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秦紅 > 神奇阿扇 | 上頁 下頁
一七


  他的雙目充血,他明白這是逃走的好機會,但花濺落卻說:「不可能,沒有辦法……」

  慕容華猛然跪了下來。

  花濺落一見此情景,淚如雨下。

  她哽咽道:「那個『人五人六』的人還在。」

  慕容華愣住了,他不再掙扎。

  慕容華想起了那個『人五人六』的人來,他覺得那人的心態和『玉花樓主』一樣不正常。他還知道,有時這種人的舉止、思想,甚至比一個瘋子不要可怕。

  說到曹操,曹操就到。

  這時,只見那個『人五人六』的人,來到慕容華的面前。

  慕容華知道他會來。

  但是,慕容華沒有想到,他來得這麼快。

  那人捂著鼻子,來到慕容華的面前道:「老弟,我來看你了。」

  那人停了停,又道:「我這個人,有個好習慣,我做事最有分寸了,也就是說,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會怎麼對待別人……,』

  慕容華知道了,這人是來向自己報復的。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一雙眼睛直直盯著慕容華。

  然後,他從身上拿出一根繩子,套在慕容華的脖子上。

  他開始一點一點的,收緊繩子。

  他一邊拉緊繩子,一邊道:「你沒有忘記,前些天你扯我的衣領那回事吧!你知不知道,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我。只有你,只有你竟然當著那麼多的人羞辱我。」

  慕容華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他反抗不了,他只能怒目瞪著對方那張滿是恨意的臉。

  那『人五人六』的人咬牙切齒道:「你反抗啊!你不是很有本事嗎?你還手啊!」

  說罷,他「哈哈……」一陣冷笑。

  他的面孔,因笑而變得扭曲,更為醜陋,讓人看起來,便感到恐懼。

  慕容華的臉上慢慢地由漲紅變得慘白。

  慕容華想都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會因為那天的一點小事,而對自己產生這麼大的恨意。

  那人繼續道:「你知道嗎?那天你的舉動讓我很失面子,你懂不懂,我是這裡唯一的男人,而你卻讓我在那些女人面前,像狗一樣的被你污辱……」

  慕容華實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有一天遇到這麼個變態的人,而且,自己還會死在他的手裡。

  慕容華的眼睛開始往上翻,腦子也開始模糊起來。

  在一旁的花濺落實在看不下去,她顧不了許多,對那人大喊道:「住手,你難道想殺了他嗎?」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顯然沒有料到花濺落竟敢這樣。

  他怒叱道:「滾,你給我滾開!」

  他說著話,同時抬腳向花濺落踢去。

  花濺落被他踢個正著。

  頓時,花濺落疼得眼淚流了出來。

  花濺落顧不了疼痛,上前帶著哭泣道:「你勒死了他,樓主回來我怎麼交代?」

  『人五人六』怒道:「你,你竟敢搬她來壓我?」

  但是,那抓繩子的手卻不知不覺地松了下來。

  他對『玉花樓主』還是有所顧忌。

  慕容華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花濺落跪在地上謝道:「謝謝你不殺他。」

  『人五人六』憤怒地對花濺落道:「你為什麼幫他求情,快說,到底為什麼?」

  花濺落驚恐地說道:「我……我沒有。」他猛一巴掌打向花濺落,道:「沒有,你這個賤人……」

  『人五人六』模樣的人用手一指那碗肉道:「你還敢狡辯,那是什麼?」

  花濺落呆了,她慌了起來。

  她定定地看著那碗肉,不再說話。

  「你……」

  那『人五人六』一時氣憤得說不出話來。他猛地又是一巴掌,扇得花濺落一刹那面孔上留下了五個鮮的指印。

  她流著淚道:「我只是可憐他。」

  『人五人六』的人罵道:「小賤人,我看你和你姐姐一樣的賤……」

  花濺落聲音顫抖道:「請你饒了我吧!我並不是有意的。」

  慕容華看到那『人五人六』模樣的男人,解開繩子走向花濺落,他知道一場災難又要降臨到那女人身上了。

  他朝那『人五人六』的人大聲叫喊著,但是,嘴裡除了發出「嗚嗚」的聲音,他再也發不出什麼了。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不禁回頭一看,他笑了,笑得冷森森,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突然,他猛地變了臉色,一把將花濺落抓住,用繩子開始捆住她的手腳。

  同時,他咬牙切齒的劉-慕容華道:「我要讓你慢慢的心疼。」他手腳俐落地捆綁著花濺落的手腳。

  然後,他猛地用手撕扯花濺落的上衣。

  花濺落膽顫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要讓你露露「臉」。」

  花濺落拚命的求饒,嘶喊道:「不要,千萬不要!」

  但是,一切無濟於事,她越是這樣求饒,那人撕扯得越快。

  他開始反抗,但……也只能任人宰割。

  她雖然只十幾歲,還未發育成熟,但她知道作為一個女人,現在絕對不可能將自己的玉體裸露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

  慕容華憤怒地嘶吼著,用盡一切力量發出一聲聲誰也聽不懂的聲音,但誰都知道他想說什麼。

  但是,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根本都不看他一眼。

  不一會兒,花濺落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撕去,露出那潔白的玉體。

  慕容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兩行英雄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時。」

  他的心在滴血,但他的心更加刀割。

  他知道為了自己,而使花濺落遭到這樣近乎滅絕人性的折磨,他感到慚愧。

  花濺落雪白的軀體顫動著。

  那『人五人六』模樣的人全然不顧,他像在欣賞一幅畫,那樣一眨不眨地盯著花濺的軀體。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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