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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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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勇志道:「少嚕嗦,你我之間已無什麼情義,除非你二人知過悔過,投入我分堂效力,過去的事才可以一筆勾銷,否則……哼!」 陳衛道:「我二人既然找不到公冶小姐,就打算回京師再開鏢局,堂主好意心領!」 申勇志道:「說得好輕巧,既然找上門來,你二人還想離開飛虎堡嗎?」 陳衛心裡叫苦,表面不動聲色,道:「在下不解堂主何意,請堂主明示。」 申勇志道:「你二人既然去了少華山,一定結識了萬古雷的同夥,你把個中情形老實招來,半點不得隱瞞!」 陳衛道:「我們在約鬥的那天下午赴到現場,根本來不及與他們說話,萬古雷受傷後被人劫走,接著就是一場混戰,我二人便一走了之,急急趕回八公山稟報消息……」 申勇志狐疑地盯著他看了片刻,道:「你二人是不是想投靠天豹莊?」 陳衛歎口氣道:「我們只是奉小姐之命見萬古雷,他不在了,我們自然不會去天豹莊。」 申勇志道:「天豹莊成得了什麼氣候,不久就會在江湖上除名,你二人放聰明些,不要自尋死路。」一頓,續道:「好,看在過去的面份上,今日放你們離堡!」 陳衛碰了張權一下,站了起來,道:「多謝堂主,我二人這就回京師,今後再相見!」 申勇志一揮手:「去吧!」 衛陳和張權恐怕他改了主意,急急走到大門,解了馬韁,連忙回城。 一到旅舍,收了東西換了家旅舍,以假名住店,在房裡商議行止。 陳衛道:「好險,被他扣在飛虎堡才糟,你我快商議出個辦法來,儘快回去報信。」 張權道:「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他,這廝已死心塌地歸順精英會。我看公冶小姐定然是落在他手裡,不如現在就走,回去叫人來救小姐!」 陳衛道:「你不聽他說,公冶小姐不在堡裡嗎?他的話真真假假,不可全信!」 張權道:「今夜潛進堡中,探查明白。」 陳衛道:「堡中防守甚嚴,只怕進去容易出來難,你我失手,連個報信的都沒有!」 張權道:「那麼依你如何?」 陳衛道:「我在堡中熟人不少,七大鐵衛與家父也很有交情,或可從他們嘴裡聽到些消息,不管如何,都該試上一試。」 張權道:「你如何去見他們,讓申勇志這廝知道了,還能脫身嗎?」 陳衛道:「只有冒險一試,午膳後去。」 兩人於是到街上去用午膳,陳衛留心著走動的人流,看有無人躡蹤,卻在人叢中發現個熟人,靈機一動,趕快走到對街,對前面一個匆匆行走的青年漢子道:「紀兄紀兄,止步」! 紀兄回頭一瞧,十分欣喜,道:「原來是陳兄,什麼時候來廬州府的?」 陳衛笑道:「這不剛剛進城嗎?走走走,找個酒館邊吃邊談。」 紀兄道:「不成啊,小弟還有事,到堡裡去吧,小弟在家為兄接風。」 陳衛道:「不妥不妥,吃了再去不遲,你有天大的事,總不能不吃飯吧!」 紀兄道:「我進城為家父配藥……」 「怎麼,紀叔生病了?」 「嘿,一言難盡,咱們慢慢再說……」 「先吃飯,吃了飯愚兄陪老弟去見紀叔,相信紀叔不會怪罪于你!」 紀兄想了想,道:「好,上雲香樓去,那兒的酒很好,由小弟作東,為哥哥洗塵。」 陳衛大喜,替他對張權引薦道:「這位老弟姓紀,名小龍,是飛虎堡七大鐵衛之三紀南叔叔的嫡子,紀叔與家父最是交好。」 張權忙道:「在下張權,久仰令尊大名,緣慳一見,今日與紀兄相識,實是大幸!」 紀小龍年僅二十三四,人生得端正,為人謙和,免不得又客套一番。 三人進了雲香樓,要了個雅間,點了酒菜,先敘離別之情,三杯酒後轉入正題。 陳衛道:「紀叔得的什麼病?」 紀小龍歎子口氣,低聲道:「兩位不是外人,小弟以實話相告,家父不是生病,是受了內傷,調養了七八天,不見好轉,叫人心憂。」 陳衛也輕聲道:「怎麼?飛虎堡有外敵?」 紀小龍道:「兩位今日來到,可知飛虎堡已正式掛牌,成為精英會廬州分堂了嗎?」 陳衛不再瞞他,道:「實不相瞞,我二人昨日下午還去參加了盛典……」 話未完,紀小龍臉色一變,道:「這麼說來,兩位也是精英會的人?」 陳衛道:「哪兒的話,精英會的頭兒是什麼人,我輩豈甘與之同流合污?愚兄萬萬沒想到,申少堡主竟然與之為伍,老堡主為何不露面,又為何不阻止這樁醜事,真令人不解!」 紀小龍道:「陳兄這一向去了何處?前些日子不是和少堡主打得火熱嗎?」 陳衛道:「讓我仔細講與老弟聽……」 他把為公冶嬌與申勇志翻臉以及從少華山回來後的情形,一一說了個詳細。 紀小龍放了心,道:「原來如此,請恕小弟多疑,這實在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小心謹慎,只怕性命不保」 陳衛道:「老弟說得是,我與張兄已得罪了申勇志,從他嘴裡什麼也套不出來,我猜想他就是去八公山侵擾公冶小姐的罪魁禍首!」 紀小龍道:「你猜對了,正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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