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秦紅 > 福將大刺激 | 上頁 下頁 |
五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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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笑之間,幾人已來到了那閣樓前,蕭不灑輕道:「小飛,小肥,咱們先在樓下巡視一下。看看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洗飛和吾肥點了點頭,幾人便四下摸索起來,小翠自然是被洗飛緊緊拉在了身後。 摸索了一陣,幾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為空蕩蕩的大廳和書房,除了幾張桌了板凳和幾本破書以外,什麼也沒有。 正在這時,忽聽樓上傳出一陣陣呻吟聲,並隱約伴有女人的說話聲:「嗯……死鬼,你倒是用勁啊,嗯………」 蕭不灑幾人又那裡聽得懂這是怎麼一回事,雖然心中有點數,但都沒有「實戰經驗」所以當下幾人都是有點緊張起來。 吾肥道:「蕭不灑,這三更半夜的,毛蟲那傢伙和他老婆居然還不睡覺,肯定在幹壞事。」 蕭不灑道:「嗯,捉賊捉賊,咱們一齊上去瞧瞧。」 於是,幾人順著樓梯,悄悄地朝發出聲響的那房間摸去。 他們那裡知道,這那裡是捉賊,明明是去捉姦呀! 幾人循著呻吟聲摸到了那間屋前,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燈的地方。 此時,屋裡之人的呻吟聲已越來越厲害,並伴隨著大口的喘息之聲,蕭不灑幾人的心中亦是越來越奇怪。 「噓……」 只見蕭不灑手指就唇,示意幾人要靜,然後潛身來到窗下,用舌尖將窗紙舔了個小洞,透著微弱的一些燈光,朝屋裡望去。 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可是屋裡卻有一張其大無比的床,床上的被褥淩亂不堪,奇怪的是床上卻找不到一個人。 蕭不灑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麼會沒人?」 可是當他把目光從床上移到地下時,這種奇怪的心情已在刹那間被一種難以名狀的猛烈的騷動所代替了。 映人蕭不灑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紅色地毯,地毯上正有兩圍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滾攪動,伴隨著夢藝般「嗯啊哈」的呻吟聲,構成了一幅充滿著春色無邊的「男女交歡圖」。 這情景除了坐懷不亂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會馬上有種「口渴」的感覺,如果不能馬上找到「水源」的話,不得精神病才怪。 蕭不灑是一個正值春青當頭十六、七歲的少年,又輕過洗飛上次的「春色大刺激」,雖對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這情景他也感到口乾舌燥,渾身難受,有點吃不消了,一張俊臉早已成了塊大「紅布」。好在天黑,看不出來。 吾肥在一旁輕輕問道:「喂,蕭不灑,看什麼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 那知蕭不灑好似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猶自朝房內看去,嘴裡還在蚊子般地哼著:「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頭忙對身旁的洗飛輕問道:「怎麼回事?小飛,蕭不灑怎麼變成了這樣了?以前可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模樣的。」 「我也是一頭的霧水呀。難道這裡面又是個女浴室不成?」洗飛雖是急壞,但這種事他那裡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當下也管了不許多了,一個「懶驅打滾」滾到蕭不灑身旁,輕道:「蕭不灑,有什麼好看的讓我也瞧瞧。」 說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蕭不灑朝旁邊推了一推,自己湊頭朝裡看去。 此時屋裡的兩團「肉球」似已達到高潮,緊緊貼在一起,不停地來回蠕動著。 吾肥對此可是一竅不通,心中瞪道:「咦!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有點怪怪的。」 雖是看不懂,吾肥也覺得挺好玩的。當下也就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場「春宮戲」,嘴裡還在輕聲喃道:「上面的那傢伙好像比我還胖,和他相比,我還是蠻苗條的嘛,嘻嘻!」 這時,裡面的高潮已越來越烈,上面的一團「肉球」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重,而下麵蛇「肉球」則不停地呻吟著:「嗯……嗯……死鬼用勁呀……嗯……好快活……嗯……」 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對勁,越看越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了,頓時體內感到渾身臊熱,血脈賁張,小二哥已撐起帳篷,忍不住張嘴就要失聲叫起來。 旁邊的蕭不灑早已從「心色誘惑」中清醒過來,一看不對勁,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覺掌心濕答答的,原來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樣,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灘口水。 蕭不灑暗道:這麼看下去可不行,遲早要出事。 想到這裡,蕭不灑一個「順手牽羊」,攪腰把吾肥拉了過去,一不小心手觸到吾肥襠下,早已是濕漉漉的了。 蕭不灑輕笑道:「小肥,你怎麼啦?」 吾肥此時那裡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渾身難受,暈暈乎乎道:「我好,好難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 一旁的洗飛早已瞧出有點不大對勁,暗道:這屋裡定有名堂。 忍不住好奇心,洗飛足尖輕點,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還被他緊緊地握著,硬是把小翠也拉了過去。 還沒等他探頭朝裡看,只聽裡面一個女人的聲音氣罵道:「死鬼,你怎麼這麼沒用,老娘正快活的時候,還沒過足癮,你就先軟了,真是氣死我了。」 「哎喲,娘子,我實在不行了,你就饒了我吧。」一個男人邊喘邊道,聲音已是很吃力了。 洗飛一聽,這不是毛蟲嗎?他在幹什麼活那麼累? 想到這裡,洗飛忙探頭把一雙小綠豆對準窗戶上的那個小洞朝屋裡瞧去。 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見到的那毛蟲正赤裸著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渾身上下就如剛洗過澡一樣全是汗水,一張嘴猶如蛤蟆一樣,正一張一合的喘著粗氣。 等到洗飛把目光迫不及待轉向毛蟲身邊躺著的那人時,一雙「小綠豆」突然開始發起光來。 因為毛蟲的身旁正躺著一個人,一個並不算十分標緻三十來歲的女人。 這張臉任何一男人見了或許都不會很在意,但她現在這樣亦裸著一身雪白豐腴的肉體,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著,渾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隱私」之處都是暴露無遺,那麼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會動心的。 更何況是洗飛看了。 此時他的一雙手已很不老實的順著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 忽聽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麼成死豬了?」 毛蟲吃力道:「我,我實在不行了。」 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給我用舌頭舔。」 那毛蟲倒也十分地聽話,只見他吃力的從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張開嘴伸出舌頭,從女人的耳朵根開始,從上至下舔了起來。 洗飛何時見過此等「豔欲之景」當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欲如潮,一雙手也在小翠身上亂摸起來。 這下小翠可不願意了,雖說洗飛的一陣撫摸有點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絲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猶如小鹿亂撞般「咚咚」直跳。可是畢竟有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在場,她還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飛,你討厭!」只聽小翠輕聲嗔怒道,並把洗飛的手推在了一旁。 那知洗飛好似聾了一般,頭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裡面望去,一雙手也並沒有停止撫摸。 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 洗飛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會注意到這些,只覺得觸手之處軟綿綿,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極了。 吾肥此時卻也還未從這「特大刺激」中醒悟過來,仍舊躺在蕭不灑的懷裡胡思亂想呢。 當洗飛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時,他非但沒有感覺到難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種說不出來的「刺激」,竟拉住洗飛的手在自己身上「導引」起來。 虧是天黑,否則小翠看到這一幕的話不氣死也得羞死了。 洗飛又那裡知道小翠給他來了個「移藥接木」,依然是邊看邊摸,好不自在。 小翠此時一看洗飛瞧得如此「上癮」,也忍不住在他耳邊輕聲道:「喂,小飛,裡面有什麼好看的東西?給我看看好嗎?」 「小翠你別搗亂好不好?」洗飛正看得「投入」一聽小翠要看,他那肯讓位。 小翠一聽頓時著道:「哼,有什麼了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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