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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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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悲痛無個發落處 正行間,朱殿軍故意把腳慢一步,和鐘夫人成了平行,他若(缺字):「令郎腹痛好了沒有?」 鐘夫人就怕有人問及這些,她夫婦直到現在,也沒有見到鐘興及鐘敬人,對敬人腹痛事,根本就莫名奇妙! 但是任萬山說過,鐘敬人突然腹痛,由鐘興送回堡中,這當然是事實,所以鐘夫人又無法否認! 适才乍見到任萬山,鐘夫人本想聲明,敬人並沒回堡,只是還沒有開口,任萬山問及敬人腹痛事。 就這樣稀裡湖塗的應付過去,遂無法再說明真象。如今朱殿軍突然又問及此事,她只好仍是含糊的說道:「我想是不要緊的。」 朱殿軍道:「反正要直搜上峰頂,經過中堡時我想看看他的病。」 鐘夫人急在心中,笑在臉上,道:「這怎敢當。」 朱殿軍道:「孩子們都是一樣的,必須都要照料到。」 鐘夫人只好稱謝道:「還是等他好了,去拜叩將軍吧!」 鐘敬人假作腹痛的事,任筠卻不知道,聞言不由問道:「鐘伯母,敬人大哥怎麼啦?」 鐘夫人眼珠一轉,下了決心,道:「聽說他在趕去無畏堡中途,突然腹痛,我想是沒有什麼大毛病的,這孩子最近變了,也許……唉!」 朱殿軍有心的接話道:「難道嫂夫人沒見到他?」 鐘夫人道:「從昨夜到今晨,我夫婦因點查一切物件,忙碌不堪,若非适才任大哥談及他腹痛業已回堡……」 朱殿軍接口道:「這樣說來,鐘兄和嫂夫人還沒有見著敬人了?」 鐘夫人道:「不錯,沒見到他的人!」 任萬山一楞道:「這就奇怪了,鐘興……」 鐘夫人接口道:「佩符和我離堡時,興弟還沒有回來!」 朱殿軍道:「小弟敢問嫂夫人一句,既然尚未見到敬人和鐘兄,嫂夫人和鐘兄,是怎會知道鈞侄兒出來的!」 鐘夫人搖頭道:「本來不知,聽任兄說才曉得的。」 朱殿軍道:「鐘兄和嫂夫人,一早快馬下山,是另外有事了?」 鐘夫人道:「是去拜望葛大將軍。」 朱殿軍哦了一聲,沒再接著發問! 因為鐘夫人既然說明,是去見葛樂山,朱殿軍再追問不已,就顯得自己不懂禮貌和沒有分寸了。 鐘夫人在話說完之後,微籲一聲,接著又道:「朱將軍怎不問我夫婦,去見葛將軍何事?」 朱殿軍臉一紅,道:「嫂夫人不說,小弟是不當問此事的!」 鐘夫人長歎一聲,道:「我若說出內情,朱將軍也許不信。」 朱殿軍道:「小弟怎敢。」 鐘夫人道:「實話對將軍說,中無畏堡內,丟失了緊要的東西!」 朱殿軍一楞,旁聽始終沒有答話的任萬山,這時卻道:「丟了什麼?」 鐘夫人一字字悲傷的說道:「敬人這孩子,偷去了不少『蝕骨毒粉』!」 此言出口,大家全都傻了! 任筠恍有所悟,道:「但願是沒有關係!」 任萬山全身一抖,道:「弟妹,剛剛佩符走,可是去找敬人!」 鐘夫人頷首道:「是,佩符走時曾對我說,若發現鈞侄兒矢蹤的事,和敬人有關時,他叫我不作再指望敬人能回來了!」 任筠道:「鐘叔這話是什麼意思!」 任萬山道:「你鐘叔好強,敬人若真做出這種事來,鐘叔會殺了他!」 鐘夫人此時已淚順頰下,道:「那也只能怨這孩子是自己找死!」 任筠道:「難道當真敬人大哥偷去毒粉,是想害鈞哥!」 鐘夫人道:「敬人入了魔,神智已失去,什麼事都會做的!」 朱殿軍這時卻突然揚聲道:「別談了,既然事情可能如此,快去救人才是正經。」 鐘夫人道:「朱將軍,你確實是有地方找到鈞侄麼?」 朱殿軍道:「八九不離十,咱們越快越好!」 於是大家不再多言,鐘夫人並飛身上馬,朱殿軍在前領路,一行施展飛縱之術,疾馳上山而去。 不多時,朱殿軍突然停步不前。 鐘夫人飛身下馬,道:「到了!」 朱殿軍一指不遠處一株古木道:「這株古木,是沈鈞每天練掌的標物,小弟相信,設若敬人所偷毒粉,是為對付沈鈞的話,必會抹在這樹幹上面!」 鐘夫人道:「這怎見得?」 朱殿軍道: (缺字) 鐘夫人哦了一聲,立即當先飛身到了樹前!等朱殿軍和任萬山父女近身時,鐘夫人已淚落如雨,悲切的說道:「朱將軍,你……你說對了!」 任筠驚呼道:「鐘夫人,這樹幹上果有毒粉!」 鐘夫人頷首道:「不但有,並且已大部分殘毀了!」 任筠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鐘夫人安慰她道:「好孩子,別傷心,毒粉雖毒,嬸嬸能夠醫治,現在嬸嬸當面答應你,必將敬人這畜生擒住,交給你處治!」 朱殿軍見所料不虛,越發有了把握,立令手下分出四人,固守古木,以防再有人誤遭毒傷,然後說道:「如今我已知道鈞兒困在何處了,我們快走!」 這句話,催動了大家,一陣風似的卷向山道而去! 正行間,朱殿軍霍地止步! 眾人自是隨之而行,任筠心急萬分,立刻道:「朱叔叔,到了?」 朱殿軍搖搖頭,卻向鐘夫人道:「請問嫂夫人,這『蝕骨毒粉』可有解藥?」 鐘夫人面帶愧色的說道:「有,佩符在發覺『蝕骨毒粉』少掉後,立即攜帶解藥,和我飛騎急馳而來,若鈞侄中此毒……」 朱殿軍不待鐘夫人把話說完,已接口道:「再問嫂夫人,若中此毒,何時才能發作?」 鐘夫人道:「約隔半個時辰!」 鐘夫人道:「何時則難救治?」 鐘夫人道:「對時之後!」 朱殿軍想了想,道:「發作前,是否對功力有礙!」 鐘夫人搖頭道:「發作前刹那,四腳則有微微顫抖的現象。」 朱殿軍如釋重負般嘆息一聲,道:「那還好,沈均大概不至於摔死!」 這話說的奇怪,眾人不由得問道:「摔死!」 任筠更急道:「他是中毒,又怎會摔死呢?」 朱殿軍手向前面一指,道: (缺字) 話聲中,他再次當先疾縱而上! 大家彼此望一眼,一列的疾奔隨行於後。 「到了!」 朱殿軍突然這樣喊叫一聲,停步山徑之上。 眾人自是相率止步。任筠首行問道:「在哪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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