,驀然伸出雙手扒下了宋君離的內褲。

  顯然水母為藝術獻身的決心蓋過了她的自尊心,她已做了一件藝術家該做的事,突然以雙手遮住雙眼,那是少女害羞的動作,顯然此時的她心神大亂。

  楚驚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突然出手,水母沒想到楚驚飛根本不曾受迷香的影響,只有乖乖受制的份兒。

  水母見出手制住自己的是楚驚飛,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眼神。楚驚飛得意地道:「感到意外吧?我這個萬毒魔神可不是唬人的,是真材實料,你那什麼狗屁『千年醉魂香』,對我根本無效,倒是對地上這頭死豬有效。」

  頓了一頓,楚驚飛又淺笑道:「我美麗的藝術家,剛才你踢了我兩腳怎麼算啊?哦,忘了你被我點了啞穴,不能說話。」說完已解開了水母的啞穴。

  水母冷聲道:「大不了我也讓你踢兩腳!」

  楚驚飛故作驚訝地道:「你怎麼認為我是毫不憐香惜玉的人呢?我大人有大量,兩腳換兩口香吻,怎麼樣?」

  「惡魔,你千萬不要碰我!」水母尖聲叫道:「只要你不碰我,什麼條件我們都好商量!」

  「哎,醜男不如俊男吃香啊,那好吧,這兩口暫時記著,等什麼時候你願意讓我親的時候,我再親,不過現在你得先把解藥拿出來,救救地上這位仁兄!」楚驚飛總算還沒見色忘友。

  「解藥在我懷裡,你先解開我的穴道,讓我自己拿給你。」水母道。

  楚驚飛賊笑道:「何必麻煩呢?我自己動手就行了。」

  「你不要碰我!」水母立即尖叫道。

  「哎喲,你這樣毫無一點藝術家的風範,我是用欣賞藝術的手去撫摸你,就像你剛才摸宋君離一樣,你少歪想了。」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這也是楚驚飛的拿手絕招,說著也不管水母的反抗,伸手就往她懷裡亂掏,還故意擠著水母的雙峰,羞得水母幾乎哭了出來,她長這麼大,何曾有人這麼欺侮她?

  楚驚飛占足了便宜,這才從水母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想必便是解藥,但嘴上仍不忘佔便宜道:「還滿有彈性的嘛,你再怎麼雕得好,那副塑像也是硬梆梆的,怎麼體現得出你富有彈性的香軀呢?」

  「下流!無恥!」水母羞怒交集地罵道。

  「呵呵,越來越無藝術家的氣質,我是用藝術家的話來評論你的,怎麼可以罵我下流無恥呢?」

  楚驚飛依然笑嘻嘻的,並晃了晃手中的瓷瓶,拔開瓶塞,剛想聞一聞以辨真假,忽覺水母的瞳孔收縮,顯然是緊張所致,楚驚飛心生訝異,於是道:「還是你先聞一聞比較妥當。」也不待水母反抗,就把瓷瓶放在水母的鼻端,硬讓她聞。

  果然,水母一聞也暈倒了,瓷瓶中所裝顯然也是迷香,楚驚飛不由暗罵道:「臭婆娘果然陰險,好在我楚驚飛夠聰明,否則還真著了臭婆娘的道兒。」

  罵了一輪,想起宋君離的迷香終究還是要解,就又往水母懷裡亂掏一陣。可這次卻一無所獲,楚驚飛想她身上沒解藥,那肯定是留在了外面,便回頭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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