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南湘野叟 > 碧島玉娃 | 上頁 下頁
九二


  那怪人見狀,嘴裡咦的叫一聲說道:「好小子,原來你是碧島神君那叛逆的弟子,老身兒乎讓你給騙過去了。

  說著,那支手臂突然一陣急幌,佛頃刻之間多出了無數條手臂似的,黃強當時只感到眼晴一花.星序天行步,竟然在那些手臂的影子下完全失效,身形還沒有幌得兩幌雙手的脈門。就一下讓那怪人的單手,全部拍住,弄得動彈不得。

  黃強不禁被這一陣突變,搞得錯愕萬分。因此,馬上本能地將真空連往手腕,一震一掙一同時嘴裡怒喝一聲問道:「老前輩,你這是什麼意思。」

  黃強這時的功力,已經到達五氣朝元的程度,他本能地一運氣,竟然使得手腕堅似鋼鐵,一震一掙,怪人只感到虎口發執,手指生痛不但扣他不住,如果不是鬆手得快,恐怕她條手臂就得在黃強反震的力量之下,筋斷骨折整個報廢。」

  這一來,可更引得怪人急怒攻心,慈祥的聲音,登時變得無比怨毒地喊道:「好叛逆,居然到現在還放不過我,今天如來我讓你這小子,安然脫開這個石洞一我就自動砸死在你的面前。」

  說完,撮口一呼,一團銀光,從她的身,電射而出,只聽得她高喊一聲說道「珠兒,代我將地擒下。」

  黃強這時已從怪人的幾句話中,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情了馬上高聲喊道:「老前輩,你不要一」

  沒有等他把「誤會」那兩個字,說了出來,那四銀光,巳經兜向他壓倒,不用看就知道來的是那見過一面的大蜘蛛。

  一時之內,只見無數條鋼勾也似的巨爪,銀光閃閃地分從四面八方,忽閃而至,朝著他的身上抓來,來勢之快,爪影之密,簡直令他連閃避都無從門避。

  黃強在此情況之下,不禁嚇得把話猛然一頓,尖叫了一聲喊道:「完了,我命休矣。」

  眼看那無數銀色長爪,就要抓到他的身上,根本無法解救的時間,腦子裡含頭一閃,微塵大士所傳的那三招劍式突然湧現出來。

  黃強登感到發現了一縷生機,也不管那三招劍式.對付這些急抓而至的銀色長爪,是否有效,更不管自己手裡有沒有劍,馬上念動即發,直覺地以手作劍、使了出來。

  登時一片掌影,從他身畔急湧而起,只聽得曉的一聲一那無數的銀色長爪與正向他頭頂的蜘蛛身體,與然身畔湧起的掌影,微一相觸,立即被震得往外一散朝上翻飛了回去。

  怪人見狀,似乎上感意外地喊道:「好傢伙,雖然能化的銀珠這一招」八方風雨』,珠兒,吐絲,我就不相信他能逃得出這個石洞。」

  黃強根本沒有想逃的意念,但也不願被那銀蛛用絲網住,因此,急得趕緊大喝完喊道:「我不是碧島神君的弟子,老前輩千萬不要誤會。」

  怪人聞言一怔,馬上將手一揮,暫時阻止銀蛛吐絲,但卻有點不大相信似地說道:「什麼,你不是那叛逆的弟子別騙我了吧,星序天行步是碧島不傳之秘,這又是那幾學來的呢?」

  黃強聞言,急得賭咒地說道:「老前輩,我確實不是碧島神君的弟子,如果我要說了半句假話,馬上叫我不得好死。」

  怪人見他滿臉誠摯,才點了點頭,表示暫且相信地說道:「哼,既然如此,就讓你說個明白吧。要知道我海天一嫗,可不是容易受欺的啊,如果你有半旬假話,我就要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黃強一聽對方就是海天一嫗,不禁興奮地叫了起來說道:「你老人家就是海天一嫗,你老人家就是海天一嫗,天啊,我的父親,總算是有救了。」

  海天一嫗看到黃強高興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禁感到非常不解地同反問:「好孩子,你父親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呀。」

  於是,黃強定定神,把他的遭受,和跌下的經過,詳盡地說了出來。

  豈知,當他說到了九龍山石窟發現玄玄子遺體的經過時,海天一嫗突然興奮得眼淚直流、猛然打斷他的話題叫道:「主人,你到底出現了,該死,我怎麼想不到這一層呢?分明你的功力,還在叛逆之上,怎的會是他的弟子呢?該死,該死,剛才竟然膽敢冒犯,奴才真是該死。」

  第二十六章 陰謀初揭 老嫗授藝

  黃強被海天一嫗這麼陡然從中一岔,不禁弄得莫名其妙,滿臉愕然地望著海天一嫗,愣了好大一會,方始說道:「老前輩,你怎麼啦。」

  海天一嫗連忙將地的話頭打斷,激動地說道:「小主,你千萬不要這麼叫我,那會折殺者奴的,只要你不失怪我剛才的冒犯,老奴就心滿意足了。」

  黃強急得搖頭說道:「老前輩,這怎麼可以呢?這怎麼可以呢?究竟是怎麼回去呀。」

  海天一嫗過才發覺自己興奮得有點失態,沒有把其中的原故說出來,所以才使得黃強這麼惶感,因此,冷靜了一下,才很恭敬地說道:「小主,你知道玄玄前輩與我的關係嗎?他就是家祖的主人,既然你承受了他老人家的內丹,接管了玉娃信物,自然就是老身的主人羅,只是我現在僅僅剩一條手臂,不能向小主見禮,小主能原諒我嗎。」

  黃強聽完此話以後、大大地表示不同意地說道:「玄玄前輩是玄玄前輩,我是我,不能混為一談,無論如何請上人家把這種稱呼改換過來,因為晚輩實在擔當不起。」

  海天一嫗堅持地說道:「小主,你是不是還在怪罪我剛才的冒犯行為,如果是的,就請處分好了,名份是先主人離開之前,對家祖的交待,老奴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更改。」

  黃強聽她這麼一說,只好默認的說道:「老人家,既然如此,晚輩也不便相強,我們就各叫各的好了。」

  這時,海一嫗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題似的,再度打斷他的話頭說道:「小主,先生的遺物,你是否都帶在身上。」

  黃強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我全都帶在身上,難道老人家替我療毒的時候,沒有看到嗎?」

  海天一嫗緊接著又問了一句說道:「小主,那件墨雲寶衣,大概沒有穿吧。」

  黃強不禁一愣了一愣,大感不解地說道:「誰說我沒有穿,難道我掉下來的時候,貼身穿的那件緊身衣靠,不是在立前輩的墨雲寶衣呢?」

  海天一嫗頓時眉頭一皺,驚訝的說道:「你貼身穿的是嗎?這就怪了,墨雲寶衣,百毒不侵,如果你穿,那件衣服,龍所噴的毒涎,最多只能侵蝕你露在外面的頭臉和手腳,決不致於弄得體完膏呀。」

  黃強強一聽,有點不相信地說道:「老人家,那件衣服,你替我說下放在什麼地方,請一出來讓我看看好嗎?回時晚身上還有幾件要緊的東西,不知道丟了沒有。」

  海天一嫗點了點頭道:「對,剛才因為你滿身都是毒涎,一切東西和衣服,都是由銀珠替你取下的老身沒有仔細看,否則早知道主人的身份,不致擁所旨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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