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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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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神功化毒 南宮逸奇之所以如此追問原因,目的就是想知道那沒有被移來此處的三人中,有沒有他義伯「鐵筆鬼見愁」許伯堯在內。 而今目的既達,於是他便立即轉向高宇川冷聲問道:「高閣下,那三位被移往何處去了?」 高宇川目光一轉,道:「适才雲大俠不是已經問過了麼。」 南宮逸奇道:「那只是猜測。」 高宇川道:「但是雲大俠卻猜對了。」 南宮逸奇星目突射寒電地沉聲道:「高宇川,你敢欺我!」高宇川道:「我說的確是實話,你要是不信,那就只好由你了。」 南宮逸奇劍眉微揚了揚,忽然轉望著陶安純說道:「陶閣下,高宇川和呂東平,我想把他兩個帶走,你不反對吧?」 陶安純冷冷地道:「我反對。南宮逸奇道:「他兩個不是貴谷屬下,你何必要反對!」陶安純道:「他兩個不是本茶的屬下,但身在本谷内就得受本穀的保護!」這話不錯,是理,也是武林中的「道義」。 南宮逸奇劍眉微皺了皺,接著又道:「陶閣下,你應明白,我這是完全尊重你,所以才和你說一聲,也是給你面子,其實我要帶他兩個走,你根本保護不了他們,也沒那份力量!」陶安純冷冷地道:「我認為並不見得。」 南宮逸奇星目寒芒倏地一閃,道:「這麼說,你是要逼我出手用強了!」陶安純道:「南宮閣下,這可不是我逼你,事實上是你在逼我,欺我太甚!」南宮逸奇星目電轉了轉,道:「陶閣下,有件事情不知道你考慮過沒有?」 陶安純道:「什麼事情?」 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關於令尊他們被制的穴道,你還要我去替我們解開麼?」 陶安純雙目倏地一瞪,道:「南宮逸奇,你要我罵你麼?」 南宮逸淡淡地道:「罵我是個食言背信的人小人,是不是?」 陶安純嘿嘿一笑道:「你南宮逸奇稱最武林,傲誇當世第一,你總不至於願意落個這樣的駡名,自毀聲譽吧!南宮逸奇軒眉朗聲說道:「我當然不願意,我南宮逸奇頂天立地,昂藏鬚眉,蓋世奇男,是那種毀諾背信之人!」陶安純道「那你為何提起此事,想以此事來威脅我?」 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陶閣下,你會錯意了,我此時提起此事,並不是想以此來威你,而另有道理。」 陶安純問道:「你另有什麼道理?」 南宮逸奇談笑了笑,道:「陶閣下,我問你,我如出手用強帶他兩個走,你是不是要傾盡全力保護他們?」 陶安純點頭道:「那是當然。」 南宮逸奇又笑道:「如此,我再問你,你之傾盡全力,是憑武學功力和你眼前所有的人手,還是憑『鬼王靈』,還是憑那無影之毒,『神仙廢』?」 陶安純道:「自然是全部都用。」 「這就是了。」 南宮逸點了點,道:「憑武學功力,以你眼前所有的人而無人是我手下三招之敵,縱然聯手齊上,在我劍也難走得過二十招之數,至於你那無影之毒『神仙廢』,雖然是萬毒之最,毒絕天下之毒,但是,它卻奈何不了我……」 陶安純嘿嘿一聲陰笑,接口道:「南宮逸奇,你少信口狂言,少吹大氣了,上次在巫山如不是聞人姑娘講究武林道義,光明磊落,給你一顆『鬼王丹』,只怕你早已毒發無救了,今天焉能還有你的命在!」南宮逸奇突然揚聲哈哈一笑,道:「陶安純,你也太小瞧我南宮逸奇了,聞人姑娘雖送我一顆『鬼王丹』,但是我根本沒有服用它!」 這話,陶安純怎會相信,頭一搖,道:「我不信!」南宮逸奇微微一笑,道:「陶閣下,你聽過一種專能煉化天下各種奇毒的佛門禪功麼?」 陶安純心暗暗一震!道:「你會那種禪功?」 南宮逸點頭道:「不錯,不然我就不會不服用聞人姑娘送給我的那顆『鬼王丹』了。」 陶安純面露疑惑之色地道:「但是我仍有點不信。」 南宮逸奇淡淡地道:「你不信,不妨試試看是能奈何我不能!」陶安純嘿嘿一笑,道:「好,我就試試你!」話落,倏地一抬左臂,揚掌朝南宮逸奇拍出一般陰柔勁氣。 自然,他這一掌拍出,暗中已發出了無影之毒。南宮逸奇心中已有準備,「慧靜禪功」早已提聚八成,陶安純陰氣掌勁拍出,他立即抬掌虛吐。但聞「波」的一聲輕響中,一道輕煙一閃而逝,陶安純身形一晃,後退了一步。陶安純震駭極了,也相信了南宮逸奇所言不假,的確身懷無影之毒奈何不了他的那種佛門禪功。 只聽南宮逸奇輕聲一笑道:「陶閣下,我所言如何?現在你該相信了吧!」陶安純略定了震駭的心神,暗暗深吸了口氣,嘿嘿一笑,道:「南宮閣下,無影之毒雖然奈何不了你,可是,『鬼王靈』卻足可令你斷命亡魂!」南宮逸奇淡淡地道:「陶閣下,我承認,『鬼王靈』威力霸道無倫,它確實能要我的命,不過,我卻不信你敢用它來對付我!」陶安純道:「你欺我太甚,把我逼急了,我可就沒有什麼不敢的!」 南宮逸奇神色平靜從容地,說道:「你這話我相信,可是,你應該想得到,我手上也有一顆『鬼王靈』,他也能要你的命,再說主公尊他們被封的穴道,那是奇絕武林的獨門手法,除了我天下無人能解,你要傾盡全力保護他兩個,就必須毀了我,要了我的命,可是……」語聲微微頓了頓,接著又道:「我完了!他兩個你是保護住了,但是令尊他們幾位便也完了,我這道理,你陶閣下明白了麼!」陶安純又不是傻子,道理說得如此十分清楚,他怎還會不明白。 雖然,高宇川和呂東平是未來的泰山的屬下,為了他未來的泰山的關係,他有心全力保護他兩個,不讓南宮逸奇帶走,但是,在南宮逸奇說明以上的道理之後,陶安純他呆住了,感到辣手了,也作了難; 適時,那穴道被制默立在一邊的十一號「令使」呂東平突然開了口,說道:「陶少穀主,你不要作難了,我跟他走好了。」 話落,也不待陶安純開口接話表示什麼人,人已大踏步的朝南宮逸奇身旁走了過去。陶安純臉上現出一副尷尬的神色,他沒有說話,也沒有攔阻呂東平。高宇川見狀,立時大聲喝道:「呂東平,是不想活了麼!」呂東平根本不理他,腳下連停也未停。 南宮逸奇突然郎聲說道:「俗話說得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呂東平他這不是不想活,而是識時務的俊傑,懂得善惡是非的智者。」 笑聲倏地一沉,道:「高宇川,我希望你跟呂東平學,也自己走過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高宇川嘿嘿一聲冷笑道:「南宮逸奇,你別做夢了,高老子命只有一條,想要高老子跟你走,辦不到!」南宮逸奇目射寒芒地冷笑了笑,快地轉向身旁立著的雲小眉道:「小眉,你的機會來了。」 雲小眉揚眉說道:「師哥是要我出手擒下他?十招太多,五招盡夠了。」 南宮逸奇笑道:「他手底下可不太差呢!」雲小眉秀眉微微一揚,道:「師哥放心,我決不會讓他走過五括以上的。」 話落便要邁步朝高宇川面前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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