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秦紅 > 福將大刺激 | 上頁 下頁 |
四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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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上官劍峰說道:「一年前,我偶得一本醫書,我本對醫學一竅不通,但醫書上記載的有關於一種能夠起死回生、長生不老的『回春丸』,卻使我發生了濃厚的興趣,從那時起,我每日開始專研,一年的時間我已將那『回春丸』煉成,現在只差最後一道手續,就是要將人體的真氣貫入煉丹爐中,煉六六三十六個時辰。」 說到這裡,上官劍峰忽問道:「對了,不灑,你會武功嗎?」 蕭不灑忙答道;「略知一、二,大都也是紙上談兵。」 上官劍峰點了點頭又道:「凡懂得一點武學的人都應知道,在運功凝氣時候是容不得外人一點干擾的,否則將前功盡棄,走火入魔。所以今天午時我要閉室煉丹,三天後方能有大成。」 蕭不灑一聽心中大叫糟糕,心想萬一在這期間,那「魔樂宮」的人要來的話,那該如何是好? 但當下又不敢將那信上的事說穿,只得「哦哦」點了點頭。 小翠興奮地叫道:「真的,爹爹?那『回春丸』煉成後一定要送我兩粒,好嗎?」女孩子總是希望青春常駐的。 上官劍峰笑道:「調皮!」 小翠拍著胸膛道:「爹爹,你放心吧,有我小翠在,保證你煉丹時沒人敢打攪你。」 「是啊,上官堡主,你放心的煉丹,我洗飛給你當警衛。」洗飛此時可忘記了要大大地表現一番,他把「魔樂宮」的事早就拋到了腦後。 「嗯!」上官劍峰滿意地點了頭點,道:「那好,我先去準備一下,這幾天不管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別來找我,有什麼事去找柳上惠商量就行了,不灑,你還有什麼事嗎?」 蕭不灑搖了搖頭道:「沒事了,舅舅,你安心地去煉丹吧。」 於是,上官劍峰告別了幾人,去煉丹房煉丹暫且不提。 小翠開心地叫道:「哇,太好了,我有三天的時間可以痛痛快快地玩了,表哥,小飛、小肥,你們說好不好?」 「好哇,小翠,這三天我包你玩得開心。」洗飛也是大為興奮。他認為眼前的機會簡直太好了,真可謂「天賜良機」了。 飯後,小翠嚷著還要擲骰於玩,洗飛當然「義不容辭」了。蕭不灑和吾肥兩人可沒興致去當「電燈泡」推託想睡午我,便由下人領著去客房休息了。 兩人一覺醒來,天色將晚,來到客廳一看,洗飛陪著小飛正賭著開心,只是洗飛的鼻子已變得又紅又仲,好似泡水的紅蘿蔔一般。 蕭不灑上前笑道:「喂,小飛,『戰果』不錯嘛。」 洗飛有點不好意思地訕訕道:「嘿,還可以,還可以。」 吾肥挖苦道:「哇,小飛,你的鼻子一下午不見,怎麼變樣了,如果再插了兩顆大蔥,那簡直就成了大象了。」 「呆頭鵝,你的想像力未免也太豐富了吧,如果能用到正道上,肯定是大有前途啦!」冼飛可不能在小翠面前示弱。 小翠頗感興趣地問道:「小肥,小飛為什麼喊你呆頭鵝呀?」 吾肥搖頭晃腦,自我解嘲道:「這個嘛,有句話叫做『大智若愚』你知道不知道?所以他喊我『呆頭鵝』,也就是誇我聰明,從另一方面講,也是他嫉妒我了。」 「哈哈,小肥,真有你的!」 「哈哈……」 「哈哈……」 看著小肥那樣,就好像剛才撿了一百兩黃金一般,蕭不灑和小翠、小肥都被他逗得捧腹大笑起來。 就這樣,蕭不灑和小飛、小肥跟著小翠在「飛天堡」內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想著法兒玩耍,轉眼兩天就過去了。 這一天,正到了「魔樂宮」預定登門拜訪的日子。 早晨,蕭不灑幾人和小翠剛用完早餐,正在前廳商量著在該怎麼找樂趣,忽然,「飛天堡」總管柳上惠忽匆匆地領著一幫人朝前廳走來。 蕭不灑看著那幫人低聲道:「哼!他們果然來了。」 洗飛與吾肥兩人聞聲望去,不禁都嚇了一跳。 原來,跟在柳總管身後的那幫人俱都身者一身紅衣,那血紅的紅顏色看了使人害怕。 「哇,蕭……蕭不灑,他們……他們……魔……魔樂宮……」紅衣人出現得太突然了,吾肥一時竟有點怕怕。 洗飛咬著吾肥耳朵道:「怕什麼,呆頭鵝,咱們還有『靈犀功』和『挨打功』呢,實在抵擋不住,不是還有絕招『裝死功』嗎?」 蕭不灑低聲吩咐道:「小飛、小肥,來者不善,大有多小心一點。」 轉眼這間,柳上惠領著七八個紅衣人魚貫而入,來到了前廳,那些紅衣個個都低著頭,幾人暫時還看不清他們的面貌。 小翠自是什麼都不知道,一下子冒出那麼多古怪的紅衣人,她當然感到奇怪,忙沖著柳上惠問道:「喂,柳總管,他們是誰呀?看你們忽匆匆地樣子就跟失了火一樣,到底有什麼事呀?」誰知柳上惠卻好偈本沒有聽到小翠的問話一樣,逕自領著那幫紅衣人往裡沖了進來。 「喂,站住!」一想到爹爹上官劍峰此刻正在廳後的煉丹室內煉丹已到了最後的緊要關頭,小翠急了,大聲喝道:「柳總管,你不知道爹爹此刻正在……」 小翠話還沒說完,蕭不灑已一個箭步沖上前去按住了她的嘴巴。 蕭不灑接口道:「舅舅正在臥室睡覺,你們不能過去!」 「嘿嘿。」 只聽那柳上惠一聲奸笑,一改往日那種僕人對主人的恭敬,傲慢道:「小翠姑娘,就因為上官堡主在煉丹,我這才請了這麼多人來幫他一把,以免他走火入魔啊。哈哈……」 柳上惠一語道破機關,急得小翠頓時沒了主意,顫聲道:「柳總管,你………你……」 「我怎麼了?」 「你,你應該知道爹爹此刻是不能受任何打擾的啊,你有什麼事和我說不就行了?」 「和你說?你一個小丫頭能做得了什麼主?」柳上惠的語氣已越來越硬。 小翠則早已軟了半邊。 蕭不灑冷冷道:「小翠,你用不著和他多話,這傢伙想必早已『反水』了。」 小翠不解地問道:「『反水』?表哥,什麼叫『反水』啊?」 「小翠,怎麼你連『反水』都不懂啊,看來你的知識面還不夠廣,以後可要多多讀書啊!」吾肥語重心長的搖了搖頭,其實他也搞不清楚「反水」到底是什麼意思。 洗飛氣道:「呆頭鵝,你別打腫臉充胖子了,小翠,告訴你,『反水』就是叛徒、奸細、壞蛋的意思,反正不是好東西。」 「哦。」小翠感激的看了洗飛一眼。 幾人嘰哩咕嚕地討論起「反水」的問題,聲音雖不大,但足以讓柳上惠等人聽到,把個柳上惠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竟瞪著蕭不灑幾人說不出話來。 忽然,柳上惠的身後冒出一個年約五旬的紅衣老者,惡狠狠地問道:「喂,柳上惠,這幾個小鬼頭到底是誰啊?」 柳上惠忙恭身道:「老大,他們幾個是前幾天才來投靠上官堡主的,好像是堡主的什麼外甥。」 「哦!」老者微微點了頭,一雙眼睛疑惑地掃了掃幾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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