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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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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衲沉吟了一會道:『你說詳細一些。』 魏定國道:『錢百鋒的問題,魏某負責辦好,至於那楊陸,便交給大師了。』 老衲道:『你要老衲去殺楊陸?』 魏定國點點頭道:『大師功力蓋世,楊陸這等功力,也只有大師才能對付過去。』 老衲搖頭道:『你在說玩笑麼?』 魏定國的面色寒冷如冰,絲毫瞧不出開玩笑的模樣,他一字一字道:『大師,魏某在定大計呢。』 老衲仍是搖頭道:『這個行不通的。』 魏定國詫道:『為何行不通?大師……』 老衲說道:『那楊陸與老衲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老衲幹什麼要殺死他?』 魏定國陡然仰天大笑起來說道:『為什麼?為什麼?為了當你的皇帝。』 老衲搖頭說道:『這樣說來,老衲不作也罷了。』 魏定國的面色陡然變青變白。 老衲仍是不理會他,突然他一掌擊在木桌之上,老衲吃了一驚,只見他手掌一抬,那木桌這才倒下來,方圓一尺左右的厚木竟然被他這一掌擊成細粉。 老衲心中也不由暗暗吃驚,這魏定國的內功掌力好不深厚。 當下老衲冷笑一聲道:『魏定國,你向老衲示威是麼?』 魏定國面色一變再變,突然他呼地一聲站了起來,沉聲道:『今天不再和大師說了,大師只是多多考慮,後日魏某再來拜候大師。』 老衲冷哼一聲道:『你要走了麼?』 魏定國冷冷地說道:『魏某要去辦事了。』 老衲便問道:『去對付錢百鋒麼?』 魏定國冷笑不語,大踏步便走了。 一連過了三天,不見魏定國的蹤影,到了第三日的深夜,魏定國又來了。 他仍是老話一句,要老衲動手殺楊陸。 老衲奇道:『你的功力這般高了,自己去對付楊陸有何不可?』 『魏某從不做沒有把的事。』 老衲道:『難道你與那楊陸放過對麼?』 魏定國道:『由種種跡象上看來,那楊陸的功力,應是不會在魏某之下,而且……』 老衲只見他面上有礙難出口之色,忍不住立刻追問他道:『而且什麼?』 魏定國道:『傳聞之中,那楊陸乃是天下第一正人,有一種天生不怕天地的硬脾氣,若是和他開打了,他的脾氣發作,真是非拼至生死方休。』 老衲哼了一聲道:『他若真如傳聞之中,會那擒龍手,老衲不知此種功夫威力深淺,也不敢去惹他麻煩。』 魏定國見老衲如此推脫,再也不能多說,拂袖便走。 又過了一日,他又來找老衲。 這一次他面色緩和得多,他看了老衲一眼,緩緩地問道:『大師到底肯否出手?』 老衲仍是搖頭說道:『不行!』 他卻並不勉強,微微笑了一笑,對老衲說道:『那麼,大師便準備袖手旁觀,不出一點力了麼?』 這一句倒說得老衲有些不好意思,老衲想了一想,說道:『除了這件事,其餘的你說出來看看。』 魏定國道:『魏某要請大師去找尋一人。』 老衲說道:『要找尋那一個?老衲認不認識?』 魏定國道:『大師認識的,便是那銀嶺神仙薛大皇。』 薛大皇老衲是認識的,不知魏定國找他幹什麼? 老衲開口問道:『薛大皇在什麼地方?找他作什麼?』 魏定國道:『薛大皇近日入關一行,現在大約已在他老家的歸途中,大師只要沿那條路一直走,一定會遇見他的。』 老衲道:『遇著薛大皇叫他如何?』 魏定國道:『叫他立刻到此地來,就說魏某人有緊急事情須找他商量。』 老衲說道:『那薛大皇未必就賣你魏定國的面子?你怎麼知道他一定肯跟老衲一路回來?』 魏定國道:『大師去去,便知他一定會如此的。』 老衲再不好說些什麼,於是次日清晨便動身。 果然在半咱便遇著那薛大皇,老衲才向他說魏定國要見他,他立刻主動要求老衲帶他前往。 老衲和他一超回到北魏居處,這時戰火已緊。 那薛大皇一見魏定國,立刻進入密室之中。 他們兩人在密室之中談足足有二個時辰才出來,老衲便問道:『商量什麼事情?』 魏定國卻並不想隱瞞,笑了一笑說道:『楊陸的事,已獲得解決之法。』 老衲望瞭望那薛大皇一眼說道:『你──叫薛大皇去殺他?』 魏定國搖了搖頭道:『不對不對,這樣沒有十全的把握。』 老衲道:『那麼究竟如何?』 魏定國道:『那楊陸必然死在途中,大師,我們又找到了另一個幫手。』 老衲奇道:『另外一個幫手?是他動手麼?』 魏定國道:『不錯,由他動手,大師,這人的功力,恐怕較之你,也不多讓呢!』 老衲實是忍耐不住,開口問道:『是什麼人?你說出來聽聽看老衲知不知曉?』 魏定國哈哈一笑道:『不瞞大師,那人也是一個出家人。』 老衲陡然之間大吃一驚,喃喃地道:『原來是他,老衲猜得到的。』 魏定國道:『大師以為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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