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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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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奏大王,此女原乃有裡之首花花公主,今已被征臣招撫,嫁作臣妄!」 「西伯候,你可知你兒子興兵作亂,犯上大逆不道的重罪嗎!?」 「如今念你平有裡有功,不予追究。眼前這碗是罪臣姬考之肉,你心中尚有本王,就給我吃了它吧!」 「大王,臣一片赤心,蒼天可鑒!」 「只是臣考到底曾是微臣之子,如今竟要父能因此而免生靈塗炭,臣就吃吧……」 「唉,大王存心留難,實在太過不仁。 「要西伯候父齧子肉,大王未免過於冷血!」眾臣也為之動容。 妖昌道出一番肺腑之言,終於豁盡勇氣,狠心帶淚齧羹,每口均是百般滋味在心頭,比千刀萬剮難受千百倍! 姬昌回到住處,站在那裡仰望蒼天。「姬郎,你何必過於自責!」花花見狀安慰道。 「花花,以大王牌性,他定不會就此放過我!」 「若紂狗再設計害你,該如何應變?」 「坦白說,今次前來朝歌,本候已預感到凶多吉少!」 「姬郎,臣妄誓與你共存亡!」』 「唉,我個人生死並不足惜,只擔心姬氏一族能否逃過此厄……」 「你精於算紂命理,何不蔔一卦算吉凶?」 「嗯!」 侍女鋪座設幾,讓姬昌即席以著草占卦。 突然,轟的一聲,兩人憂心仲仲之際,本是波平如鏡的千魚池,突然掀蕩起爭激水柱! 「姬郎,蔔像是凶是吉?」此乃大凶之勢。 「大凶!?那可有化凶解之法?」 「啊,來者何人,竟有如此曠世絕倫的驚天威力?」 但見一人淩身半空,雙臂衍生出無窮扯吸力,白練似的水柱盡被牽引得圍攏過去,光湧狂卷,轉眼已將整個魚池抽幹吸盡匪夷所思! 來者身上氣勁,竟把池水全數沸騰蒸發,遊魚更被灼成焦炭,直教人瞪目結舌! 「師兄!? 「嘿嘿,你倆是同門師兄弟,今日久別重逢,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嗎?」 「何不趁此切磋一下武藝,令彼此的武學修為更上一層樓?!」 「原來大王想要借刀殺人!」 紂王布下狠絕毒計,首先以肉羹賜飲,若姬昌不從,例可將欺君抗命的罪名將其滿門抄斬!若姬昌屈從,也可令他身受父食子肉、違停人倫的奇恥大辱,抱撼終生。 主算姬昌逃過此劫,紂王亦早有後著一條趕盡殺絕之計。 「蠱長老,寡人既要姬昌死,但又要置身事外!」 「微臣愚味,未知大王有何妙策可施!?」 「你假以切磋為名,實則命一憂子全力取他狗命,如此一來,世人只當他是同門相殘!」 「大王果然高明,令臣茅塞頓開!」 「寡人若非天縱之才,又怎當得上萬乘之尊?!哈哈哈。」 果然,羹計未能令姬昌抗命,如今再施同門相殘計,務必要將姬昌置諸死地! 一憂子滿臉兇悍神色,對眼前的姬昌毫無感情。 「師兄被蠱長操縱,迷失本性,互鬥必有死傷,如何是好?」 「姬郎宅心仁厚,又豈會向他師兄痛下殺手?若處處留情,必招殺身之禍!」 「一憂子,快使出你的看家本領!」 萬毒乾坤功! 一憂子凶光暴射暴戾邪氣比當日有增無減。 「為免你倆同門相殘,讓我跟他鬥!」 「不,我來應付!」 「為什麼?」 「令師兄清醒說不定我可……」 「但若不成功,你豈不是……」 「花花,你就讓我試試吧!」 你放心,我會隨機應機! 「姬郎,我是怕你一念心慈,賠上性命呀……」 師兄,還記得我們同門學藝的少年時光嗎?」 姬昌企圖以乾坤勁的凜然正氣,激喚醒一憂子的潛藏本性。 浩然之氣比至,一憂子眉頭緊皺,難道姬昌之法見效? 萬毒無量! 非也,一憂子只是對乾坤正氣產生抗拒,心中的厭惡感令他發招還擊! 「呀,好淩厲的腥臭毒氣撲噬過來!」 「先避其鋒!」 乾坤無定! 「一憂子,切磋武藝不宜留手,要放到盡!」 「若姬郎稍有閃失,必先把這老成幹掉!」 姬昌不想爐撥起一憂子的殺心,故不用猛招還擊,只以柔招卸解。 「哼,你想一優子不動殺機,我偏要他不殺不快!」 蠱長老暗裡施功,嘯出聲音怪異的蠱首,一憂子聞之面色大變! 「喲,師兄他突然停止攻擊!」 「莫非是逐漸恢復記憶,回露本性?」 寂止的一憂子猛地全身骨鉻嗑啦暴響毛髮朝豎樣貌變得更猙獰可怖! 毒煙更從一憂子身體每個毛也噴湧而出,戰鬥力加倍遞升,令人不寒而粟! 「嘩!師兄變本加厲,變得像一個兇殘毒物……」 「這種施蠱方法,令人身心俱毒,太冷血恐怖了!。」 「哈哈,若不全力比試,又會有進步呢?」 一憂子殺意大盛,如瘋似顛地以強大氣旋籠罩住姬昌,難以閃避! 強大毒功直逼壓姬昌,內息經脈被誤導得快要走入岔道,為求自保,不得不豁盡功力,以相同招式作出牽制! 畢竟一憂子技高一籌,兩股磅礴旋勁互相抗衡下,姬昌登時被震飛丈外! 「姬郎!」 「侯爺……」 「殺!」 一憂子乘勝追擊,厲掌重轟向血氣韶湧的姬昌! 花花愛郎情切,飛身救急。 無數花瓣聚成氣牆,攔截於二人之間,擋卸去一憂子的悍厲掌勁,盡消於無形! 花瓣化氣成形,幻變為無數花索勒纏住一憂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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