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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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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嫂瞪眼道:「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阿貴眼珠子一轉,道:「是掌櫃告訴我的……」 柳玉嫂叱道:「胡說,我什麼時候說過……」 阿貴嚅嚅地道:「有一次,咱們店客人不多,閑來無事,你藉著幾分酒意,說了些武林掌故……」 安胖子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道:「玉嫂——」 柳玉嫂道:「什麼事?」 安胖子說道:「這妞兒,今夜交給我看……」 柳玉嫂道:「這……」 安胖子道:「你不放心——」 柳玉嫂搖頭道:「那裡,只是太辛苦你了。」 安胖子冷冷地道:「為了她,我一路跟上來,早辛苦了。」 阿貴心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道:「我看她——」 安胖子瞪眼道:「你是什麼東西?」 柳玉嫂不悅的道:「阿貴咱們走,這裡由他……」 阿貴含有深意的施了個眼色,西門薇薇似懂非懂的也眨了眨眼,這女孩子以往顯得那麼軟弱,而今面上容光姣好,精神甚健,與當年情景已完全不同了。 「砰」地一聲,柳玉嫂沒好氣的把那門關上。 阿貴勿勿又趕到鬼捕古董屋裡。門一開,人已空。 阿貴一呆道:「莫非他溜了?」 他尚未轉身,門後有人冷冷地道:「溜不了的,我在這等著呢。」 阿貴回身一看,是一個面苦黃臘、雙目紅腫的漢子,躲在屋門後,他急忙的倒退了一步,道:「你是……」 那漢子鼻子冷冷地一哼,說道:「你不認識我……」 阿貴搖頭笑道:「眼生得緊……」 那漢子「嘿嘿」道:「我叫濮文虎……」 阿貴一楞道:「響馬濮……」 濮文虎「嘿嘿」地道:「不錯,俺是響馬濮文虎……」 阿貴道:「我倆沒什麼過節嗎?」 濮文虎哼聲道:「你配……」 阿貴道:「在下不配,那你……」 濮文虎怒聲道:「告訴俺,古董那老東西跑到那裡去了?」 阿貴道:「我也不知道……」 濮文虎瞪眼道:「真的?」 他是江湖上有名的響馬頭子,魯莽的火爆脾氣,一句話不對就動手,江湖上不論黑、白兩道對他最是頭痛。不過休看他脾氣火爆,手底那幾下可真不含糊,否則,魯境響馬逾萬,豈會獨尊濮家。 阿貴道:「當然是真的……」 濮文虎跺腳道:「好,告訴姓古的,俺濮文虎跟定了。」 說著一跺腳,似一道旋風轉身而去。 阿貴望著他的身影,冷笑道:「古董,這下子你可有得瞧啦……」 口日口 幾杯黃湯下肚,眼睛就模糊起來了。有人說酒、色、財、氣,四者殊途同歸,有不可分的連貫性,酒是色的媒體,有酒無色,難成一套…… 安胖子在屋裡窮喝悶酒,守著這麼一個小姑娘,他想到外面去拈花惹草一番都沒工夫,雖然說柳玉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奈何她是栽地的老馬,早已是千人踩、萬人騎的老貨色,勾不起他的欲火。 醉眼惺忪中,酒催動著欲,他有些克制不住—— 在以往,他早已動手相強,非姦淫個愉快不可,奈何他所面對著是西門洪的孫女,西門洪之名早已名震四海,連盟主司馬光武都對他忌憚三分,何況…… 西門薇薇斜倚在床上,沉靜的閑眸養神…… 殊不知這無意的撩人姿態已觸發起對方的色欲—— 安胖子暗暗忖道:「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飯,西門洪又能奈何……」 他「嘿嘿」地道:「薇薇……」 西門薇薇怒聲道:「我的名字豈是你叫的……」 安胖子緩緩上前,道:「小親親,爺喜歡你……」 那股沖天的酒氣,再加上紅潤的一雙色眼,他變得很恐怖。頓時,他的動作粗野起來——,他抓著西門薇薇的手,吼叫道:「給我……」 西門薇薇大聲道:「你要什麼?」 話音一落,安胖子整個身子已像塔樣的壓了下來。 一隻毛手迅快的撕碎了西門薇薇的衣衫。顯露著晶瑩玉白的肌膚,令人遐思。 他的欲念更旺更濃了,不計後果的極欲發洩,他像頭猛獸,驟然間遇上綿羊 沒人能控制他,也沒人能遏止他…… 欲,欲,欲…… 細皮嫩內,在昏黃燈影下更耐人尋味,酒意沖頭,唇幹舌燥,欲大像一把燎原的乾草,一發而不可收拾…… 安胖子淫笑的道:「別躲——」 一個孤身少女跟一個素不相識的野男人,相處在一間斗室,其後果當然是令人不敢想像,當然,對方若是位知書達禮的君子那又當別論—— 西門薇薇顫聲道:「你……」 她是個較懂事與較成熟類型的少女,一看安胖子那副令人毛骨悚然的形像,頓時預感到什麼樣的惡事要降臨在自己身上了…… 她突然變得極度的冷靜,閃過一邊,叱道:「不准動。」 安胖子「嘿嘿」地道:「爺要動……」 他身子搖搖晃晃的沖了過來,張手欲抱…… 西門薇薇大聲喝叱道:「你再這樣我就叫……」 安胖子哼聲道:「你叫叫看,有誰敢管爺的事……」 他晃動那肥大至極的身子,滿瞼好邪淫笑,一雙毛手不規則的向西門薇薇侵襲,西門薇薇嚇得尖叫閃避,終於還是被他占了不少便宜。 她忍無可忍,大叫道:「救命呀。」 這一聲尖銳的叫聲在夜中聽來,頓時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刹那間,全店住宿的旅客全震醒了。 隔壁有人問道:「什麼事,姑娘?」 安胖子大聲道:「沒什麼事,老鄉,俺跟媳婦鬧氣……」 西門薇薇叱道:「你……胡說——」 睡在隔壁的那位爺哦了一聲道:「別吵,別吵,快睡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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