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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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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娘說的是真的?」他問話,對著明冷香苦笑道:「她到底打算幹什麼?」 明冷香忽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又嬌又醉人的朱唇輕啟道:「如果你知道我的身分,恐怕會嚇昏了呢!」 柳大膽自認自己的膽子夠大,他可挺了挺胸膛,哼道:「真的?我倒想聽聽看!」 「你記不記得三年前在塞外做了什麼事?」 三年前的塞外?柳大膽當然記得,那時他和大舞、魯祖宗以及洛陽龍威、虎霸兩鏢局的人合力破了獨孤飛月的孤天傲地堡,同時,粉碎了塞外烏蘭察布盟的陰謀。 在當年,那是武林史上第一大事。 柳無生看著這個大美人,細細看了她的輪廓,依稀中有點塞外女子的風情。 明亮的眼睛,深刻的臉龐,高挺的鼻樑。 「你是成利古莫的女兒?」柳大膽好像見了鬼似的大叫,望向大恨後,呐呐道:「你是他的妻子?」 「哈哈哈!說得好!」大恨後長笑,笑聲淒厲異常,道:「不錯,我正是烏蘭察布盟可汗成吉利古莫的妻子!」 柳無生真的歎氣了。 當年塞外最有名的兩位公主,一個是現在跟隨趙任遠的兒子趙抱天在一起的查兒七公主,另外一個便是失蹤了數年的冷香公主。 誰會想到今天會在這種情景下見面。 明冷香一雙美眸睇了過來,輕巧的笑道:「你現在明白了我們之間有許多的帳要算!」 最基本的一條,烏蘭察布盟有十萬大軍被他們聯合伊克昭盟的查兒七公主共同消滅于大漠。 帳,真是長了。 「所以,你們的目的根本不是傳說中的十種奇藥?」楊雪紅忽然插口道:「那只是一種風聲,而真正的目的卻是他們三個人?」 他們三個,指的就是大舞、柳無生、魯祖宗。 大恨後很滿意的笑了,嘿聲道:「那當然只是目的之一。」她挑了挑眉看著柳無生和楊雪紅。 「柳夢狂當年留下了一種極為奇異的心給他兒子柳帝王。」大恨後輕輕一歎,道:「可惜,柳帝王亦是自創武學心法別樹一格,只用了其中一部份……」 自是,「帝王絕學」不但分成柳字、楊字兩門。 而且在柳家中又各有不同的取捨。 大恨後說到這裡,忽然冷嘿嘿笑了起來,道:「你們兩個身上都被本座下了『登仙送命』的奇毒,想作怪也不行。」 這話說完的當兒,兩間牢房之間的隔欄忽的緩緩移降,直到沒于地上合成了一大間。 「誰能活命,那得由你們自己決定了!」大恨後哈哈大笑,道:「死在我手下你們也沒什麼好埋怨的!」 啥?不是兩個人對打,而是這個老女人也進來? 柳無生看著大恨後由打開的牢門外脫下了大氅披風,緩步踱了進來。 刹時,一股淩人的氣機迫面而至。 「中了『登仙送命』大概會影響你們七成的內力。」大恨後嘿嘿一笑,冷聲道:「不過,本座以一敵二,你們並沒有吃虧……」 話聲兒猶轉,大恨後忽然挫步一肘便撞向楊雪紅,同時一個甩手,一掌拍向柳無生。 看這一招出手,中者非登時立斃不可。 這老女人是玩真的? 柳無生嘿喝一聲,移身挫步兩拳就迎了上前。 那端楊雪紅亦怒斥欺身而上。 三道身影打轉得好快,幾乎是一個呼吸間彼此已交換了六次位置。 這時,柳大膽忽然發覺到自己的身法和出手果然與楊雪紅之間具有某種神韻符合。 更令他吃驚的是,他們兩人的攻擊撞向了大恨後則如似水滴落入海綿中,讓對方盡情吸收進去。 「等等!」楊雪紅似乎也發覺了這點,閃身後退,睜大了眼睛問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大恨後「桀桀」一笑,挑眉道:「很訝異是不是?」 這點連我們大膽公子柳無生都不得不服氣的道:「天下沒有這種武功,除非……」 他的臉色一肅,嘿哼道:「除非心法出於同源。」 「哈哈哈!」大恨後驀地仰首大笑,轉眸閃動的望向楊雪紅道:「你知道我是兩百年前和『帝王』柳夢狂並稱的『卒帥』晏蒲衣傳人?」 「是!」楊雪紅冷笑道:「可惜晏蒲衣後來多行不義,敗死在柳夢狂先人的手中!」 大恨後冷煞煞的笑了,好淒厲道:「可惜呀可惜,當時晏先師是被嚇死的,最後那數日,他已經鑽研出一種心法。」 很顯然,晏蒲衣的心法就是目前大恨後所用的這種。 專門為「帝王絕學」所設計。 兩百年前那一戰,柳夢狂略占上風。 晏蒲衣重創下回去療傷時被喬裝成柳夢狂的柳帝王所驚嚇,那時可沒想到柳夢狂父子幾乎長得一模一樣。 因為,那一戰裡柳夢狂也身受重創。 卻是在數日後生龍活虎的直搗黃龍狂笑而去。 晏蒲衣在深受這點刺激後,登時大驚而死。 「這是我們命中的宿怨!」大恨後嘿嘿冷笑了起來,道:「認命吧!」 她又是一個大步子向前,左右同攻。 柳無生和楊雪紅不得不出手。 活著總是有翻本的機會。 大恨後的出手絕對不留餘地,中招便死。情勢如此,柳無生和楊雪紅便不得不真才實學的出手相抗。 牢外,明冷香一雙妙眸凝神注視著。 鬼域中的武功自傳于晏蒲衣的旁後多有散失。 幸好的是,最後的「蒲衣絕學」留到了塞外,進而被娘所研習。 如今鬼域想翻身,同時回室外奪得治理烏蘭察布盟的王權就非有一套完整的武學心法不可。 有誰比楊雪紅、柳無生更適合的靶子? 這一戰,足足有了兩個時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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