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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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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以後我會常常陪你出去』。」柳語蓉笑說:「快,說一遍。」 鄧山只好照說一次,柳語蓉笑了笑,這才有點委屈地說:「以前你都不大約人家……我一個人……有時候也是會無聊的。」 「是我不好,」鄧山說:「我以後真的常陪你,好不好?」 「說定了喔。」柳語蓉高興地說。 騎車送人的過程,鄧山想到曹姓學生的事情,心情好不起來。一路上頗沉默。柳語蓉倒是十分開心,在身後吱吱喳喳說個不停,知道鄧山將柳語蓉送入屋中,兩人再度情不自禁地擁吻,鄧山才把那年輕人的事情暫且拋開。 好不容易掙扎出了柳語蓉房門,面紅耳赤的鄧山,在門外走廊的窗口吹了半天的晚風,和金大胡扯了幾句,才恢復正常。正要踏出公寓大門時,鄧山想起自己這一亂,居然忘了吃晚餐。 自己只是沒吃晚飯,柳語蓉恐怕連午餐都沒吃,鄧山一驚,忙打電話給她。 「山哥?」柳語蓉沒想到這麼快就接到電話。 「你今天有吃東西嗎?」鄧山說。 「你把人家嚇成那樣,誰還有心情吃東西。」柳語蓉嗔說:「我沒吃午餐!也沒吃晚餐!你怎麼賠我?」 「呃……」鄧山說:「對不起。」 柳語蓉噗嗤一笑說:「沒關係,我還有半包牛奶吐司,吃兩片就好了。」 「怎麼可以整天只吃那個。」鄧山說:「來,我帶你去吃飯。」 「啊?」柳語蓉一驚,打開房門,果然看到鄧山。他掛上手機,訝然說:「你在幹嘛,怎麼還在這兒/?」 總不好說自己在那爾吹風恢復冷靜,鄧山只好說:「我……我捨不得走。」 「你……」柳語蓉紅著臉,一把將鄧山拉入房中,掩上門,又投到他的懷中。 也只有熱戀中的男女,要出個門、吃個飯,都能磨磨蹭蹭地搞上半天。鄧山不容易回到自己家中,已是夜幕低垂,漫天星光。 「好!你給我說清楚了!」回到家的鄧山,關上門,對著無人的客廳大嚷:「什麼叫做兩個星期築基不可……不可近女色?」 「用想的我就可以聽到了,不用喊這麼大聲。」金大慢條斯理地說。 「不管,我想用喊的。」鄧山把自己摔到沙發撒謊那個,怒氣未消地說。 「就是我解釋的那樣啊,」金大說:「要讓你開始培養內氣,一開始打基礎最重要了。」 「你就不能安靜一下……讓我……」鄧山自己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明天新開始築基難道就不行?而且築基來幹嘛?」 「你現在還忍得住,要是剛剛真破了的話,,明天開始忍得住才有鬼。」金大哼聲說:「你以為我第一次和男人共生嗎?」 「其實兩情相悅的話,做不做是其次……而且語蓉似乎還不想……」鄧山泄了氣,搖頭說:「只是那種時候你在腦海中吵,實在很不夠意思。」 「不用說漂亮話了啦。」金大嘿嘿說:「看你忍不住了,我才迫不得已開口,其他時候我可安靜得很。」 這話說的也是……鄧山說:「好吧,你說說你在築什麼基。」 「築基就是打基礎,」金大說:「我在你睡覺的時候,幫你打通穴脈,估計要花一到兩個星期才能完成。」 「就是你早上說的?」鄧山說:「可是我除了感覺到更有精神以外,沒什麼特別的啊。上次丹田注入內氣,才幾小時不到,我就很有感覺。」 「這是完全不同的方式,」金大說:「我可以馬上示範,你就知道為什麼要這麼久了,如果你清醒時,我們也一直保持打通的的話,也許可以跟快完成。」 「可以啊,」鄧山說:「你為什麼不和我商量,趁我睡覺才胡搞?」 「我怕你囉嗦啊,」金大理所當然地說:「說不定說不想練之類的。」 鄧山一怔說:「對喔,為什麼還要練什麼內氣?」 「你不練,怎麼去比賽賺錢還債?」金大說。 「啊?」鄧山訝然說:「你不是說,靠你就好?」 「不行啦,至少你要來得及反應,調整不同的勁力。」金大說:「高端以後,哪有時間和你用喊的?」 「這樣嗎?」鄧山皺眉說。 金大接著說:「而且喔,如果還要參加另一種比賽,那內息也要很高才行。所以……」 「誰說我要參加另一種?」鄧山跳起來說:「他們有沒說缺人。」 「只是說如果啦,」金大說:「就算只比一種,內氣太差也是不行。我思考了許久,才想出這辦法,可以突破你先天上的問題。」 「因為很不好解釋嘛,」金大說:「不然現在來試試……回房躺下,全身放鬆。」 「人家練氣功不是都打坐的?」鄧山說。 「我看你,開始囉嗦了吧,」金大說:「就跟你說方法不同。」 「呃……」鄧山只好回到房中,在床上平躺。 躺了片刻,鄧山發現自己全身似乎越來越暖,渾身都有點發熱的感覺。這讓他想起當初金大將內息灌入丹田的事情,當時也是讓丹田這般暖和的一瞬間,之後金大急引了一股能量灌入,可是那時丹田的暖氣可比這時全身的暖意感覺明顯多了。 「你既然醒著,可以從丹田運使內氣出來,提高我的效率。」金大說:「不過內氣的性質,那四種都不適合,你心中將內氣揣想為一池平靜的水面,正隨著水面上往外散開的漣漪而緩緩擺動,這個觀念之法是『波』勁。」 「我可以說話嗎?」鄧山問。 「可以,」金大說:「只要保持內氣的穩定就好,反正其他的事情都是我在忙。」 「喔,」鄧山說:「我覺得全身都是暖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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