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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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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七寒?」吳花花似乎有一點驚訝,「原來你這小子還活著。真不容易,大難不死果然是必有後福!」 「前輩。知道晚輩的來歷?」 冬七寒的神情緊張了起來,急道:「晚輩是。?」 「你來自雪地。」 吳花花的一雙眸子眯了起來,沈吟之中有一絲回憶的光芒在閃動:「三十幾年前的事了,不過老夫可沒忘記-。」 「請前輩詳情相告。」冬七寒恭敬道:「特別是晚輩是不是還有親人在世間?」 「呃?聽你的口氣好像查覺到有別的親人?」吳花花嘿道:「不知道你那位兄弟叫冬葉寒的有沒有你這麼幸運還活下來。」 冬七寒的臉色不陣激動,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握住吳花花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件事情的衍變可是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就是帶路來的夏氏兄弟也沒想到變化到此。 「在二十二年前的塞外寒冬,有一回老夫和姓秘的在郊野獵狐,卻是在途中被一陣嬰孩的啼聲所吸引。」吳花花揮了個手,順手斟一杯酒仰喉而盡邊道:「那是一片林子,有一位殘弱的婦人抱了兩名嬰兒。那婦人瘦弱的身軀那有能力哺一對孩子」,?」 冬七寒聽著,竟是心中一絲迷迷茫茫的記憶恍如被牽動了似的。 隱隱約約,在他的腦海裡的某一處似乎有這麼一點記憶在。 「婦人又捨不得她的孩子…,在當時我們動了惻隱之心,同時也因為那一對孩子很可愛。所以我們便資助那婦人到布冷格鎮住下!」吳花花又大口的飲酒,嘿聲道:「事情一過半年,婦人忽的得了急病不治死亡!」 「後來呢?」潘離兒可是忍不住催促問著。 「後來由老夫和姓秘的各領養一名孩童,又過了一年以後老夫抱另外那億冬葉寒到了中原-。」 吳花花一雙眼皮垂了垂,歎道:「二十幾年來老夫就帶那個孩子遊覽中原各地,直到有一夜。是八年前吧?朱元璋和陳友諒的兵變沖散了我們兩地。」 冬七寒只聽得心頭一陣熱,禁不住激動的站起來道:「前輩的話可是句句實言。」 「哼哼,你這些年來的事我可是清楚的很。」吳花花重重一哼,道:「你是一直到十來歲才被秘先生帶在身邊對不對?」 「是。」 「你知道為什麼嗎?」吳花花呸了一聲,道:「姓秘的那些年一直熱衷於權勢,最後還弄出了個『黑色火焰』這個組織來做為可汗的爪牙。」 冬七寒看了一眼夏停雲、夏兩忘,回道:「前輩為什麼用這麼難聽的字眼?」 「冬夫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吳花花的脾氣也拗的很,「如果不是他每回來舅子長舅子短的,吳某人早就跟他翻臉了!」 冬七寒搖頭不解道:「秘先生為我族辦事,前輩心中似乎是相當不滿?」 「姓秘的就是權力欲太重!」吳花花毫不客氣的道:「為了那個『黑色火焰』你看看他對自己的族人下了多少毒手,又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權勢欲下?」 冬七寒微微一歎,道:「這種事,自古以來就是如此!」他頓了頓口氣,緩緩道:「晚輩在前些日子曾發現一名神秘殺手。感覺上。很特殊的親切。」 吳花花雙眼一亮,點頭道:「下回你見了他,就問知不知道有個叫吳花花的老頭子便是了!」 冬七寒內心一陣激動,雙拳一抱感激的道:「多謝前輩。恩人詳告此事,晚輩永銘于心-。」 「老頭子想不到你還是蒙古王公貴族咧!」夏停雲嘖嘖道:「只當你是個賣酒的怪老頭原來是大有來歷。」 吳花花哼哼兩聲,道:「小兄弟,蒙古人中也不是沒有像宗彈指這種人在。哼,老夫一向主張天下一家海內共存。」 他一頓,輕歎道:「何必啟戰事,可憐蒼生!」 夏停雲聽了這話可是不得不欽佩道:「原來前輩是這等有大胸襟之人,晚輩倒是失禮多了。」 「少來這一套!」 吳花花揮了揮手,起身道:「老頭子有事要去忙了!」他可是說了就走,留下這桌四個人沈點了片刻。 「喂,你說那個神秘殺手是不是跟阮豪卿一道兒的?」夏兩忘腦袋轉的可快了,「你知不知道來歷?」 冬七寒雙眼一亮,道:「實不相,正是那天劫潘姑娘時所見,他是相救阮豪卿之一……」 「那就是了,他們的殺技是出自三天冥王之傳!」夏兩忘嘿道:「這幾個人出現江湖的目的奇特,搞不懂他們是站在那一方!」 「三天冥王?」冬七寒眯起了雙眼,朝向潘離兒道:「這個人可跟你娘有點關係。」 潘離兒的臉色早已有些不自在,聽得冬七寒這麼一說輕輕歎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那個人被我娘廢掉了右眼右耳及八根指頭。」 「這仇可結得深了。」夏停雲苦笑一聲,搖了搖頭轉向冬七寒道:「冬朋友,咱們的事如何解決?」 這時雙方已經邊吃邊喝邊聊,氣氛是不錯啦。不過,談到了正題難免就有那麼一點尷尬! 冬七寒雙眸一凝,嘿道:「依兩位之意呢?」 正問這話,門外可是進來了一名漢子,冷肅肅的眼神往四下一掃,真叫人不舒服極。 冬七寒的神情有了變化,這名四旬漢子的眼神和行舉他看過。很清楚的看過! 那名漢子顯然被冬七寒所盯射的眼光所惱,濃眉冷冷一挑沈喝道:「兄弟,趙某人是不是有那些地方讓你看不順眼的?」 「你的同伴呢?」冬七寒虎然立身,神情控制了下來以一種威嚴而沈緩的聲音問道:「他在什麼地方?」 這一問可把姓趙的漢子一身殺意迸了出來,冷之又冷的寒笑聲裡,他道:「趙某人一向獨來獨往,沒有同伴,也沒什麼朋友。」 「是嗎?明人面前何必說瞎話?」冬七寒指了指潘離兒接道:「前些日子你和另外一個姓冬的朋友不是為了救阮豪卿而出手對付十二牙?」 他這句話套問的漂亮,果然引得這個趙不丟沈下濃眉沈沈好幾笑,哼道:「真想不到江湖中竟然有人認得我們!」 這一句回答可是令江七寒心頭猛跳了好幾下。 眼前的證問是,另外那個人果然姓冬。 「冬葉寒怎麼會跟你一道兒在三天冥王那兒?」冬七寒心中緊張,口中則冷淡淡的又逼問了一句:「以他的武功,根本沒有人可以教他。」 「哈哈哈,好小子你到底是誰?是怎麼認識冬葉寒的?」趙不丟的神情閃過一抹奇異,「聽你的口氣,像是不十十分的肯定在套趙某人的話是不是?」 好精明的傢伙! 「嘿嘿,趙某人告訴你無妨,我們『毀天滅地』四人的確有一個叫冬葉寒。,」趙不丟挑眉一哼,正想再說什麼。忽的是門口處進來了幾個人打住了他的到舌尖話。 十二牙當頭第一個! 緊跟在十二牙後面的是八名攜刀好手,一身綠光發閃的鬼夫人以及我們那位容狀元大殺手。 「真巧呀。」鬼夫人的聲音桀桀怪笑尖銳道:「想不到我們又在這裡見面了她這番怪笑怪叫似乎是有相當的自信?」 這當兒門外忽然吹進來一陣鬼哭神嚎起來。 「這些老妖婆,莫非陰、鬼、煞、魔全到了?」夏停雲嗤聲道:「活這麼大把年紀了還在鬧這種事。丟臉。」 「罵得好!」 潘大小姐忽的拍起手來,笑道:「俗語說啦,醜人多作怪便是了。」 什麼時候咱們潘大小姐的穴道解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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