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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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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若蘭道:「這個沒問題,我可以答應你們,如意坊的性質,你已經全知道!」 「知道了,陸華告訴我了,而且我要謝謝葛女俠,為我除掉了一個大仇!」 葛天香若笑道:「如意姑娘,說來慚愧,要不是你的幫助,我們受困於兩個女魔頭,連自身都難保,更別說是殺死她了,這頭母肥豬那裡是人,簡直是妖怪!」 朱老蘭道:「楚平跟陸華對會二羅刹不知如何了!」 如意道:「陸華說楚大俠劍藝蓋世,有他們兩人聯手,不會有問題的,而且我也把二羅刹的虛實告訴陸華了,她的武功比大羅刹更為精純,輕功卻不好,不可力敵,而宜於遊鬥,她一身刀劍不入,卻有兩處練門,一處是在肚臍上,另一處是在腰側腎孟穴上,等到把她逗樂時,不妨擇一處下手,現在我去看看!」 朱若蘭與葛天香也要前去,如意卻道:「二位最好還是別去,萬一他們還沒有得手,那女魔很可能會惱極將二位元視作物件的。」 葛天香道:「我們也不是那麼容易吃的!」 如意歎口氣道:「葛女俠,這兩姊姊是天生的怪物,武技超出常情之外,不可以一般情形而言,跟她們不敢鬥狠,我親眼看見有多少高手,莫明其妙地死在她們手下,在平時二位或許還能支持一會,可是從昨夜到今天,二位落水被擒後,穴道一直受制,體力未複,剛才又經過一陣狠戰,體能消耗太多了,行動不如往昔俐落,如果那婆娘所扶制,反而害了楚大俠無法放手一搏了!」 朱若蘭想想道:「也對,我們的體力確實太弱,否則今天這場拼鬥縱若難勝,也不會如此窩囊,也罷,我們就不去了,但我們上那兒去等候呢?」 如意道:「我把甯王府師爺柳寒山乘來的那條船上的人都殺了,把你們船上的姑娘都送了過去,還留有幾個人在那兒看著她們,原來是準備擒下楚大俠,放走你們,叫你們拿了銀子到君山來贖人的,那條船在下游一裡的地方,船上只有五個人在那兒,大羅刹的從人,是些只會兒手的我也會通知他們找了來的!」 朱若蘭道:「那也好,我們就到那條船上去等著,姑娘找到楚平,如果發現難以得手,也不必勉強,等我們到了金陵,與八駿友會齊,再直搗君山水寨廠還不遲,我保證姑娘一定能手要仇的!」 如意答應著了,兩喘息了一陣,回頭望著大羅刹的的大樹,都大吃一驚,因為樹上已經沒有他」 就在二女失神之際,忽然頂上一股旋風飄落,兩人頂心各遭了一下重擊,昏了過去不,然後羅刹飄身落地,一手提起一個,嘴裡含著獰笑,徐徐向下游走去,但是走了幾步,她又無力地倒下,把兩女摔在一陣。 倒在地上衝擊的力量,使得朱若蘭首先醒過來,茫然地坐下,把葛天香也弄醒了。她們了也看見了倒在一邊,像座小山揣似的大羅刹,兩個人都感到很奇怪。 葛天香先問道:「若蘭妹,這是怎麼回事?」 朱若蘭搖苦知道:「我也不知道!」 「剛才去昏我們的是什麼人?」 「多半是這婆娘,大概是她太重了,羅子吃不住重量,斷了下一來,把她給震醒了。」 說著在地上找到了自己劍,而且還找到了葛天香的,拋給了葛天香道:「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呢?」 葛天香道:「現在過去再補兩劍也不遲。」 她握劍飛身過去,朱若蘭也忙跟了上,才到大羅刹面前,她居然一下子坐了起來,嚇得二女連連後退。」 大羅利的臉色十分淩厲,咯咯厲笑道:「胖女人有一個好處,就是脖子肉太厚,上吊都不容易,那根帶子雖然不容易斷卻能越拉直長,一直拖到地上,老娘的腳踏著了地,吸了一陣子氣,居然靈活了過來,你們沒有想到吧?」 朱若蘭與葛天香對望一眼,兩人不約而同,各持長劍,刺了大羅刹。」 大羅刹的人坐在地下,但是動作卻很靈活,身子突地騰起,兩支刺向她咽喉的長劍,竟中能紮在她胸前肥大的奶子上,吱吱兩聲,兩個人感覺上劍都刺了進去,可是大羅刹手突然刹揮出,先是叮噹兩聲,她把劍都拍斷了,然後手指輕彈,居然以極為輕巧的手法,把兩個人的穴道都制住了。 大羅刹輕飄飄地落在地面上,首先把兩支斷劍從乳房上撥出丟掉,咯咯厲笑道:「你們有了第二次逃命的機會,居然放棄了,自己要送上門來,可怨不得老娘了!」 二女穴道被制,一句話都說不出,大羅刹得意地道:「老娘被吊著雖然脫了身,可是急著來抓你們,運氣過急,一口氣岔在胸口回不過來,所以抓住你們後,又昏倒了過去,你們如果就此不理老娘,這一口氣不知要蹩到什麼時候,可是你們不死心,居然又想來殺老娘,一急之下,老娘又回過氣來,能坐起來了,可是兩側的氣血閃住了穴脈,兩雙手仍是無動彈,吸人拼著再挨你們兩劍,讓你們利通了老娘的氣脈、終於能動了!」 她笑得非常得意,再度一手一個,把兩女拉著,來到東邊船上去。 在另邊,一羅刹與楚平陸華由陷入了苦鬥,如意說得很對,這個肥婆的武功比大羅刹還高,一身肥肉,如同熟在劍劃不透,刀砍不傷,她就憑著一雙空手,把兩個大男人打得狼狽不堪,口中還不住地發出獰笑,如同鬼魅,可是舉手捉之間,卻又充滿了殺著!」 楚平已經接二連三的刺中了好幾劍,但是完全不生作用,而且她身上反彈的力量卻強得驚人,要不是楚平的劍握得緊,早就被她彈脫了手,更糟的是陸華,手中的長劍早已被震斷了,只剩下半截,同時也被二羅刹踢了好幾腳,幸好他是殺手出身,而冷劍堡訓練殺手時很嚴格,對於挨打的功夫特別到家,那是為了幫助他們熬刑用的。 陸華挨的那幾腳,換了任何一個人都是受不了的,但陸華居然受下來了,雖然他的臉上已擦破了皮,沾滿了泥沙,嘴角也慘出了鮮血,但他仍然勇悍得如同一頭豹子,捨生忘死地拼命著!」 他們從江邊一面打,一面移動,已經離開江邊很遠了,打到了一所農舍前面,屋中的農婦正在炊飯,卻被門口這一陣惡鬥嚇著了,躲得遠遠的。 陸華又挨了一腳,這一腳很重,一直把他踢進了農家的院子,手中的斷劍也拋掉了,陸華再度噴出一口血,全身的筋骨像是拆散了似的,可是他知道不能躺下,必須要出去支援楚平,否則兩個人都是死路。 拿著劍都很難傷到這個女魔,空手自然更不行了,陸華走進廚房,先是找到了一柄菜刀,但隨即又丟開了,這玩意兒對二羅刹是沒有用的,忽地他眼睛一亮。 鍋臺上正在炒菜,放了油,菜還沒下鍋,炒菜的人嚇跑了,油也熬幹了,那輛鍋鏟在鍋上燒得滾熱。 鍋鏟附著長長的木柄,抓起來還是不燙手,他連忙拿著,正巧楚平與二羅刹也逼近了。 陸華知道必須要趁快,向楚平作了個手勢,然後撲向二羅利的背後,滾熱的鍋鏟准腰上硬按下去。 二羅刹鼓足了氣,卻沒有想到一股灼熱由腰間燙到心裡,痛叫了一聲,聚著的氣一散,平一劍猛插進地的肚子。 長劍溯腹的痛楚被腰上的灼燙蓋住了,但更狠的是陸華,她趁二羅刹痛叫散氣的一刹那,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把鍋鏟從她腰裡插了進去。 這才是致命的一插,因為灼熱的鐵鏟插進了她的腰間,而她的練門正是腎益穴。 二羅刹運足了全力,雙臂合抱,想把面前的楚平硬箍死的,人被她抱住了,但是她的勁力卻已沒了,變得虛弱而無力,楚平掙脫了她的雙臂,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劍,一段血雨濺泄散了他一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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