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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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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莊然道:「不錯,此刻放下兵器,我還可以接受,等我開始加入戰鬥,就來不及了!」 李微趁機又在一邊叫道:「女王,大家盼了多少年,好容易才見到你,而你卻為了一個外人要殺死他們!殺死已忠心擁戴你多年的臣民。」 玲玲莊嚴地道:「李老兒,你不必了挑撥,楚平不是外我,是我將要托嫁的丈夫,我這個做妻子的,自然有義務要幫助我的丈夫。」 李微道:「你是女主,你更應該愛護你的臣民。」 玲玲肅容道:「我並沒有不愛護他們,因為他們不僅是我的慮民,也是我樓蘭古國復興的希望,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讓他們成為你們授行野心的工具。」 她把臉又轉向了那一批執著長劍的武士:「各位兄弟,我不是以女王的身份對你們說話,而是以樓蘭古國的同胞身份向你們請求,放下武器,回到你們行列去,目前我們最重要的工作是先重建我們的城邦,紮穩我們的根本,而後才能談到擴展我門的國勢疆域。」 哈蔔特道:「可是你卻要排除我們。」 玲玲正色道:「不是排除你們,更不是要消滅你們,否則我就會叫其他三隊的人來攻擊你們了,我要解除的是你的職權,你不配做一個領導者,你把他們看成了你的私產,在利害衝突時,你忘了自己的職責。」 哈蔔特冷笑道:「沒有我的命令,他們不會聽准的!」 玲珍沒響。理他,仍是向那些武士道:「放下武器退開去,記住,你們不是屬於哪一個人的,你們是屬於樓蘭古國的,你們在這裡吃了多少苦,在嚴格的訓練下,放棄了多少樂趣,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你們自己,為了一個屬於你們自己的國家。」哈蔔特冷笑道:「沒有用的,他們是追隨我的,他們擁戴你是因我我擁戴你。」 玲玲道:「假如真是如皮,我也不要你們了,樓蘭也不要你們了,那個破碎的家園,要一批真正受她的熱血青年去重建她,哈娃娜帶著你們的人圳走吧。」 哈娃娜道:「女王,臣妾總不能拋下你不顧而去;不過臣等絕對會遵從女王的旨意的。」 玲玲想想道:「好吧,但是你一定要記得約束你們手了的弟兄,無論如何不能再插手了,而且好好地看住這些從,如果有准還有一點良知的話,你們不寬大一點,還是讓他回到國什我不相信我樓蘭的青年都是一些不明是非自私自利的之徒!」 哈蔔特道:「女王!我們不是自私自利,我們以前根本不知道有你這個女王,是國老告訴我們的,他要人我們尊敬你,我們才尊敬你,現在你竟然違背了國老的意旨……玲玲怒道:「國老雖是我的生身父親,但他並不是我樓蘭國人,他為的是他自己!」哈蔔特道:「但沒有國老,就沒響有我們,弟兄們,殺,別管他們,只要有國老支持,我們不但會成為樓蘭的主人,也將成為草上上的主人……」可是這一次招呼的情形並不理想,只有五六個人回應,而且到了玲玲面前,那些人也退了回去,不安地看看後面的同伴,哈卜特怒道:「你們怎麼了?」 這一聲不問還發還問過後更糟,至少有一半人垂下兵器,走到哈娃娜那邊去了,哈蔔特一急道:「你們……」一個青年冷冷地道:「哈卜特,女王說得對,我們的抱負是重建家邦,至於擴展國勢,那是以後的事,目前我覺得女王的話很響」道理,我們要光建起自己的國家……」哈蔔特怒道:「巴紮!你要反?」 那個叫巴紮的青年道:「不!我們都是樓蘭忠心的忠民,反的是你,對國家不忠的也是你,你是想娶得女王,將業成為我們的國主,所以才那麼賣力,現在現到女王已經自行祥夫,你沒有希望,就想叛變了。」 哈蔔特道:「那原是國老答應的。」 馬紮道:「你連本國的體制都忘了,國老雖是女王的生父,但他始終沒有歸化本國,算不得本國的人,因此女王才是我們的主宰,你怎能把國老的話看得比女王的旨意更重呢,哈蔔特,我瞭解你,你也不是真心尊敬誰,如果女王肯嫁給我,叫你殺死國老,你也一樣肯做的,你野心勃勃,一心只為自己打算。」 哈蔔特怒吼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違抗我。」 巴紮道:「你身為領隊,不忠於國事,我們自然也不心忠於你,何況你已被女王解除職位,我們更不必聽你的。」 神龍無敵騎士共分十個小隊,每隊響十二名成員,巴紮這一走,居然把大部份的人都帶走了,只剩下九名隊長跟五六個武士,一共只有十來個人。 哈蔔特見自己的部屬也走了一大半,更為憤怒地道:「好!等我殺了這兩個人,再來找你們算帳。」巴紮道:「你如果傷了女王,就是叛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玲玲卻欣然地道,「巴紮!我人信心沒有動搖,你們果然都是好的,不過要記住不准動手,樓蘭的兄弟不能自相殘殺的,我們的刀只刺向敵人!」 哈蔔特見大勢已去,怒吼聲中,揮劍撲向楚平,那十幾名武士也都跟著他行動,玲玲怕楚平吃虧,連忙揮劍回人戰鬥,頓時展開了地場激戰。 就在此時,山谷上出現了一批蒙面人,是在樓蘭的那一批元老來到了。 來的人數不多,只有二十多名,但他們穿著黑色的長袍,身佩長劍,威風凜凜的樣子,行動卻又異常迅速,悄然無聲,一直等撲進廣場,才被人發現。 他們的身手更為驚人,長劍不出鞘,就憑著空手,每人對付一個,就把那十幾名武士給制住了。 只有哈蔔特比較頑強,還能抵擋幾合,最後被桑巴等四人合力擒下。 玲玲呼了一口氣道:「桑巴!你們怎麼會來的?」桑巴已經代替了哈泰利的職務,穿上了胸前繪著白馬的法衣,首先向玲玲跪下請安問好後才道:「老臣等對女王的安全怎敢放心,一直派了人遙遙保護,乃知女王遭受了颶風的襲擊,老臣立刻追了下來,不想會找到了此地,且幸女王安好,否則臣等就萬死莫贖了,女王,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玲玲歎了一口氣道:「你來得正好,把古國的情形對大家說一下,讓他們明白是怎麼回事,同時也瞭解一下,那位國老對你們是安著什麼心?」 桑巴愕然問道:「國老是誰?」 「就是你們稱為國師的教主,也是我的父親,他每次只讓你們在暗中探視,不讓你們相見對談,就是怕你們瞭解太深,破壞了他的計畫,要不是楚平哥來揭穿了他的陰謀,我們都在他的播弄中呢!唉!還有一個老頭兒呢?」她指的是李微,雷都道:「李微在巴紮率眾投誠時,已覺得大勢不妙,想要偷偷地離開,被臣等截下來了。」 他吩咐兩名青年把李微架了過來,李微是不住地掙扎罵道:「你們對師長居然如此無禮,簡直是一批蠻人。」 楚平一笑道:「李微,現在你曉得講禮義了,你平常可曾教過他們五倫五常,對君上尊親都不知道忠,卻又想要他們尊師重道了。」 於是大家相互把雙方的情形與變故說了一遍,也都瞭解了陳克明對他們的擺佈利用,一時群情激憤,桑巴道:「真想不到教主是這樣的一個人,女王,他居然把你們誘進颶風中,意圖陷害,毫無父女之情,以後臣等與他絕不某休,一定要合力對付他!」 玲玲歎了口氣:「桑巴,他對我雖無父女之情,但我不能忘記他是我的生身之父,不過現在我不是為我的父親求情,而是站在整個國家而言,他畢竟是出子不少的力,把你們從沉菏中解救出來。也替你們訓練了這些子弟,因此你們對他至不少應懷恨。」 桑巴應了一聲道:「是!老臣遵命,至於這些人呢?」 他用手一指那十幾個被制住的年輕武士,玲玲沉吟片刻才毅然地道:「殺;殺無赦!」 桑巴身子一震,楚平道:「玲玲,國尚未複,用法宜寬,剛才我一直不忍使用殺著……」 玲玲道:「那是對的,我也沒有施展殺手,就是不願意要他們死於戰鬥之下,那是戰士的歸宿,而他們不是,他們只是叛徒,國尚未複,他們即已心存私念,這種人絕不可以留下,譬如害群之馬,萬不可以姑息。」 她的語氣一頓,滿臉莊嚴地面向那一群青年人,郎聲道:「我不跟你們有仇,也不是為了自己,因為我早已說得很明白,我不會在位很久,把大家領回樓蘭,冊立新幹後,我就要離開,我是為了下一任的王而殺他們,雖然我會的人已少得可憐,但絕不能因此而姑息叛徒!」 那年輕人齊聲歡呼,表示他們對女王的擁護與動手,玲玲朗聲又道:「何況我事先已一再曉論,叫他們及時回頭,當紮巴帶了大部份的人及時退出,只有這十個人,仍然不知悔悟,可見他們惡性已深,罪無可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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