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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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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娜公主站直了。「杜雷!」她詫異地,也帶著期望他。 「來,我們來玩兩局球。」杜雷走到球桌的旁邊。 「你瘋了,」盧保困惑地看著他,「我已經很累,我沒有心情玩!」 杜雷只是在擺著球,似乎不容他有異議的餘地。嘉娜公主到底是女人,她有女人的奇異本能告訴她,盧保是應該照杜雷的提議去做的,於是她碰碰盧保的手肘,盧保只好走過去。杜雷還在擺著球,盧保皺起了眉頭。 盧保問:「你究竟要玩什麼什?」因為杜雷擺放那些球的方式是很怪異的,盧保從來沒見過。 「這是一種新的玩法,」杜雷說,「好比考牌,我做老牌官,我叫你開過什麼路,你就開進什麼路去,開得好,你就及格,明白嗎?」 「不,」盧保搖著頭,「我不明白!」 「看著吧。」杜雷說著把一隻白球放在盧保的面前,「我要你把這只白球打過這裡,經過這紅球與綠球之間,再經過這黃球和咖啡球之間,再——」杜雷作了一連串的指示,最後說:「然後擊中這一隻橙球。記著,途中不能觸及任何一隻球,只是把這只橙球擊進洞去。」 「這不難,」盧保說,「我閉上眼睛都可以做到!他隨便地瞄準,把球開出去。那只白球以相當複雜的路線,在其他的顏色球之間穿過,撞中桌球的邊緣,又回到球桌中間,在別些顏色球之間,依足杜雷的路線,最後撞中了杜雷所指定的那只橙球,把它撞進洞內。 「怎麼樣?」盧保問。 「幹得很好,」杜雷拍起手掌,「一流!」 「我早告訴你我是一流的!」盧保說,「但,你告訴我你究竟在弄什麼把戲好嗎?我已經很累,我想上床去了,我沒有空和你玩遊戲!」 杜雷微笑,「盧保,你要我替你做那件工作,你就得陪我玩。」 「你這個人是瘋子!」盧保叫道。 「盧保,」嘉娜公主說,「陪他玩吧!」 「好吧,好吧,」盧保無可奈何地,「現在,下一步又玩什麼?」 杜雷又把那些球重新擺放一次,然後又把那只白球放到盧保的面前。「現在,」他說,「我要你通過這裡,這裡,這裡——把這只橙球打中,但不是擊進洞裡。只是把它和這只綠球貼著!」 盧保歎了口氣。「這並不是件很難的事,杜雷,你以為你會難得倒我嗎?」 「我是玩得很認真的,」杜雪嚴重的聲明,「不能碰其他的球,一碰就完了!一碰我就不替你做這件工作!」 這一次,盧保是略一思索,才擊出那一球,不過他是擊得同樣成功的,那只白球依足杜雷指定的路線滾動,完全沒有觸及其它的球的旁邊停住了,剛好與綠球貼著。 「好傢伙!」杜雷又拍起手來。 以後的半個鐘頭之內、杜雷就一直這樣在試驗著盧保,試得愈來愈複雜.盧保雖然不斷打呵欠,顯得很累了,但是他卻幹得很好,沒有錯過一次。 最後,杜雷站直了身子,長歎一聲:「盧保,你真是一個天才!現在,那張支票寫給我吧!」 「什麼?」盧保愕然看著他。」 「我去拿支票!」嘉娜公主乖巧地說。她很快就把支票拿來了,盧保略一遲疑,寫了一張支票交給杜雷。 「謝謝。」杜雷把支票放進了衣袋。 盧保問道:「究竟你在打什麼主意?剛才,你說不可能的。」 「但有你這樣一個桌球好手就行了。」杜雷說。 「桌球?」盧保驚愕地看著他,「我看不出桌球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杜雷微笑,「火島明珠,也是一個球,不是嗎?」 那是一度鋼門,打抹得閃閃生光,就像一面大鏡子似的。門關上之後,根本就看不出它是在哪裡合縫的,門的兩旁有四個座位,每個座位中坐著一個穿著制服、配了槍的守衛。 「這四個守衛只是防止閒人接近那度門,」嘉娜公主指出,「即使你用槍指著他們,他們也無法把門弄開的。」 現在,他們當然就是在高劍峰的賭場裡了。他們面前的就是賭場那唯一的進口,他們是坐在門對面的酒吧之中。 在這裡,他們有很多時間,他們就可以接連二十四小時不斷地研究那門,也不會有人理會他們的,這賭場是通宵不斷地營業,從不休息,任何時間,客人都有權坐在這裡。但正因如此,偷偷地去撬開那門的機會則是完全沒有的了。 嘉娜公主又說:「外面是沒有開門掣的,門的開關由門內的人操縱。那是由兩個高劍峰的最親信所率領的守衛團。他們可以從閉路電視看到門外。」她扭扭頭表示方向,「看到那電眼嗎?只有在看到高劍峰本人回來時,他們才會開門。」 杜雷搖著頭:「這是沒有可能的!這門是沒有可能進去的!」 「即使你也沒有可能?」 「即使我也沒有可能!」杜雷洩氣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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