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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八


  桑巴沉聲道:「如果你確實對女神的忠心不變,就該立刻自裁,否則你就是心存異圖……」

  哈泰利道:「胡說,我的忠心如何,教主是知道的!」

  桑巴道:「你究竟是忠於女神?還是忠於教主?」

  哈泰利道:「你這是什麼話,教主與女神本是一體的,忠於教主就是忠於女神。「那你對女神不敬,就是對教主不敬……」

  「教主仍在,他會知道我的忠心的。

  忽然殿堂中傳來一個森冷的聲音道:「哈泰利,本座在此,特宣佈你自裁謝罪。」哈泰利一怔,隨即道:「教主,卑下身犯何罪!」

  「失職之罪,對女神不敬之罪,命人帶劍進入聖殿,冒讀神明之罪,此三罪俱是死罪!」

  「那是澡堂子,但只有男人去的。」

  「女人呢,沒有專供女人的澡堂子。」

  「沒響!女人必須在家用木盆洗澡。」

  玲玲歎子口氣道:「那真沒意思!楚平,以後我們在家裡也設個大水池,大家一起洗澡,你說好不好?」

  楚平笑道:「設浴池可以,只是要找別人跟你一起洗澡恐怕很難。」

  「我不找別人,找你五個妻子作伴總行吧。」

  「只要她們答應,那當然行,只是我恐怕她們不會答應的,因為她們不慣於在別人面前脫光了身子,即使是女人也不習慣。」

  玲玲歎了口氣道:「恐怕我得學學她們。」

  楚平道:「你不必學她們,但你也不能勉強她們,各人響各人的習慣,也有各人的自由,我可以為你建一個大水池。專供你一個人用。」

  玲玲又笑笑道:「雖然我覺得很遺憾,但我覺得那樣很好的,每個人都能受到尊重就是好的,你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舉行祭典時,光著身子在禁臺上跳舞,我是個人,卻偏要像一頭馬般動作,讓人把我也看成一頭馬,我真高興以後可以不那麼做了。」

  說著她又潛入水中,一心一意地玩水。

  這時瘦龍已經上岸,它看來精神抖擻,一點也不像跑過長途的樣子。

  似乎在水裡一陣癟戲後,不但洗去了它的征塵,也洗去了它的疲勞。

  楚平檢點物件,發現在狂風中疾馳了一陣,把裝乾糧的袋子丟掉了,幸好水囊及裝的那個小口袋還在,那就不成問題,趁這個機會去獵取了些小獸,拾取些乾柴,洗剝燒烤後又可以做乾糧了。

  因此他取了兩口飛刀,帶了長劍,把瘦龍叫了過來,騎上後吩咐了幾句話,瘦龍聽得懂,立刻載著他,走向草叢中尋找鹿兔等小獸,靠著它靈敏的嗅覺,沒多久就找到了一頭鹿,楚平發出一飛刀,鹿的後股中刀跑了,楚平驅馬追了一陣,忽聽到馬啼聲響,一名穿著甲胄的武士,騎馬持矛,由草叢中竄出,一直向他衝刺過來。

  那武士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但也很兇猛,口中發出狂野的呼喊,楚平來不及解釋,只得用劍架開了那一刺,他發現這個武士的臂力很強,身手極其嬌捷,一刺不中,兜圍馬頭,再度衝鋒殺將過來。

  楚平時這青年武士莫明其妙的敵意實在感到很火,彼此之間素不相識,更談不到有仇隙,可是看對方的出手,似乎非把自己置於死地不可,這是從何說起呢?

  難道是觸犯了他們的忌諱,或者是侵入了禁地,但至少要給自己一個解釋的機會呀,莫非對方不懂自己的言語,那就沒辦法了。

  那個武士的行動不讓他有我作思考的時間,亮晃晃的矛尖又刺到他的面前了。

  這個武士是個很精幹馬戰的,他在衝刺的時候,長矛高舉,看不發矛的咱子,直到地方快接近時,才突地平矛急刺,使人很難捉莫閃躲。

  第了招楚平是用架開了,第立招仍是如此,對方出招的手法使楚平瞭解到閃避的可能性很小,因此楚平只有緊握住長劍,準備作第二度的劈架,這一次楚平在腕間加了二成的勁道,希望能把長矛彈開。

  照第一度交手的情況看,楚平頗有把握在這一招上把長矛由對方的手中震脫,因為第一次時接觸時,他用了六成的勁道,對方似乎握槍已不太很穩,再加兩成勁道,對方難控制得住了。

  楚平對自己的腕勁是是有信心的,他會過最難忘的三大邪神,其中果報和尚的勇力絕倫,一枝鋼件有萬鉤神力,楚平卻憑一劍架住了,用的不過八分勁。

  他感到那青年武士的腕勁雄渾並不是對方的腕力能勝過自己,而是對方在自己六成力反擊下還能握住兵刀,那是很難得了,因此勁力加到八成,楚平知道一定可以得手的,雖然這並不是好的戰法。

  除非萬不得已,楚平很不願意用這種方法,一個劍手在劍上所施的力很少超過中成,這樣才能運用控制自如而收發由心,以久不疲,超過了五成的力,雖強而勇,就很發揮劍法的精臭所在了。

  今天是萬不得已才為之的,因為對方用的是丈八長矛,也就是俗語所說的白鼠杆子,是上好的白楊木收幹後塗以女鼠,裝上槍頭,器長、質鞍,利於馬戰,卻很難使得好,一般的江湖人不會使用它。

  但是楚平發現這青年武士所用的長矛是純鋼的,重量較尋常的白鼠杆子重出好幾倍、對方執在手中十分輕公,而且長度比他的劍長多了五六倍,使他的劍術極難施展,因此楚平不得不用待而下之的戰法了。

  可是對方的反映出乎他的意料。

  劍矛交觸的一刹那,楚平才知道自己的心與走有多厲害,對方不僅是個兇悍的野武士,更還是個內家高手,他八成勁力的擊不但沒有使對方的長矛脫手,反而使自己陷入了危境而丟了兵刀。

  因為兩件兵器交觸時,楚平感到手腕一麻,一股強烈而細密的震撼力由對方的矛上傳來。

  那是內家的震字訣,緊密的震盪把出的八成力反送到自己的手臂上來了,那是一種力的轉移,也是一種極為細巧的內家法,在碎不及防下,楚平的手臂上很快就感染了手腕的麻脾,長劍握不住,脫手擲向半空。

  兩人擦肩滑過,而那青年武士的瓜更是快得出奇,長矛一一掄,立刻換了一式橫掃千軍,人在馬上不回身,長矛掄向身後,夾著尖銳的掠空聲音擊過來。

  雙招,運勁,手法之精奇巧妙,的確是楚平前所罕遇,因為交手兩招,就氫楚平的兵刀震脫手的敵人,還真是第一次才遇上。

  可是這個青年武士犯了個大錯,那或許地是經驗欠缺之故,或許是他對楚平的認識不夠,對一個劍手,絕對不能用橫掃的招式,尤其是使用這種響「尖劍刀的兵兵器,那等於倒持人阿,授人以柄。

  因為橫掃時,兵刀的進勢已經使對方一目了然,對一,個劍手而言,兵刀在迫體前半尺的距離內,還來得及作應變的反應,保況是丈許的矛杆。

  更糟的是對方在背後反手發招,視力不及,不管速度多快,勢子多猛,對楚平看來,就是伸手去捉一頭爬行的蝸牛,雖然目的物也在動,但只要看准丫方位閉著眼睛伸手,也能穩穩地抓住。

  那武士是想把楚平戳下馬來的,楚平卻好整似暇,矛尖來到面前時,他五指一,搭首先也戮了決,使手指與矛身合為一體,化解了劉方的震力,然後握住了矛杆輕輕往後一拖。

  那武士的馬仍是往前跑,驟覺手中的長矛為人握往往外奪,本能的馬把手一緊,這是他犯的第二個錯。

  因為他的身子坐在馬背上,那是無法用力的,馬在往前跑,身於為外力所阻,兩下成了背向的施力,更難以控制了,仰天往後倒下,馬卻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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