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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


  「沒事!」方青芬一鞠躬說:「陳宗主,我先告退了。」隨即笑著揮手離開。

  這下陳信莫名其妙到了極點,哪有人被拒絕的反映是這樣的?不過她似乎是沒事……陳信想反正總算是沒有什麼問題發生,別去多想了,於是輕輕騰起往孟火明的居所飛去。

  陳信才一進門,心心已經撲了過來大叫:「陳信……陳信、陳信、陳信……」一連串叫個不停。

  陳信緊緊的摟住心心,一面向孟火明夫妻打招呼,這時卻意外的發現黃吉居然也在這裡,陳信疑惑的問:「黃吉……你也認識我大哥?」

  黃吉笑笑說:「來了不就認識了?我是來找你的,沒想到你比我還晚來。」

  孟火明點頭說:「我本來就心想陳宗主……」

  陳信搖搖頭說:「大哥,再叫我宗主我可要生氣了,我一年多沒來鳳凰星了,還宗主?」

  「好吧。」孟火明想想也對,接著說:「我本來就想賢弟應該會來,沒想到大公子先來了……」

  「等一下。」黃吉打斷孟火明的話,模仿陳信的語氣說:「孟老弟,再叫我大公子我要生氣了,我一年多沒來鳳凰星了,還大公子?」

  這下開玩笑的成分居多,心心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孟火明搖搖頭說:「是……黃吉大哥來了之後我們就聊了起來。」

  謝孟瑛接著說:「沒想到黃吉大哥這麼風趣。」

  陳信望望黃吉說:「黃吉,有事找我嗎?」

  「沒事。」黃吉手一攤說:「見了幾個老朋友之後,想去找方彭,他又不知到跑哪裡去了,我就來看你,沒想到認識了這幾位,對了,心心可厲害了。」

  「真的嗎?」陳信望向心心。

  心心一挺胸說:「心心以後要幫陳信打壞人,當然要用功。」

  陳信沒想到心心還記得以前的一句戲言,心中忽然有點感慨,黃吉接著說:「心心這個年紀練到這樣不得了了……當初我在這個歲數,練功夫都是老爸逼著練的。」

  心心望向一直幫自己講話的黃吉說:「黃吉,你會不會交我功夫?」

  黃吉大有遇到知音的感覺,連忙說:「教你功夫,沒有問題,想學什麼?」

  「什麼都想學。」心心也興奮了起來。

  「等一下……」陳信插入說:「心心,你的雪舞心法練好了嗎?交雜著學有沒有關係?」

  「其實心心已經學全了。」謝孟瑛開口說:「雪舞心法主要在心法的修練,重意不重形,所以心心第一段已經圓滿完成,之後就是靠不斷得加深功力。」

  黃吉懶得再聽,哇哇叫說:「那就是沒關係了……心心,我們到後院去。」兩人一溜煙的往後院沖去,心心一面跑一面叫:「陳信也來……」

  陳信應聲說:「我等一下在過去……」話聲一落,兩人已經沒了影了,陳信向孟火明夫妻搖搖頭,心想黃吉做孩子王恰好合適,搗亂一定跑第一。

  陳信和孟火明在聊了一番別後之事,陳信忽然想起了方青芬今天不尋常的言語,記得謝孟瑛似乎極瞭解方青芬,於是就將這件事向謝孟瑛說了出來。

  謝孟瑛越聽臉色越是奇怪,待陳信說完之後,謝孟瑛沈思半向,才對陳信說:「陳信,我建議……你明天就將這件事情,與……你隊友們聊一聊看看他們的想法。」

  「大嫂……這樣不好吧。」陳信心想自己會告訴謝孟瑛,是因為謝孟瑛與方青芬交情不錯,自己哪裡可以將別人的事逢人就說?大嫂怎麼也不正常了?

  謝孟瑛似乎知道陳信在想什麼,一頓之後搖搖頭說:「你不說也對……不過,這樣吧,我會去勸勸她的。」

  陳信更搞不懂了,方青芬一副沒事的樣子,有什麼好勸的,大嫂看來喜歡打啞迷,自己剛好不喜歡猜,不理也罷。

  在聊一會兒最近莫名其妙的地震,三人想了想還是擔心後院那一大一小,只好一起到後院去,反正在月光下聊也有一番滋味,直到深夜兩人才向三人辭別,回到卓能號休息。

  無元735年十一月十一號

  鳳凰星39年第六十七周周七

  次日縱人出發前往霧靈谷,物靈谷與之前還是沒有多大的變化,陳信等人讓卓能號靜止在天空中,一個各放心大膽的往下落,不過這時候遇到了一個問題,小毛莉可不懂的地住呼吸,李麗菁豈不是不能下去見識?眾人研究半天,趙可馨才想起可以乘坐單人用的小飛艇。

  於是除了李麗菁抱著小毛莉搭乘之外,其他的人護衛在左右,將霧氣擊出一個大動,同時穿了下去。

  黃吉先帶著大家參觀他一住三十年的房舍,再來就是領著大家往陳信大戰火龍與怪鳥的地方前進,但一路上都沒見到那種怪鳥,想來當初那一戰使得怪鳥元氣大傷,死的慘重,留下的數量很少了。

  一路飛行,果然各種奇異的動物極多,不過有小剛、小柔兩隻蝠虎隨侍在側,自然是沒什麼動物敢接近。

  到了火龍的巢穴,見到一地的白骨,眾人不竟昨舌,想像起當初的激烈戰況。而陳信想起當時吉吉、樂樂就是在這座谷中失去意識,從此變成極樂,也不禁有些感傷,眾人徘徊良久,終於決定離開,於是依著進來的方法,往天空擊出一道空隙,往上空穿了出去。

  眾人剛剛回到卓能號,正在大聊特聊适才的所見所聞,只聽練長風說:「當初陳信要不是有極樂刀,恐怕就危險了。」

  這些日子練長風與陳信的嫌隙鍵去,陳信自然樂見,於是回答說:「沒錯……多虧了那雷可夫製造出這個兵器,不過這也是令我感傷的回憶。」

  眾人中只有那可雷夫知道陳信在感傷什麼,練長風就疑惑的問:「那可雷夫,為什麼只做一把極樂刀,不多製造幾把?」他們對極樂的實際狀況不是很了,所以總是說那把極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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