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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一念之非琴俠險中美人計 數語不合大水鬥倒龍王廟 咆哮夫人焦嬌非常奇怪,一年以前,游龍子黃小龍雖說巧得人皮寶衣,練成了曠世絕學,但因功力尚淺,與自己丈夫白衫教主哈藍璧武功不相上下,不信一年之後,竟進步到連黑水魔尊,都在一招之下被其驚退,豈非荒延得令人難以置信。逐向琴俠安慰道:「鄺大俠,你不要灰心喪志,我就不信那姓黃的小子,未必如傳說之甚! 老穀主之所以撤走,只因對方乃是後生晚輩,勝之不武,不勝為笑。 只要鄺大俠加盟「黑獄穀」妙峰山斷琴之恥,定可洗雪!不知尊意如何?」 說來說去,仍是勸他投降。 要知琴俠鄺步濂,雖說性情偏激,爭名好勝,但一生並無多大惡跡,現在要他公然加入邪魔集團,委實不是他心中所願,因之,他這時臉上,浮起一絲苦笑。 畫魔巫蕙蓮已看透了老人心情,打著圓場說道:「哈夫人,像這樣重大之事,豈是倉卒所能決定?咱們以後再談吧!」 咆哮夫人焦嬌,察言觀色,知道要說服這頑固的老頭子,當真不是件容易之事,不過她瞧得出來,這傢伙對自己頗為入迷,只要略施解數,還怕他不拜倒石榴裙下,因之,也就順風轉舵,笑著說道:「蕙蓮妹子,難為你提醒我,幾乎使得鄺大俠拂袖而去,說實話,咱們以前還不是這樣麼?等到加盟之後,才知道這黑獄穀,實在是一個足以領袖武林之組織。」 她說到這裡,忽然哎呀一聲停頓下來,說道:「我這人怎麼搞起的,說了不談此事,一不注意,便又談了出來,真是該死!」說時,並向琴俠鄺步濂扮了個鬼臉。 那是一張宜嗔宜喜的春風面,琴俠鄺步濂被她逗弄得啼笑皆非。 不久,丫頭們搬來酒菜,三人相繼入席。 琴俠鄺步濂,在兩個尤物聯手合攻之下,他雖素來驚人酒量,卻也被灌得酩酊大醉。 畫魔巫蕙蓮異常知趣,迅即向主人告辭離席,臨行時說道:「嬌姐,我不耽擱你啦!」 說時,兩雙媚眸,一連霎了幾霎,臉上流露出—派調侃之容。 咆哮夫人焦嬌,絳袖倏揚,喉嚨裡—聲低嗖,笑著啐道:「要非老穀主使命難違,這人又對我有裹傷療毒之德,才懶得管啦!你敢存著髒心眼,看我不收拾你才怪!」 她故意佯裝發怒,做成舉掌欲劈的姿勢。 畫魔巫蕙蓮香肩一幌,調皮地一伸舌頭,疾化「紫燕穿簾!」飄風般逃出客廳。 緊跟著發出一縷銀鈴脆笑,說道:「嬌姐,你何必那樣凶霸的!省點力氣,等一下對付那老頭子不好嗎?」 咆哮夫人焦嬌,頓時芙蓉玉面一紅,等到她作勢欲追,畫魔巫蕙蓮,早已去遠。 她雖是恨得牙癢癢的,卻無可奈何,不由望空一聲低啐道:「真是狗嘴裡,難長象牙!」 言訖,腰肢一扭,又回到席上。 此時,琴俠鄺步濂已是酒氣沖天,神智模糊。 咆哮夫人焦嬌,美眸一轉,又替客人斟上一杯美酒,故意將指甲浸入酒內。 這老江湖此時卻是一無所覺,一杯下肚,立刻周身灼熱,血脈噴張;小腹以下,一物勃起。 他此際兩眼射出欲焰,一見咆哮夫人焦嬌,便不覺神魂飄蕩,一種原始性的饑渴,使得他理智淹沒,誰以自製,猛然站起身來,嘴裡咿唔一聲,撲了過去。 咆哮夫人焦嬌,雖屬如狼似虎之年,但她善於調情,懂得擒縱之學,那能恁般輕易讓他上手,俏笑一聲,滑步避過。 酒為色之媒介,何況酒裡還滲有春藥。這老鰥夫此時被酒精逼得那還再能忍受,一撲落空,便又跟蹤追逐。 兩人繞著桌子疾轉。 咆哮夫人焦嬌,一面奔走,一面扭腰擺臂,故意媚聲媚氣告饒道:「鄺大俠,那怎麼可以?」 愈是這樣,愈能挑起男人性的升化。 琴俠鄺步濂,把一切道德,名益,什麼都忘懷了,現在他所要的,便是奔走在前面的女人。 按理說,琴俠此時已是一個醉漢,而咆哮夫人卻頗正常,斷難追及。 誰知才大謬不然,咆哮夫人焦嬌,不知是有意或是無意,「砰」的一聲,碰翻了椅子,仰天一跤跌在地板上,那風姿更是份外撩人。 琴俠鄺步濂得此便宜機會,那能放過,一式餓虎撲羊的撲將下來。 可是,這時地板上的咆哮夫人焦嬌,不遲不早,一式「鯉魚打挺」剛好縱地上彈起。 琴俠鄺步濂,酒醉心明白,見面前人影一閃,雙臂一抄,頓感軟玉溫香滿懷抱,咧嘴呵呵大笑。 咆哮夫人焦嬌不甘就犯,不斷掙軋,而且一雙粉拳,倏起倏落,像雨點般擂在老頭子胸脯上。說道:「鄺大俠,快些放手!你怎可未得我同意之前?便施強暴!」 琴俠鄺步濂,雖是聽得對方語意嚴肅,但一看她臉上突自笑容未斂,膽子更大了起來,呵呵笑道:「焦嬌,別假猩猩啦!我知道你早就同意哩!」 咆哮夫人雙手抵住鄺步濂胸脯,故意裝作想把距離拉遠,嘴裡卻不依道:「誰說我同意了,簡直是冤枉啦!」 如此一來,琴俠鄺步濂更被撩撫得欲火誰熬,霍地攔腰抱起,流目四顧。 咆哮夫人似在作最後掙軋,伸手一指臥房門口,央求說道:「好人,別抱我進去,看你窮凶極惡的樣子,都快把人家駭死了!」 琴俠鄺步濂,正感不知臥房何處,經她這麼一指點,便毫不考慮,抱著她大踏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佈置得風流精緻的臥室,鄺步濂此時腦筋一片混亂,將夫人抱著平臥床上。 咆哮夫人焦嬌,此時竟一點都不咆哮,雙眸緊閉,兩條粉腿平伸著,宛如一雙羔羊,任他擺佈。 琴俠鄺步濂,興奮之極,他此時已不再客氣,先是剝下了婦人羅衣,紅裙,接著又褪掉了貼肉的褻衣,內褲,紅羅帳內玉體橫陳。 琴俠鄺步濂,向咆哮夫人焦嬌的嬌軀瞄了一眼,只見她媚眼如餳,嬌喘低呻,正期待著暴風雨的襲擊。 他不禁一舐嘴唇,伸手向那兩座乳峰摸去,頓覺一股熱流透過掌心,令人骨蝕魂銷。 他這時,再也不能抑止那欲潮氾濫,正準備脫去衫褲,幹那風流事兒。 忽見繡帷動處,掠進一條人影,緊跟著傳出一聲悠悠嘆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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