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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一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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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獄谷主史錦淪,一聽是師父聲音,如兜頭澆下一盆冷水,自然不敢違抗,立即將燈焰剔滅,將房門虛掩,快步而去。 他走後不到頃刻,一條倩影,飄風般馳至。 這人輕輕拉開房門,蓮步輕移,直趨榻前,跟著發出一陣悉悉率率,脫衣解帶音響。 她身手俐落,眨眼間,便已光溜溜的,脫得寸縷無存,象一隻騷狐,嗖的一聲,即竄上象牙床上。 要知一個女人,到了狼虎之年,胃口特別強烈,那份定糧,是難以饜足的,於是偷偷摸摸,在外面尋找野食。 咆哮夫人焦嬌正是這樣。 白衫教主哈藍璧之所以歸順黑獄谷,完全是受這淫婦所影響。 原來,她在偶然的機會下,結識了黑獄谷主史錦淪,烈火乾柴,頓成苟且。 於是,她便一力聳恿丈夫向黑獄穀投靠。白衫教主哈藍璧又懾於閫威,只好唯乃妻之命是聽。 史錦淪本系登徒子之流,來者不拒,加以咆哮夫人焦嬌,生具異稟,情趣猶濃,是以兩人經常陳倉暗渡,為的是瞞著白衫教主哈藍壁。 這晚,她仍如以往,將一身脫得精光,鑽進被窩,伸手一摸,對方竟是和衣而臥。 她以為史錦淪為裝睡著,遂也佯作不理。 不知這是上天的安排,或者是咆哮夫人淫蕩的應得報應,床上那人,適時穴道自解。鼻間嗅著一種蘭麝的香味,這香味雖是異常熟聞,他總以為這是女人的化裝品,並未在意。 再伸手一摸,嘿!那滑膩的肌膚,有如觸電,他既非處男,自然有一種性的饑渴,暗想:「這人定是金燕姑娘,他正奇怪一個黃花閨女,如何會有這般大膽作風。」 陡地,一隻柔荑電閃般抓住了他的手腕,鼻孔中飄出一縷帶有磁性的低嗯。 他方自一怔,對方噗嚇一聲輕笑,將他的手指,抓著朝乳溝下滑落。 他此時全身血脈噴張,所經之處,無不具有一種電流似的快感。 這人再也不能忍耐,立即騰身而上。 他原以為這是一片荒地,未經開墾,必然道路崎嶇難行,誰知大出意外,不但暢行無阻,而且還象經過不斷開拓,即使雙車並馳,也不會發生車禍。 他此時心中雖湧起無數疑問,但另一種兩性間的快感,使得他忘記了—切。 他覺得這女人真妙,迎送之間,使得他骨融魂銷,簡直如羽化登仙一般。 她此時星眸緊閉,嬌喘細細,雙雙環抱著複臥在嬌軀上的人兒,發生一陣近乎瘋狂的擺動。 那象牙之床,立時如奏交響樂曲。 她口中咿咿唔唔不斷叫著「寶貝,我的心肝,沒有想到令師武功這般奇異,不但能洗髓伐毛,而且還能使你的身體從平凡變為偉大。」 就在這時,忽然室中燈光大亮。 她吃了驚,那複臥在自己面上的青年,那裡是什麼黑獄谷主史錦淪,竟是她的寶貝兒子哈穆兒。 哈穆兒也看清了他的母親,不禁大叫一聲:「天啦!這是怎麼一回事。」 抓起衣服,便一溜煙寢宮外逸去。 原來,燃燈的人,乃黑獄谷主史錦淪,他是從師父黑水魔尊那裡密商一事之後,回轉寢宮。 一聽芙蓉帳內,正值斷雨殘雲之際,以為是什麼人前來竊玉偷香,不由大怒。 但他乃是陰險殘酷之人,倒要瞧瞧是何人如此大膽,當他發現一赤身露體男子從帳內飛出,不禁斷喝一聲:「淫賊,你逃得了麼?」 聲落,掌震,哈穆兒怎禁得起史錦淪的「先天玄青罡氣」,一聲慘厲的呼號,便已震得腑髒盡碎,口噴鮮血。登時死去。 咆哮夫人焦嬌,見愛子落得如此下場,欲念全消,她那裡還有臉面再行見人,抓起床角衣裙,一聲嬌啼,掩面而逃。 這時,黑獄谷主史錦淪才發現這幕母子亂倫的愧劇,不由呸了一聲道:「不要臉!」 然而,他何曾想到自己,還不是同樣的一丘之貉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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