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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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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厚一劍」原厚心意被人猜透,老臉不禁一紅,但為瞭解此困厄,卻不得不唬人到底的繼續道:「假若我們能因此而為世家盡力,或者更能賺得一個武林人千載難得的為主上盡忠之名呢?」 「毒尾紅蜂」柳鶯一聽,知道此話不假,正自在心中忖思之時,突見身前的幾人,均都詫異的望向自己身後,就連「蟾姬」柳嫣嫣與「中原一劍」原厚,亦均有同一的表情。此時自己正是騎虎難下,又無法轉頭看個清楚,正待不管情況如何,即想橫身一躍,看看是何情況之時,突覺自己劍下的二人,身軀似是微微一顫,若非她的功力已至妙境,便絕難覺出。自己劍勢趕緊一*,劍鋒已貼上二人頸項,但卻再也未見動靜。 就在這一停方待轉身之時,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而甚冷懍的聲音道; 「姑娘在此逞威,可知渡口處已生變化?」 「毒尾虹蜂」柳鶯,身軀倏轉,回首一瞥,頓時怔在當地。當此之時,那劍下的「北河二義」,突然雙雙前躍,趁著姑娘一怔之刹那,劍刃倏頓之時,脫出了威脅,並清醒的扭轉身軀,雙雙凝神提氣,怒視著「毒尾紅蜂」柳鶯。 「毒尾紅蜂」柳鶯展目見到的,正是一身藍衫的藍旌,正自她身後來路上,從另一塊石後轉出。藍旌現身,引起了在場之人的注意,發話引開「毒尾紅蜂」柳鶯注意,解了「北河二義」之危。這時,見「毒尾紅蜂」柳鶯怔在當地凝視著自己,迷茫的眼神中透出一種特異的神色後,心中突然一懍,肅容道: 「姑娘還是回返『柳姬』門去吧!事已了結,何必徒結無謂之怨呢?令妹現在渡口等你們呢!」 說罷,即轉臉向「中原一劍」原厚抱拳道:「原二爺亦可返回了,令侄已至南江府。而『柳姬』門劫持之人,亦非你們所猜測之人!」 「中原一劍」原厚,看了藍旌一眼道:「少俠何人?如何識得老朽?」 藍旌一聽,知「中原一劍」原厚對自己不認識,這也難怪他不信,略一沉吟乃道:「原二爺可到南江府,問一聲江老府主即知。」 說至此處掃視了一眼「柳姬」門下,示意不方便說出,又接著道:「前兩天,我尚同江家大莊主在一起呢!如原二爺有暇,走道洞庭魚家逛逛也知!」 說後,即微一抱拳,連向「北河三義」示意,晃身向山下逸去! 留在現場的「中原一劍」,向原潔與「北河三義」一擺手,緊接著向「蟾姬」柳嫣嫣略一抱拳,口中道聲: 「騷擾!」 就待率領他們返回客! 但那環珮二女,此時業已穿戴整齊,雙雙向「北河三義」的二義三義身前一站,嬌聲道:「何郎,你們到哪兒去? 我們怎辦?」 —副楚楚可憐與依依不捨的表情,溢於眉宇,阻擋著二義的去路。 二義頓時臉紅脖子粗的不知所措。 原來「北河三義」弟兄三人,在前幾日與「中原一劍」叔侄,「昆侖雙豪」兄弟,不期然的為了尋找被劫持的少府主,同時追蹤上了「柳姬門」的柳嫣嫣、鶯燕二毒姝主僕,與環珮二姹女,為柳嫣嫣等發覺,為能甩脫他們,才分路面行。 「北河三義」就追蹤上了環珮二女,劫持著人的柳嫣嫣竟是未曾脫掉了追蹤敵人的祖宗,被武林稱為「索祖」原潔的鼻子的追蹤,直到此處,恰正碰上了「北河大義」暗暗追蹤環珮二女與兩個被迷住的兄弟。 原來,環珮二女在柳姬門中,是一直守家的,此次尚是初次被派出來,故而對男女之間,沒有其他人的那樣隨便,當她們發覺二人被追蹤時,姐妹二人竟同時看上了北河二義同三義,二女乃悄悄的商議,借著一個機會,單獨的將大義引開,成了單身,這才施出了渾身解數,使兄弟倆被迷香迷住,點首應允與二女同庇白首,後來二女在半路上,又用了另一種迷香,將二人本性迷失,想帶著二人返回柳姬門。誰知竟被大義追上,又碰上了「中原一劍」原厚叔侄,險險遭擒,若非「蟾姬」柳嫣嫣來得正是時候,情況早已變了。 如今二女見個郎要走,乃雙雙向前阻攔! 何老大此時大喝一聲,張口欲罵,卻突然見藍衫少俠,去而複返,向「北河三義」展顏一笑,道:「何兄可以答應二女的要求,帶著她們返府吧! 在下此處有一封撮合信,返府後是給何老爺子,絕無問題! 同時亦恭喜何兄同得美眷。」 說罷,手一揚,一張大紅柬帖,如蝴蝶般的飄向何家老大手中。 何老大接在手中,只見柬帖上,有白紙一張,上寫: 「詩書易迎玉環珮,河邊可待柳滿蔭。」 大紅柬帖上卻寫著:面陳北河府何老府主。封底下卻有一朵花記,印在左下角。 旁立的「中原一劍」一眼看到了那朵花記,與那白紙上的字,突的向尚在遲疑的何老大道:「走吧!你們弟兄三個能夠得東海花仙子作媒,是多大的面子,老頭子要去喝你們的喜酒啦!」 何老大一聽突然面現歡容,向少俠藍旌道:「請少俠代在下兄弟向仙子致謝,再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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