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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


  第五章 魔劫之旅

  紂王勃然大怒,左手一揚,天魔刀疾劈而出。

  只見魔君手臂一抖,振出一蓬渾厚氣勁。

  天魔刀雖是強猛鋒銳,卻被黑芒卸上牢頂。

  魔君亦不好受,被刀勁震得飛撞牢譬,手肘與肩膀脫較,鮮血飛濺!

  魔君受傷,臉上反露興奮神色。

  怒喀一聲,左手再振起一團黑色氣芒!

  碎石如疾電奔雷,衛士怎避得了?被碎石貫體而過,慘死當面。

  獰笑聲中,魔君一腳挑起滿花屍體。

  「送給我!」

  「來得好!」

  拳勁霸道元禱,滿花慘被轟個碎屍萬段,血肉橫飛。

  「嘻嘻,好鮮甜美味的血啊,肉啊……」

  「可惡!這老不死的,變了瘋了!?」

  「最重要的,就是要他交出……」

  「九天冰蟬!」

  「哈哈……你們想長生不老返老還童?這世上就只有我知道九天冰蟬那裡!」

  「魔君!我們來交換吧,只要彌交出九天冰蟬,我便還你自由!」

  「還我自由?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你們怎敢放我走?」

  「聽著,每日拿美酒佳看來,更要送美女來服侍者子,一年後,我才會考慮是否給你們九天冰蟬!」

  「媽的,你當自己是誰,你中是個階下囚,敢向孤王開條件!?」

  「呵呵,誰叫我是奇貨可居?」

  「我不怕死,但你們怕啊!」

  「你們不單怕死,更怕老啊!哈哈……」

  「再過十年八載,若沒九天冰蟬,你倆便會白髮蒼蒼,人老珠黃。」

  女性愛美乃是天性,一提到個「老」字,妲紀登時已弦震盪。

  「紂狗!你雖然練成天魔刀,但只發揮出五六成功力,連我也劈不死,就是因為酒色過度之故,所以,你會蒼老得特別快。」

  魔君一語言中,紂王晚為氣結,一時間駁斥不了魔君。

  「呵欠……你好好考慮吧,別再來煩我。」

  魔君船下不久,旋如鼾聲大作,呼呼人睡。

  「大王,我很困了,回宮吧。」

  二人此行一心找魔君出氣,怎料反弄得滿肚子氣而回,心下悻悻然。

  「大王,這瘋子越來越狂,看來一是殺了他,一是如他所願。」

  「不過這白玉冰蟬真是仙藥,聞說魔後服食過,年屆六十仍貌美如花,望之似二十多歲而已!」

  「他已經被囚十年了,一旦重獲如此享受,很易回心轉意,屆時……」

  「但若被他得逞,教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宰相腹內可撐船,何況是大王?反正最終得益還是我們。」

  「給他小小頭,日後我們得到了冰蟬,把他逐塊肉切下來炒菜,豈不快哉」

  「晤,倒也有道理……」

  「呀……紂狗這傢伙,必定如我所願。」

  「就算他不肯,女人最怕老,姐紀定說服他!」

  如今最糟的是,丹田被鎖鏈符制住真氣無法融匯貫通,功力發揮不到五成……

  否則出不會傷了手臂……

  「只要不斷送女人來,我便有辦法解除被符制的丹田,回復功力!

  一旦恢復功力,破牢而出,屆時除了誅殺紂狗,更要把叛徒魔帥千刀萬嘗遍諸般酷刑而死,方泄我心頭之恨!

  西燈道觀。

  「稟帥爺,侯府這幾天已在辦理姬夫人、射將、書尉三個喪事,但卻不見有姬發的份兒……

  「姬發看來在侯府,似是失了蹤。」

  「大王英明,居然知道翅發未死,他究竟躲到那裡去?」

  「妖哥、峰魅、九妹、小妹、你們二人一組,嚴密監視候府動靜。」

  「帥爺,那我做什麼?」豬童急道。

  「豬童,你大件又顯眼,人又沒腦,還是乖乖留下來服侍帥爺p巴!」

  「豬童哥,你最愛睡,如今不用奔波便宜了你啊!」妖哥取笑道。

  「帥爺,新的頭盔已經造好,請帥爺過目!」無虛子遞過一盒子。

  「晤,手工不錯,很合適!」妖帥把頭盔戴在頭上十分得意。

  「本帥出師以來,從未如此慘敗過,日後必將西伯修全家趕盡殺絕,以泄我心頭之憤。」

  天方破曉,雷將軍已集齊L馬,整裝出發。

  雷將出師,降了兩名將軍助陣外,更有族中十多名高手同行。

  「這趟許勝不許敗,若能率先擒下姬發,我的地位更穩如泰山!」

  蠍將,雷將的親妹妹,毒如蛇蠍,冷若冰霜,出手狠辣無情!

  毒將,最擅喬裝,使毒手法千變萬化,令人防不勝防!

  「稟聖後雷將軍與一眾高手,經已出發。」

  「什麼?!」春夢正濃的電將,依然驚醒。

  「你部下人才眾多,何必緊張?」

  「我們再多歡好一次也不遲啊!」魔後急道。

  「嘻嘻,讓我再鞠躬盡瘁吧!」

  「啊……好舒服,你要了我的命啦……啊……」

  魔後淫性奇重,大戰一番後,方肯放電將走。

  「此去定要成功,以後騎在雷將頭上,廣樹勢力,代替魔君地位,成為魔族之王。」

  電將的心腹部隊,早已在宮外等候。

  鐵將,渾身堅硬如鐵,刀槍不入,如假包換的打不死!

  火將,來自天竺(印度),四肢如靈蛇,武功古怪畸異莫測!

  勾將,身手敏捷如電有勾魂懾魄之奇技能操縱敵人心智!

  一行十多人,在電將軍率領之下,趕朝西岐城進發。

  九鼎之役,姬昌雖然成功將妖帥等人擊退,但亦損兵折將:夫人、射將、書尉及樂相之子亦先後捐軀,修府一片悉雲慘霧

  姬昌遭喪妻之痛,更擔心姬發若然出事,西歧於民亦必陷身水深火熱之中……

  憂國憂民,幾日之間,仿佛蒼老了十年。

  「唉!姬昌平生愛民如子,上天為何要如此作弄?」

  「西岐子民的安危,全系侯爺身上,請小心保重身體啊!」

  「各位請放心,姬昌為國為民,身負重任,一定振作,發奮圖強!」

  「侯爺,夫人在天之靈,必定保佑公子古人天相,平安無事。」

  「對!一憂道長功力深厚,脫胎換骨大法,必定居功。」

  「但願如此……」

  在侯府必經之路,小妖、九妹喬裝小販,已窺伺多天。

  小妖已甘多歲,暗戀九妹已久,這次能跟他編成一組,心花怒放。

  「要是有朝一日能跟九妹結成一對,真是三生有幸……」

  「小妖,你滿面通紅,喃喃自語,有病嗎?」

  「醫!我沒……沒事……」

  「人有三急,我去松一松先。」

  小妖尷尬不堪,忙借尿道!

  「哼,神不守舍,不知攪什麼鬼!」

  只見姬昌單人匹馬,正從修府馳騁而出。

  「小妖離開得真不著時,怎辦呢?」

  九妹心想:「姬昌極少單騎而出,事必有因,非追蹤不可!」

  九妹留下信息,緊瞪著姬昌尾後。

  甫出西吱城,姬昌催馬疾馳。

  九妹輕功極高,尾窮追出市郊。

  沿途留下暗號,以便小妖追來。

  姬昌跨下是千里良駒,越奔越急,九妹追得很吃力!

  隔很遠距離方能抽空留下記號!

  「昭,看樣子他是奔往隱寶山。」

  姬昌心急欲見兒子,將馬兒催騎到最高速度!

  隱寶山內,一憂子在湖底的窿窿隙隙尋覓,盼尋得姬發蹤影。

  遍尋不著,一憂子更是心焦五內如焚。

  順在急流暗湧前進,希望能有發現。

  一憂子無可奈何地上水面。

  原來已潛到了大胡彼岸。

  「慘了,不見了發兒,如何向姬昌交待?唉……」

  「師兄,姬昌求見!」

  「醜婦終須見家翁……」

  一憂子硬著頭眼往見昌。

  「我在這兒!」

  「辛苦師兄了,成功嗎?」

  「脫胎換骨大法是成功了,發兒變得強壯如牛,不過……」

  一憂子結結巴巴地道出姬發失蹤之事……

  「師兄盡了力,發兒若無福份,那是天意……」

  「不過,瀑布源頭,為何有炊煙冒起呢?」

  「咳,這裡只有我和發兒兩人,何來炊煙,快去看看。」

  只見姬發好整以暇,正在燒烤鮮魚。

  一憂子登時不知是喜是怒!

  「師伯,你來得正好!」

  「這條魚燒得正香,孝區你老人家!」

  「咕咕,我拼命找你,你卻在燒魚。」

  「爹!」

  「發兒……」「爹爹……」

  父子久別重逢,清悅得有如爆炸!

  「嗚嗚,爹爹呀,我好掛念你啊……」

  親情似海深,父子緊緊相擁喜極而泣!

  一憂子滿腔焦慮化為憤怒,但見姬發安然無恙,喜悅又把憤怒沖散了。

  「噓!」

  原來姬發躍出湖面時,一憂子剛跳入湖水裡。

  姬發雖遭猛跌撞,幸好護身氣勁緊張,故絲毫無損,安然上岸。

  看見肥美的鮮魚,姬發大感肚餓!

  「個多月沒吃過肉,非大吃一頓不可!」

  「喂,師伯呢?」

  「想不到長大得這麼快,又如斯結實強壯,太好了!」

  「何止此已?咱們廣成仙派的內功心法和武功招數,他全學懂了!」

  「真的?」

  「爹爹不信,可以考考我!」

  「發兒,盡你所能放馬過來!」

  先天乾坤功第三絕——雷動九天!

  「啊呀,一憂師兄所言非虛!」

  密拳如雷轟下,姬昌祭起太極氣團,把來拳通通吸納了!

  移形換位,拳勁與氣團合成一體,向旁疾卸,轟下旁邊的大石岩,爆個驚天動地!

  「我的媽,你兩父子糟蹋我的地方!」

  「爹爹輕易地把我的攻勢卸去,真是了不起!!」

  「我的天,這孩子究竟是人還是神,短短個多月,竟能擁有達二十年深厚功力!」

  「發兒,你的武功已能擠身一流高手之列,但功力未純,千萬不可自滿!要再虛心苦練!」

  「尤其你沒有臨敵經驗,更不可輕易與人交手!」

  「知道!」

  「師兄,請恕姬昌有個不情之請!」

  「可否讓姬發留下,煩師兄再加調教!」

  「嘿!當然要由我教,你的功夫怎及得我!」

  「弄了半天,倦死了,你兩父子聊聊吧,我要休息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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